四十多分钟后,所有人都完成了检查。
刘海中紧绷的脸终于舒展开来:太好了,我们都安全了。
是啊,刚才真是吓得不轻。
阎埠贵摸着胸口感叹。
周行云看了眼时间催促道:已经迟到了,得赶紧去轧钢厂。
他们几人来到轧钢厂门口时被拦下。
周厂长,易师傅......怎么迟到这么长时间?保卫科长为难道,我得向梅厂长汇报。
刘海中急忙拉住他解释:事出有因,我们不是故意的。
接着把贾东旭家的事说了一遍。
天呐,这真是飞来横祸啊。
保卫科长听完惊讶地说。
很快,贾东旭全家长猪尾巴的消息就传遍了轧钢厂,工人们议论纷纷:
贾家是不是撞邪了?
嘘,公共场合别说这个。
我看不是碰到黄仙就是被妖怪害了!
那以后得离贾东旭远点,别沾上晦气。
中午下班铃声响起。
周行云整理好报纸,拿着饭盒准备去食堂。
刘丽凤走过来问:周厂长,我和阎解成要去医院看贾东旭,您一起吗?
周行云挑眉问道:不怕被传染长猪尾巴?
我是大学生,知道只有细菌病毒会传染,癌症变异这些不会!
刘丽凤信心十足地开口。
“也行,我们先去食堂填饱肚子再谈。”
周行云同样很想知道,医院会如何处置贾东旭的情况?
是直接手术切除那条异肢,还是先留院观察研究?
骑着摩托车去医院对他来说很方便。
用餐后,他载着阎解成和刘丽凤来到医院,找到贾家三口所在的病房。
“东旭,手术做完了吗?”
阎解成转着眼珠想看清贾东旭背部的状况,又不好明说。
“你们也是来嘲笑我的?”
贾东旭冷着脸,语气尖刻。
“别多想,邻里之间互相走动很正常。”
阎解成摆摆手,显得很宽容。
“哎哟,还知道来看我们?可连个水果罐头都不带,太没诚意了吧。”
贾张氏撇嘴讥讽道。
阎解成顿时语塞,面露尴尬。
刘丽凤挺直腰杆反击:“谁说没带礼物?这五毛钱拿着,出院买点肉补补。”
“解成,快给钱。”
她催促丈夫。
“才五毛?你们双职工月入六七十,这点钱也好意思拿出手?”
贾张氏迅速攥紧钞票,仍不满足。
“不要就还回来!”
刘丽凤作势要夺。
贾张氏赶忙把钱藏进口袋,转而盯着周行云:“周厂长不表示表示?好歹是发小呢。”
“我确实带了钱。”
周行云抽出钱包,从三十多元里挑出一毛,“本来要给一块的,但今早送诊的辛苦费抵了九毛。”
贾张氏瞪大眼睛:“你也太小气了吧!”
“待人接物要分对象。
对吝啬鬼当然要精打细算。”
周行云笑问刘丽凤,“对吧?”
“没错!这样最公平。”
刘丽凤笑声清脆。
门轴发出轻响。
病房的门被推开。
东旭,咱们都是老搭档,特意来看你的。
虽然你现在不在车间了,但大伙听说你病了,都赶过来探望。
东旭啊,让我们看看那条尾巴呗?都是自己人,别见外。
一群工友涌进病房,把贾东旭的病床团团围住。
好几双手同时掀开被子,要去扯他的裤子,露出尾椎上的猪尾巴。
都给我住手!
贾东旭拼命拍打那些伸过来的手,可是挡开这只,又来了那只。
转眼间,那条会动的猪尾巴就暴露在众人眼前,正灵活地左右摇摆,像是在驱赶蚊虫。
哈哈哈,居然真长着猪尾巴!
看它转得多欢快,跟个风扇似的。
要我说东旭你别做手术了,这尾巴多实用,夏天还能赶蚊子呢。
贾东旭把脸深深埋进枕头,羞得无地自容。
这一刻,他真想辞去轧钢厂的工作,永远不再露面。
他知道这帮工友回去后,肯定会把他的糗事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
够了!
贾张氏从床上跳下来,冲着工友们怒吼:再不滚我就叫医生来赶人!
工友们讪笑着缩回手。
看够了,咱们走吧。
没想到东旭他妈这么凶,惹不起惹不起。
这群人来得突然,走得也快,转眼病房就恢复了安静。
周行云对阎解成和刘丽凤说:我们也该回去了,还得赶着上班呢。
刘丽凤压低笑声:这趟没白来,看了场好戏。
从医院回来后,周行云刚在宣传科坐下,就被梅厂长叫到办公室。
听说你邻居家的人都长了猪尾巴?
一向严肃的梅厂长也显露出好奇的神色。
厂长也听说了?看来消息传得真快。
周行云点头证实,千真万确,现场几十双眼睛都看见了。
有意思!
梅厂长开怀大笑,要不是听你这么说,我还真不敢相信这种事。
周行云微微一笑,看似随和,眼底却波澜不惊。
他正是设计贾东旭家集体长出猪尾的始作俑者,对贾家人毫无愧意。
毕竟贾家偷窃在先,竟敢窃取许大茂家十斤腌肉,这场恶作剧不过小惩大诫。
况且贾家人的意外收获并非徒劳——这标志着周行云的器官移植技术更上层楼,日后治病救人的把握又添几分。
瞧我这记性。
梅厂长一拍脑门收起笑容,行云歇了这些时日,可有什么新点子?厂里都盼着你再出新品呢。
空气炸锅分厂不是还在建么?总得让我清空脑子,灵感才容易迸发啊。
周行云说得滴水不漏。
前世当社畜时他早看透,埋头苦干不如会哭会闹。
如今他手握多项发明,为轧钢厂创汇无数,休整半月理所应当。
你这可让我为难了。
梅厂长苦着脸绕出办公桌,杨厂长在任时月月有创新,到我这儿就断了档。
奖金表彰保证到位,帮老哥这个忙?
周行云思绪翻飞。
电脑游戏是别想了,但记忆里那台笨重的街机突然闪过脑海。
倒是有个雏形......他谨慎地没有把话说满。
毕竟距离街机问世也就六七年光景。
街机最早诞生于漂亮国并非偶然,那里的计算机技术遥遥领先,市面上已经能买到cpU、RAm等芯片。
“厂长,我们厂能生产cpU吗?”
周行云仔细回想,发现报纸上从未提及相关消息,只好开口询问。
“什么?册屁油?”
梅厂长眉头紧锁,一脸困惑地摇头:“从来没听说过。”
“算了。”
周行云无力地摆了摆手,彻底打消了念头。
看来想玩街机的梦想泡汤了,总不可能从国外进口芯片造出街机再出口吧!
……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芯片运算能力连后世的计算器都比不上,是真正的高端技术,发达国家怎么可能允许出口?
“哎,你倒是详细说说这‘册屁油’是什么东西,我托人打听打听!”
梅厂长急切地追问,给周行云鼓劲:“只要国内能生产,我一定想办法搞来!”
“可惜,我们造不了cpU,还是换个方向吧。”
周行云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我有个更可行的方案,得问问穆工程师能不能实现。”
“快说!”
梅厂长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催促。
“抓娃娃机!”
周行云笑着回答。
这东西可比街机简单多了,用普通的电子元件就能组装,完全不需要芯片。
当然,对现在的技术条件来说依然是个挑战,一般人还真搞不定。
“走,去研发实验室!”
梅厂长比周行云还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门口。
周行云只得起身跟上。
……
**研发实验室内
眼看梅厂长一把推开大门冲了进去,周行云忍不住咂舌。
要是让人看到素来稳重的厂长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怕是要笑掉大牙——平日的威严去哪儿了?
他暗自腹诽:李副厂长要是见到这情景,肯定乐开花。
“穆工,还在忙呢?”
梅厂长在距离穆工程师五米外就刹住脚步,没敢再靠近。
显然他还心有余悸,毕竟上回穆工做实验时炸断了左手。
“先停下手头的活儿,听听周厂长的点子,他有新发明!”
梅厂长提高嗓门催促。
“行,稍等。”
穆工程师头也不抬地回应。
穆工快速整理好桌面的东西,走到周行云跟前,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什么新发明?天天折腾空气炸锅,我都快改疯了。”
沙沙——
铅笔在白纸上划动,周行云勾勒出一幅简易的抓娃娃机草图。
透明柜体、滑动轨道、机械爪、电机、控制面板……每一部分都清晰标注。
“投币一块钱,用摇杆操控机械爪移动,找准位置下爪。
抓到 ** 不算完,还得运到出口才算成功。”
周行云细致讲解运作原理,抬眼问,“穆工,能搞定吗?”
梅厂长紧盯着穆工,拳头攥得发颤,连呼吸都屏住了。
“听着不算复杂,但得反复调试。”
穆工被梅厂长灼热的目光盯得后背发麻,盘算片刻后点头,“六七成把握吧。”
“太好了!”
梅厂长重重拍在两人肩上,笑意快咧到耳根,“总算能扬眉吐气了!需要什么直接找我秘书批,轧钢厂不缺资金!”
“关键在电机,精度必须够高,最好能用进口的。”
穆工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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