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您的病情好转了?”
二车间主任欣喜之余,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否则上级不会让您继续留任。
但这病终究是个隐患,随时可能复发。”
“不是好转。”
梅厂长环视众人,看到二车间主任、周行云和穆工程师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是痊愈了。”
什么?!
在场所有人顿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梅厂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然,周行云除外——他的惊讶是装出来的。
“这……这不合常理。”
二车间主任低声嘟囔,认知受到了极大冲击。
医生确诊的肝炎肝硬化,竟然在两天内痊愈!简直像天方夜谭,如同神话传说……
穆工程师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高声说道:“我大伯嗜酒如命,三年前确诊重度肝炎,治疗一年后就去世了。
医生说过,这病难治,肝硬化和肝癌的死亡率极高。
厂长,您是怎么痊愈的?”
周行云跟着众人附和,感叹梅厂长运气真好。
“医生还在研究我的病例,没有确切结论,所以我也不清楚。”
梅厂长摇摇头,表示无法回答穆工程师的问题。
很快,梅厂长痊愈的消息如同闪电般传遍整个轧钢厂。
工人们议论纷纷:
“这也太巧了吧?梅厂长的病好得这么快?”
“难道遇到了神医?”
“我家亲戚就是肝炎转肝癌没救的,厂长两天就好了?难以置信!”
“说不定是用了秘方,比如五十年人参之类的珍贵药材。”
“反正以后厂里就是梅厂长说了算,李副厂长彻底没戏了。”
摩托车轰鸣声中,周行云回到四合院。
刚进前院,就被阎埠贵拦下。
“行云啊,问你个事儿。”
阎埠贵堆满笑容,语气格外殷勤,“听说梅厂长的肝炎肝硬化全好了?是真的吗?”
“贰大爷,这事您怎么就不信呢?厂里多少工人都传遍了。”
周行云忍不住问道。
阎埠贵搓着手,支支吾吾地还没开口,叁大妈就抢先道:“我爸虽说不是酒鬼,但每天少说也得喝上二两,肝能好到哪儿去?梅厂长那么重的病都能治好,要是找到那大夫,我爸这点小毛病还不简单!”
她紧盯着周行云,语气急切:“行云,你要知道是谁给梅厂长看的病,可一定得告诉我们!”
阎埠贵被挤到一旁,小声嘀咕:“说好了让我问的,怎么又抢话……”
周行云摇头:“实在不好意思,我也只知道是第x医院治的,具体哪位医生还真不清楚。”
“知道医院也行!总能打听出来的。”
叁大妈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
周行云心里暗叹,就算她去打听,估计也是白跑一趟。
那医院自己恐怕都说不清梅厂长的病是怎么好的。
他推着摩托车进了中院,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几个立刻堆着笑围上来。
“周厂长回来啦?我来帮您推车!”
“行云,是不是跟梅厂长庆祝去了?可让我们好等!”
“梅厂长病好了是喜事,不过大伙儿等了快俩钟头,心里着急啊……”
周行云挑眉扫了他们一眼,轻笑:“有事直说。”
易中海瞅向刘海中,刘海中又瞄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暗骂,脸上却挤出笑:“周厂长,咱们这些老爷们儿都好喝两口,肝哪能没点毛病?您跟梅厂长走得近,肯定知道是哪位神医给治的吧?就透露个名字,不麻烦您别的。”
周行云嗤笑:“这会儿怕死了?平时灌酒的时候可没见你们手软。”
许大茂干笑:“都是老邻居了,行云你就帮个忙吧。”
“说了不知道,只晓得是第x医院。”
周行云丢下这句,径直走了。
许大茂盯着周行云的背影消失在周家大门后,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狠狠啐了一口:拽什么拽?不就是靠着梅厂长撑腰么!
哟,许大茂你可留神着点。
易中海阴阳怪气地插话,眼角瞟向刘海中,现在梅厂长正得势,保不齐就有人去通风报信。
自从被刘海中夺走壹大爷的称号,易中海心里始终憋着口闷气。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懊悔自己嘴快,赶紧凑到刘海中跟前:壹大爷,您老德高望重,肯定不会干这种事儿吧?
我刘海中行事光明磊落!刘海中挺直腰板,冲着易中海冷哼,街坊邻居几十年,谁要是背后捅刀子,生了儿子都没 ** !
三人话不投机,最后各自甩着脸子散了。
城郊医学中心的走廊里回荡着梅厂长的怒吼:简直胡闹!
和周行云下班回四合院的热闹光景不同,梅厂长坐着吉普车径直驶向了城郊。
司机握着方向盘嘀咕:厂长,这地方头回来,路不太熟...
不急。
梅厂长阖着眼皮应道。
部里下达的任务让他不得不配合克隆人研究——上回在医院被那群白大褂围着抽血拔头发的经历,现在想起来还头皮发麻。
这次怕是要被这群狂热的科研人员扒掉一层皮。
吱——
保卫科拦下车,只放梅厂长独自进入。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五层实验楼,迎面就见一群白大褂饿虎扑食般冲来。
六点半才到?我们等得试管都要凝固了!
先采血!我的针头都等痒了!
骨髓穿刺才是重点!得确认克隆体骨龄!
放你的屁!克隆体当然和本体同岁!
没数据支撑就叫科学?
统统闭嘴!智商测试优先!
梅厂长僵在门口,活像只误入狼群的羔羊。
不久后,全体生物学家与医生们达成共识,目光灼灼地望向梅厂长。
开始吧!
梅厂长心知躲不过那些检测项目,只能默默接受。
两小时后,疲惫不堪又饥肠辘辘的梅厂长正准备离开,却被带到了克隆人面前。
耙耙!
克隆人蜷缩在墙角,双臂紧抱头颅,仿佛受惊的小兽。
一见到梅厂长,他眼中骤然迸发出明亮的光芒,欣喜若狂地呼喊着扑了过来。
我不是你爸爸!
梅厂长连连摆手,抗拒这个称呼。
他实在无法接受凭空多出个十六岁的,更荒谬的是这人竟在一夜之间长成这副模样。
呜——
克隆人淌下泪水,宛如幼儿园里受了委屈的稚童。
梅厂长您看到了,他对检查非常恐惧且抗拒,需要您帮忙劝导。
领路的秃顶医生不仅不担忧,反而露出喜色。
呵!
梅厂长暗自冷笑。
连他这个历经风霜的轧钢厂厂长面对密集检查都倍感压力,何况心智如同新生儿般的克隆人?
把他当作半岁婴孩对待,你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梅厂长看不下去,高声提议。
克隆人的法律人格尚未明确……
秃顶医生低声嘀咕。
克隆人怎么了?他也是活生生的人!能感知善恶。
梅厂长锐利的目光直刺对方,我会向专家组提议更换监护人。
作为目前唯一的克隆体,绝不容许你们胡来。
对不起,我会改正的。
秃顶医生脸色煞白,声音发颤。
晚了。
梅厂长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耙耙!软——
克隆人泪眼婆娑地对着他的背影呼喊。
唉!
梅厂长的脚步停滞了两秒,终究没有回头。
梅厂长向医学中心主任反映了秃顶医生 ** 克隆人的事件。
请放心,我们会立即整改。
院长神情肃穆地点头承诺,随即拨通克隆人项目组的电话:你们究竟在干什么!脑子清醒点!
克隆人是目前唯一的克隆生物,你们必须像对待婴儿一样小心呵护!
呼!
梅厂长频频点头,松了口气。
今后,克隆人的处境应该会有所改善。
他尽力了,但无法让克隆人获得与普通人相同的生活自由。
厂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院长的目光如利剑般刺来,你说外星人创造了克隆人,还治好了你的病,现在能联系上他们吗?
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
梅厂长连忙否认。
我确信外星人与你有某种关联,只是你还没发现。
请你再仔细想想。
院长紧盯着他的表情变化。
我国科技落后,若能获得外星技术支持,就能突破国外封锁,实现跨越式发展!
我真的无法联系他们。
梅厂长苦思无果,神情沮丧。
别急,你可以慢慢回忆。
院长安慰道。
我一定全力以赴!梅厂长拍着胸口郑重承诺。
而他们苦苦寻找的外星人,正悠闲地躺在四合院门前的摇椅上。
行云,吃饭了!秦京茹端上黄瓜炒肉喊道。
来了。
周行云起身进屋,盛了碗米饭夹菜。
米饭配菜,真香!他满足地眯起眼。
六十年代北方大米稀缺,比白面还金贵。
秦京茹总说:咱们北方人吃不惯米饭!宁可做馒头。
你呀,放着馒头不吃偏爱吃米,街坊都说咱家烧钱!秦京茹摇头。
随他们说去,咱们吃好就行。
周行云扒着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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