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噶尔使者入宫求亲,且必须是皇室嫡亲公主,皇帝认定“攘外须得安内”,将先帝幼女朝瑰公主封为固伦公主,嫁给准噶尔英格可汗。
得知此消息,众人脸色各异。曹贵人眼见痛不欲生的朝瑰公主和她同样是贵人出身的生母,兔死狐悲,心惊不已。
这时,我缓步出列,对着皇帝盈盈一拜,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陛下英明。臣妾以为,皇家子女,从出生那日起,便肩负着家国使命,而非仅仅是金枝玉叶的娇养符号。朝瑰长公主深明大义,即便心中有万般不舍,也定会以边境百姓为重,为国家安定献出一份自己力量,促进两国和平。”
这番话既肯定了皇帝的决策,字字句句都说到了皇帝心坎里。他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赞许与欣慰:“昭妃此言,甚合朕意。识大体,顾大局,不错。‘’
当晚,我刚安置好永昕,就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转身时,皇帝已迈过门槛,黄色龙袍上还带着夜露的寒凉。
“今日殿上,你说得极好。”他抬手免了我的礼,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几分暖意。
我垂眸浅笑,指尖轻轻绞着帕子,语气温婉:“臣妾不过是记着幼时家训。父亲总教臣妾读书,说女子也该识大体,不能总以小女儿家的心态看待世事,这般才能看得更清。”
“哦?你女儿家时,都看些什么书?”皇帝走到软榻边坐下,饶有兴致地问。
“回陛下,”我走到他身侧,垂手立着,声音清脆,“臣妾幼时读四书五经,后来又读史书,也曾偷偷翻看过父亲书房里的国策论,虽一知半解,却也懂了些家国大义。”说到这里,我微微抬眼,撞进他深邃的眼眸,脸颊蓦地泛起薄红,语气也带了几分羞赧,“只是心思都用在读书上,女儿家该精的女工针黹,臣妾就差了许多。前几日想给永昕绣个荷包,还扎破了手指。陛下……不会介意吧?”
皇帝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细细看着我的眉眼。烛火在他眼底跳跃,映得我周身都暖融融的。许久,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触感温热。“富察家教女有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好好照顾永昕。”
我顺势靠在他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龙袍上的盘扣,声音柔得像浸了蜜:“陛下为江山操劳,臣妾能做的,不过是照料好皇子,让陛下无后顾之忧。”说着,我仰头望他,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刻意的缱绻,抬手替他解着玉带的活扣,指尖偶尔擦过他的掌心,引得他呼吸微沉。
龙袍滑落的瞬间,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帐幔轻垂,烛火摇曳,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映在屏风上,一夜春宵,旖旎无边。
英格可汗娶得朝瑰为妻,不料数月后便暴毙,公主按当地习俗下嫁给老可汗之子即新任可汗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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