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的烟火还没散尽，现实世界的打击就来了。
周一早晨，股市刚开盘。
付氏集团的股票代码后面，突然跳出一个鲜红的“-18%”。紧接着是“-22%”、“-30%”……断崖式下跌。
“有人在大量抛售我们的股票，同时做空！”
付氏集团的证券，部经理电话打到付豪手机上，声音都在抖，“不止一家，是至少五家机构联手！他们准备了至少两百亿资金！”
付豪正在家里吃早餐，闻言放下筷子，调出实时交易数据。
屏幕上，卖单像瀑布一样刷屏。
“查背后是谁，”他声音平静。
“查到了……是‘星环资本’，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对冲基金，实际控制人不明。但我们的情报显示，它和之前恒科背后的外资是同一个老板。”
保守派，终于动真格了。
“启动反制预案，”付豪下令，“把我们海外账户的资金全部调回来，他们抛多少，我们接多少。另外，联系证监会，举报星环资本违规操纵市场。”
明白！挂断电话，付豪看向餐桌对面的王一瑶：“保守派开始在经济层面施压了。”
王一瑶正盯着手机，眉头紧锁：“不止经济层面。”
她打开社交媒体，#付氏集团黑幕#的词条，已经冲上热搜第一。
点进去，全是“知情人士爆料”：付豪昏迷三年其实是“逃避债务”。
付氏集团“偷税漏税”，甚至还有“勾结境外势力危害国家安全”这种帽子。
“水军，至少十万级别，”白衣渡江的电话也打进来了，“会长，我在监控网络舆论，这些账号都是同一时间启动的，发布内容高度一致。保守派想从舆论上搞臭我们。”
“能反制吗？”王一瑶问。
“可以，但需要时间。我已经在组织反击了，用真实数据打脸。但问题是……”
白衣渡江顿了顿：“这些谣言传播得太快，已经影响到现实了，刚刚有三家供应商打电话来，说要暂停合作。还有两个正在谈的项目，对方突然说‘需要再考虑考虑’。”
经济打击，舆论抹黑，切断商业合作，三重组合拳，来得又快又狠。
“这才只是开始，”付豪放下手机，“按照他们的作风，下一步就该是人身威胁了。”
话音刚落，王一瑶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她接通，对面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
“王小姐，早上的新闻看到了吗？好玩吗？”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停手了，”
那个声音说，“退出游戏，解散瑶光，把付氏集团交出来，然后带着你老公找个地方安度晚年。否则……”
电话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是……姑姑王秀英！
“瑶瑶！别听他们的！姑姑没事——唔！”
一声闷响，像被捂住了嘴。
“你把我姑姑怎么了？！”王一瑶猛地站起。
“请她来做客而已，”变声器声音轻笑，“现在她在城西郊区的‘清风茶楼’三楼包厢。给你一个小时，一个人来。如果报警，或者带其他人……你知道后果。”
电话挂断，王一瑶脸色铁青。
“他们绑架了姑姑。”她看向付豪。
“这是陷阱，”付豪立刻说，“茶楼里肯定有埋伏。而且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说明已经做好撕破脸的准备了。”
“我知道是陷阱，”王一瑶抓起外套，“但我必须去。”
“我跟你一起。”
“不行，他们说了只能我一个人，”王一瑶摇头，“而且你得留在这里坐镇，经济战和舆论战都需要你主持。”
她走到门口，又转身：“对了，帮我联系夜莺，让她的人……在茶楼外围待命。如果情况不对，我需要支援。”
“明白。”
城西郊区，清风茶楼。
这地方偏僻得连出租车都不愿来。三层小楼，装修古色古香，但此刻大门紧闭，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
王一瑶推门进去。
一楼空无一人，只有柜台后坐着个老头，正在泡茶。
“王小姐？三楼请，”老头头也不抬。
楼梯是老式木质的，踩上去嘎吱作响。
王一瑶一边走一边激活空间感知——这是她在游戏里练出来的能力，现在在现实里也能勉强用。
她能“看”到：二楼有三个能量源，躲在屏风后面。三楼……五个。
其中一个能量波动很微弱，应该是姑姑。另外四个，很强，而且……带着某种“虚无”的气息。
不是普通人，是保守派的“执行者”，很可能和她一样，拥有部分超常能力。
走到三楼，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开着。
她走进去， 姑姑王秀英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看到王一瑶进来，拼命摇头，眼神惊恐。
房间里有四个人。
三个黑衣壮汉，站在三个角落，呈三角包围之势。
还有一个坐在茶桌主位，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文质彬彬，手里端着茶杯。
“王小姐，请坐，”眼镜男微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监督者’的助手，你可以叫我‘顾问’。”
“放了我姑姑，”王一瑶没坐。
“别急，”顾问抿了口茶，“我们先谈谈条件。你退出《神域纪元》，解散瑶光公会，把公会仓库里的所有‘异常物品’交给我们。另外，付氏集团51%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我们指定的公司。做到了，你姑姑平安回家，你们夫妻也可以继续过安稳日子。”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遗憾了，”顾问放下茶杯，“你姑姑会‘意外身亡’，付氏集团会破产，你和你老公……会‘失踪’。”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看看外面。”
王一瑶看去。
茶楼对面，停着两辆黑色面包车。
车窗贴了深色膜，但她的空间感知能“看”到里面，每辆车里至少坐着五个人，都带着武器。
不是枪，是类似“空间禁锢装置”的能量武器。
“我们准备得很充分，”顾问说，“所以，选吧。”
王一瑶沉默了三秒，然后她笑了。
“我选第三条路，”她说，“揍你们一顿，然后带着我姑姑回家。”
顾问愣住了，随即失笑：“王小姐，你很勇敢，但……”
他话没说完，王一瑶已经动了。
不是冲向顾问，而是冲向离姑姑最近的那个壮汉！
同时，她激活了从游戏里获得的一个临时技能——【虚空闪烁】。
这是她在时之龙宫殿战斗后，系统奖励的一次性技能，效果：短距离空间传送，最大距离1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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