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何大清正坐在屋门口劈柴,看见她回来,四下打量了下何雨水的脸色。
看她没有丝毫吃亏的样子,笑着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乖宝,易中海那狗东西跟你说什么了,没欺负你吧?”
何雨水走过去,帮他把劈好的柴摞起来。
“没什么,就是不满我指出了棒梗偷鸡的事,说我不够善良呗,揪着一个孩子不放。”
“这老东西,真是够不要脸的!当了个代理一大爷,尾巴都翘上天了,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瞧瞧。”
“爸,没必要,说就说呗,又不掉块肉。
再说了,您还不知道闺女我啊,什么都吃,就是吃不了亏。”何雨水轻描淡写地说。
反正,看聋老太跟白洁最近频繁出去的身影,易中海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
实在不行,她就在旁边推一把呗,顺手的事~
何大清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说棒梗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咋能干这事呢?
可怜了老贾,那么老实憨厚的一个人,娶了贾张氏这个祸害,把整个贾家都霍霍干净了。
真是娶妻不贤,祸害子孙啊,三岁看到老,七岁看一生,棒梗这样,以后贾家这一脉算是彻底废了。”
他没再多聊这个话题,看了眼何雨水嫩白的小脸有些红。
“外面冷,快进屋暖和暖和,爸给你煮了红薯,在灶上温着呢。”
何雨水点点头,走进屋里,看着灶上冒着热气的红薯,心里暖暖的。
棒梗偷鸡的事过去还没两天,傍晚时分,四合院的大喇叭突然“滋啦”响了两声。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刻意拿捏的威严,在院子里回荡开来。
“各位街坊邻居,晚上七点到中院空场集合,开个全院大会,有重要的事要说,都别迟到。”
何雨水正在屋里帮王秀荷收拾厨房,听到喇叭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她抬眼看向窗外,夕阳把中院的老槐树染成金红色,几个孩子正围着树追逐打闹,可那欢快的动静里,却透着股山雨欲来的沉闷。
何大清放下手里的茶杯,眉头皱了皱。
“刚安生没两天,又开啥大会?”
“八成是为了棒梗那事。”
何雨水把擦得锃亮的铁锅挂回墙上,指尖划过冰凉的锅沿,心里已经有了数。
易中海刚当上临时一大爷,棒梗偷鸡被她当众戳穿,等于直接打了他想“和稀泥”立威信的脸,他必然要找机会找补回来。
估摸着易中海这次是要给他们何家甩刀子了。
七点一到,中院的空场上已经挤满了人。
易中海搬了张藤椅坐在最前头,阎埠贵揣着算盘站在他左边,刘海中叉着腰站在右边,活脱脱一副“三巨头”的架势。
许大茂抱着胳膊靠在墙角,瞪着贾张氏几人,脸上还带着丢鸡后的怨气,娄晓娥看到后,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秦淮茹拉着棒梗站在人群后,时不时往易中海那边瞟一眼,眼神里藏着几分期待。
贾张氏则在一旁跟几个大妈嚼舌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人听见“某些人家仗着有靠山就欺负孤儿寡母”的话。
何雨水和何大清来得晚,站在人群外围。
何大清刚站定,石长胜就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老何,估摸着易中海这狗东西开会,是针对咱家雨水的,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人抓住话柄,最近风头有些不对劲。”
何大清皱着眉点点头。
何雨水对着石长胜笑了笑,安静地挎着顾凌霜的胳膊站在一旁。
“好了,人都到齐了,咱们开会。”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口。
“今天叫大家来,没别的大事,主要是最近院里出了些事,我作为临时一大爷,得跟大家强调强调‘规矩’二字。”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何雨水身上,又很快移开。
“咱们四合院是老院子了,邻里之间讲究的就是个和睦相处,互相体谅。
谁家没个难处?谁家孩子没个犯糊涂的时候?
要是一有点事就揪着不放,非得闹得人尽皆知,那咱们院的风气,不就被破坏了?以后还怎么评选文明四合院!”
这话一出口,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有人偷偷看向何雨水,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贾张氏更是立刻接话:“一大爷说得对!
有些人家就是不懂事,孩子犯了点小错,非得闹得满城风雨,好像显得她多能耐似的,这不是破坏邻里感情嘛!”
秦淮茹也适时红了眼眶,拉着棒梗往前挪了两步。
“一大爷,您别生气,都怪我没管好棒梗,也怪我家条件不好,让大家看笑话了。
只是雨水妹子年纪小,可能不懂事,我也不怪她……”
她说着,还偷偷抹了把眼泪,那副柔弱可怜的样子,瞬间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何大清气得脸都红了,刚想开口反驳,却被何雨水轻轻拉了拉胳膊。
她冲何大清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镇定。
易中海要的就是他们父女当众发火,只要一吵起来,就坐实了“何家不通情理”的名声。
到时候易中海再出来“调解”,反而能显得他公正。
果然,易中海见何大清没发作,心里略有些意外,却还是继续往下说:“秦茹啊,你也别太自责,孩子还小,知错能改就行。
我今天说这些,不是针对谁,就是想让大家都记着,咱们院里的事,得按院里的规矩来,不能凭着自己的性子来,不然以后还怎么和睦相处?”
他话锋一转,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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