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压低声音,“你想啊,我这临时一大爷要是镇不住场子,以后院里的事还怎么管?
到时候你这二大爷,还有老阎那三大爷,说话也没人听不是?”
这话精准的戳中了刘海中的心思。
他一直惦记着“一大爷”的位置,在厂里当不了领导,在院里当个老大也行啊。
要是易中海真栽了,院里乱成一锅粥,估摸着还得让何大清坐回一大爷的位置,他的念想就得泡汤。
易中海这人吧,也就是有点小聪明,跟何大清的综合条件比起来,差的多了,不足为惧,只要自己想,随时可以把他拉下一大爷的位置。
“那你说咋办?”
易中海凑近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刘海中眼睛瞬间亮了,拍着大腿道。
“好主意!就这么办,我跟你一起找老阎去!”
俩人又拐去阎埠贵家时,老阎正蹲在灶前算本月的粮食开销,算盘珠子扒拉得“噼啪”响。
见他俩来,眼皮都没抬。
“稀客啊,两位大爷同时上门,是有公事要跟我合计合计?”
易中海开门见山:“老阎,院里的公共煤棚该翻修了,还有过冬的公共柴火,也得提前筹备,我想跟你俩商量着办。”
阎埠贵拨算盘的手一顿,扶了扶眼镜,遮住眼里的贪婪,抬头看向易中海。
“煤棚翻修,筹柴火,这得花钱花力气,往年不都是各家凑钱凑工?”
“往年是往年,今年不一样。”易中海慢悠悠道。
“何大清现在是厂领导面前的红人,他媳妇也是工人,何雨水又是四九城大学的高材生,家里条件比院里多数人家都好,按道理,这种公共事务,是不是该多担待些?”
阎埠贵听到这,心里立刻盘算起账来。
煤棚翻修最少得二十块钱,柴火得雇人拉,又是一笔开销。
要是能让何家多掏点,别家分摊的就少,他自己也能省点。
“你是说……让何家多出钱?”
“不光出钱,还得出力。”易中海瞥了眼门口。
“何大清身子壮,翻煤棚的重活他得挑头。
雨水丫头识字,登记各家出的钱,记工分的活,也该她来干。”
这话里的门道,阎埠贵一下就听出来了。
让何大清干重活,要是出点岔子,就能说他“干活不认真”。
让何雨水记账,阎埠贵最擅长在账目上挑刺,到时候随便找个由头说账算不清,就能给何家扣上“贪小便宜”的帽子。
果然,贼还是易中海贼啊,自己以后更要小心点才是。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招惹小人。
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掏出一把小刀把他给捅了。
相比较下来,还是何大清他们一家正直又善良,真得罪了,也就是以后不来往了,占不到便宜而已,他们做不出什么下三滥的事。
理清楚这些弯弯绕绕,阎埠贵瞬间点了点头。
“行,这事儿我同意,明天咱们看看大家的时间,把这事定下来。”
转天一早,仨大爷在中院墙角聚头,一拍即合,当即决定下午开全院大会,专门说公共事务的事。
消息传到何家时,何雨水正帮何大清择菜,听了王秀荷的传话,指尖的青菜叶“咔嚓”断在手里。
“这仨人怎么凑一块了,这是想招拿捏咱们呢。”
何雨水把断叶丢进筐里,眼神清明。
“煤棚翻修的重活让爸挑头,是想累着爸,万一爸干活时没留意,他们就有话说。
让我记账,阎埠贵最会在账上做文章,到时候指不定怎么挑错。”
何大清攥着菜篮子的手紧了紧,这…怎么感觉怎么做都不对啊。
“那咋办?要是不答应,他们又该说咱们不配合院里事务了。”
“答应,但得有条件。”
何雨水擦了擦手,凑到何大清耳边说了几句,何大清眼睛一亮。
“这主意好!就按你说的来!”
下午的全院大会,易中海照旧坐在最前头,清了清嗓子。
“今天叫大家来,是说两件事:一是煤棚年久失修,漏风漏雨,得翻修。
二是过冬的公共柴火,得提前筹备。
这俩事都得花钱出力,咱们院里讲究公平,条件好的就多担待些。”
他话刚落,看向刘海中,刘海中立刻接话。
“我提议,何大清同志工资高,家里条件好,翻煤棚的重活他多干些,比如挑砖、和泥。
至于记账的活,我是院里的三大爷,得避嫌。
雨水丫头又是咱这唯一的大学生,记账的活就交给她,年轻人多锻炼锻炼嘛!”
阎埠贵紧跟着补刀。
“我算过账,煤棚翻修大概要二十块,柴火筹备得十五块,一共三十五块。
何家条件好,出十块,剩下的二十五花各家分摊,这样最合理。”
街坊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吭声。
何家出十块,他们就能少出点,自然乐意。
易中海见没人反对,刚要拍板,石长胜突然站了起来。
“这样不对吧,要说条件好,易中海和刘海中条件不是更好么?
他们俩都是厂里的高级工,真要算起来,我和老顾也还行,都是有工作的人,负担也没那么重。。
我看啊,这十块钱,就易中海,刘海中,我,大清,四家平摊好了,剩下的院里再分。”
“这!这怎么行!”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到后,瞬间反对起来。
“怎么不行?要说条件,你易中海工资高,也没啥负担,又是代理一大爷,应该以身作则。
至于刘海中,你之前不是说天天在家吃鸡蛋么,都能天天吃鸡蛋了,身为二大爷,多出一点怎么。
难道你们这点奉献精神都没有?那你们还怎么做这个管理大爷呢?”
……易中海和刘海中瞬间哑炮了。
何雨水见状,松开顾凌霜的胳膊,挺直了腰板走上前。
“三位大爷,我有话说。”她走到场中,目光扫过三人。
“煤棚翻修,筹柴火是公共事务,我们家和干爹家愿意出力出钱,但得按规矩来,不能凭‘条件好’就随口定。”
易中海皱起眉:“那你说怎么算规矩?”
“第一,重活不能只让我爸干。”何雨水声音清亮。
“我爸也不年轻了,院里成年男丁有十多个,翻煤棚的重活该轮着来,按每家人口算工分,谁家出的力多,冬天分柴火时多给些,这样才公平。
要是只让我爸一个人挑头,那是不是说,以后院里的重活都该条件好的干?你们是在搞分化,这是在瓦解人民群众的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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