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知道你还在怪我。”白洁的声音带着哭腔。
“但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听说,你姥爷家以前藏着很多宝贝,要是能找到那些宝贝,咱们就能发财了,你的食堂班长也能重新买回来,我的工作也能解决了。”
自从赵主任下台后,白洁这个临时工的工作也被撸掉了。
尝过有工作的滋味,她迫不及待的想重新弄一个工作,享受那种被人捧着的感觉。
何雨柱的眼睛亮了亮。
他确实很想发财,也想当上食堂班长,甚至主任,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闪瞎狗眼。
“你怎么知道我姥爷家有宝贝?”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白洁说道。
“柱子,咱们以前再怎么不对,也都有对方的把柄,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真有个什么事,也能互相帮忙,不用担心对方会背刺自己。
咱们合作吧,要是能找到宝贝,咱们就都不用愁了。
你想想,只要有了钱,什么事办不成?”
何雨柱心里动了动,确实,白洁手上有他的把柄。
他同样也有东西能拿捏住白洁,确实算得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又想起刘欣欣也说过类似的话,心里的贪念越来越重。
“可我姥爷家早就败落了,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宝贝,真有的话,我也不知道宝贝藏在哪里。”
“你再好好想想。”白洁说道。
“你去你姥爷家的时候?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话?”
何雨柱皱着眉,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小舅说过,姥爷家原来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还有一个地窖。
“我小舅说过……我姥爷家有一个地窖。”何雨柱说道。
“他小时候想进去玩,被我姥爷拦住了,说里面危险。”
白洁心里一喜。
“地窖?说不定宝贝就藏在地窖里!柱子,咱们找个时间去看看吧?”
何雨柱犹豫了。
不说那房子远在遥远的杭市,房子也早就被收归国有了。
何雨柱的喉结滚了滚,盯着白洁那双写满贪婪的眼睛,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跑那么远确实冒险,可一想到那里面可能藏着的金银珠宝。
想到能利用这些珠宝当上食堂班长。
甚至以后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不用每个月腆着大脸去何大清那要补贴。
不用带着老婆孩子去姥姥家各种讨好,混吃混喝。
那点顾虑就像被风吹走的烟,瞬间散了。
“可是那院子在杭市,这么远,咱怎么过去呢?我本来就被记过一次大过,再请假这么久的话,我的工作都要没了。”
因为之前跟刘欣欣搞那啥,刘欣欣直接被开除,而他被厂里记了一次大过。
他都好久没敢请过假了,生怕厂里找个理由把他开了。
虽然正式工基本不会被辞退,但他犯过错啊,本身手艺也不是多精,在食堂根本站不住脚。
他嘴上还在犹豫,脚步却没往后退,语气里已经带了几分松动。
白洁看出他心动了,连忙趁热打铁。
“要不………让你姥爷病危?我这还有些药粉,不致死,但会使人虚弱,老人一般不都想落叶归根吗?到时候你就说你去送。
我这边反正被辞退了,随便找个理由,说回老家帮我儿子开一下资料,咱直接去杭市汇合?”
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
“柱子,这可是改变咱们命运的机会!你想想,找到了宝贝,你能当官,我能让儿子过上好日子,咱们以前受的委屈,不都能挣回来吗?”
最后这句话戳中了何雨柱的痛处。
他这辈子,除了在食堂掌勺时能有点底气,处处都觉得憋屈。
在四合院的时候被何雨水压的死死的,娶了刘欣欣跟个上门女婿一样,在厂里是普通厨师,谁都看不起他。
要是真能挖到宝贝,他就能扬眉吐气,让所有人都高看一眼。
“行!”何雨柱咬了咬牙,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就按你说的办!晚上你把东西带过来。”
白洁心里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连忙说道:“好!”
两人约定好,各自散去。
何雨柱回到家,心里既兴奋又紧张,连晚饭都没吃好。
刘欣欣看出他不对劲,故意问道:“柱子哥,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和白洁的约定说了出来。
他觉得,刘欣欣是自己人,多个人多份力量,而且刘欣欣心思细,说不定能帮上忙。
刘欣欣听完,心里又惊又喜。
她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何雨柱竟然真的知道袁家的宝藏在哪,还打算找理由过去探查!
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机会。
“柱子哥,这太危险了吧?”刘欣欣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个机会。
“万一被人发现了,咱们可就完了。”
“怕什么?”何雨柱拍了拍胸脯。
“咱们小心点,肯定没事,只要能找到宝贝,这点险算什么?”
刘欣欣见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便不再劝阻,反而说道:“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在家等你回来。
要是真找到了宝贝,咱们就赶紧把它藏起来,别让人知道。”
“放心吧!”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揣着满心的躁动,晚饭扒拉了两口就撂下了搪瓷碗,坐在炕沿上反复摩挲着裤腿,眼神里既有对宝藏的贪念,又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慌乱。
刘欣欣端着碗跟过来,看似收拾碗筷,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瞟着他,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碗沿。
她得赶紧把这个消息记下来,等夜深了想法子传给那边的人,可不能让何雨柱这蠢货坏了大事。
“柱子哥,你真打算用那药粉给姥爷用?”
刘欣欣故意放软了声音,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姥爷年纪大了,万一经不起折腾,真出点啥事,姥姥和舅舅们不得扒了你的皮?”
何雨柱抬眼瞪了她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又藏着几分底气不足。
“怕啥?白洁说了那药粉不致死,就是让人虚几天,等咱们从杭市回来,再给他买点麦乳精补补,谁能看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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