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老虎懵了
它从地上猛地纵身一跃,却离那长条条还有不少的距离。
它不死心的又跳了几次,还是够不到,反倒把自己累得呼呼直喘。
眼瞅着到了嘴边的猎物飞了,它急的在地上团团转。
齐恣悠御剑飞在半空,看着地上那老虎烦躁得走来走去。
这刘二丫可是真毒啊,胆子也大,居然敢害人性命。
她要是个普通人,现在没准就真变成这老虎的一餐了。
可惜的是她会飞,没想到吧?
看来是那刘二丫想把她骗到树林里,引来野兽害她,但是冯义昨天晚上又是真的没回家,冯家也没有理由跟刘二丫串通。
冯义应该是真失踪了,她都已经到这了,不如就在林子里找一下再回去,没准就找到了。
齐恣悠想到这便御剑往林子里钻。
那老虎看猎物飞走了,赶忙跟着追了上去。
齐恣悠没想到那老虎竟然这么执着。
反正她在空中,它在地上,对她没什么威胁,也就由着它了。
就在齐恣悠四下查看的时候,那老虎突然低吼了一声,冲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齐恣悠顺着它跑的方向看,赫然见到有一个人影俯卧在地上,周围有着不少血迹。
老虎被血腥味吸引,张大了嘴,兴奋的对着地上的人就要咬下去。
“等等!”
齐恣悠极速御剑,一股灵火甩了出去。
灵火跟老虎几乎同时到达,擦着老虎大张的嘴飞过去。
“嗷——”老虎痛得大吼了一声
齐恣悠落在地上,挡在那人身前,她手中燃着一团蓝色灵火,瞪着老虎。
老虎刚刚吃了亏,知道那火的厉害,往后退了几步。
一人一虎对峙了半晌,老虎虽然心有不甘,但最后还是只能放弃。
它最后看了一眼,然后一扭身子,钻进了树林里,头也不回的跑了。
齐恣悠站在原地等了半天,知道那老虎不会再回来了,才低头仔细打量地上那人。
一身黑色的衣袍,单看这身衣服就知道不是冯义了。
齐恣悠俯身,将他翻了过来,当看到他脸上那张修罗面具的时候,有些惊讶。
怎么是他?
是酒楼里的那个人!
她伸出手指到他的鼻下,又探了探他的脉,发现这人还活着,只是看起来身上多处受伤,大概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
越过这座山就是魔族,他是在回去的路上被什么人给袭击了吗?
齐恣悠犯了难,她是出来找冯义的,但是这人既然被她碰上了,还有过一面之缘分,她是救还是不救?
救吧,这人是魔族,不知道惹了什么糟心事,可能会把她牵扯进去,而且会耽误她找冯义的时间。
不救吧,她良心也有些过不去,毕竟那天在酒楼,这人曾经对她释放过善意。虽然后来是她自己从劫匪手里逃脱的,但这人并没有不顾她的死活激怒挟持她的那个人。
纠结了半天,齐恣悠还是决定救一下他,就当还他人情了,而且没准凭着这救命之恩,还能跟他拉近关系,让他帮自己见到魔族少主呢。
齐恣悠赶忙给他喂了几颗药,然后又拉开他的衣服,往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上匆忙撒了些伤药,暂时止住了血。
情况紧急,只能先简单处理一下,当务之急是还先离开这个地方。
那天在酒楼看这人修为挺厉害的,现在就连他都伤的这么重,他那些手下也不见踪影,可能都挂了,足以可见要杀他的人修为也不会太低,要是被那些人追上来,她一个人拖着一个昏迷的人恐怕难以应付。
她之前来过这山里几次,对这附近还算熟悉,知道距离这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山洞,足够容纳他们两个人,可以暂时藏身。
齐恣悠半扶半拖着面具人到了山洞里,然后轻轻的将他放躺在地上。
直到这时,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暂时应该是安全了,这个小洞非常的隐秘,洞口处还有茂密的树丛遮挡,一般人是找不到这里的。
再次揭开他胸口处的衣襟,用巾帕擦拭干净了伤口处的血污,她这才看清伤口的模样,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那伤口有一掌长,深可见骨,伤口周围的皮肉翻卷着,血肉模糊,边缘并不整齐。
应该是什么有倒刺的利刃,刺进去还不算完,拔出来会带出更多的血肉,将伤口扩大撕裂,附近的皮肉还隐隐泛着青黑色,竟然还淬了毒!
齐恣悠不敢想这伤口得有多疼,她忍着牙酸,重新给那伤口仔细上了药,又给他喂了颗解毒丹。
从见到这人起,就没听他哼过一声,不知道是真能忍,还是疼得彻底晕过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齐恣悠忍不住想伸手去摘那人脸上的面具,看看这人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好奇他的长相。
不知道这人长得怎么样,看身形总感觉是个帅的,不知道脸如何?
一般长得好的人都喜欢戴丑面具,比如兰陵王。
摘面具的手顿了顿。
等等,他们魔族不会有什么谁摘面具就要负责的鬼规矩吧?
她想到了左护法那群人,她既见过他戴面具的样子,也见过他没戴面具的样子。
应该没什么事。
她赶紧甩了甩头,把左护法那些垃圾驱逐出脑海。
面具最终还是被摘了下来。
齐恣悠盯着他的脸愣了一下。
这人长得......好普通啊,倒不是丑,就是一张很大众的脸,扔到人堆里再也找不出来那种。
齐恣悠将面具放到一边,继续认命的给他处理伤口。
病人倒是很乖,全程都没什么挣扎反抗,这点让齐神医很满意。
前面处理完了,她将他翻了个身侧卧着,这样不会压到前面的伤口。
齐恣悠想看看后背有没有受伤,没想到病人突然不乖了,滚烫的大手猛的伸过来,紧紧的攥住了她要扒衣服的手,将她拖拽回了他胸前。
齐恣悠半悬在他身上,一只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另一只手撑地。
幸亏她刚刚反应快,才没整个压在他的伤口上,要不就白忙活了。
她努力抬头看过去,他的双眼还紧闭着,并没有醒,应该是下意识自我保护的动作。
齐恣悠挣了挣手腕,没挣脱。
她现在这个姿势非常难熬,一滴汗顺着额角淌了下来。
身下的人毫无所觉,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衣襟敞开,线条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刺激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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