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我家已经破产了
叶明珠\/凡听了她的话，冷静下来了，是的，戴着叶明珠的面孔，任何表达都是有偏差的。
刘蕙坐下来。“如果我要嫁人，只是表示我需要跟另一个人组成家庭，跟喜欢你的深浅没关系。你听到了，为什么不是第一时间恭喜我呢，而是阻止我？难道，你要娶另一个女孩，我就该恨你么？当然不是，再小气的女孩，也不会这样呢！叶凡，你还不够成熟呢，女孩没办法向你托付一生！”
叶明珠\/凡说：“刘蕙，让我有机会多了解你，好吗？我不劝你离开那个人，我不阻止你的选择。可是，请让我了解你，而不只是喝酒那一个小时的了解，而是各方面的你。我想知道你更多的事，以后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可以陪你说几句话，哪怕一点忙也帮不上，但我想听你说话，说你的工作，你的生活，说你跟他吵架了，或者你跟他很开心。你难过的时候，我握你的手，你也不会推开！”
刘蕙眼里多了亮光，呆瓜，到现在才懂这些，是你失恋的领悟，还是做女人的领悟呢？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叶明珠，用手去触摸那细眉红唇，红润面庞，漂亮妆容。这张脸只是与叶凡有点相似，却没一点相同，毕竟是一男一女啊。她伸手将叶明珠的长发拨到耳后，然后凑近睁大眼睛，立即捏着她的耳朵：“臭美的家伙，竟然穿耳洞了！刚才没留意，还以为是夹耳的呢！”
“那是老板娘和赵小姐逼迫的，我没办法！”叶明珠有点吃痛，低声求饶。刚才亲热之后，将耳坠摘下来，后来重新戴上了。
“坏家伙，做女人都那么投入，耳洞穿了，上围也做了，要是人家逼你做手术，你也去啊！你有没有原则啊，你究竟是不是叶凡啊？”
“小蕙，对不起，对不起，就几个月，几个月就完成了！我还是叶凡，你熟悉的叶凡！”叶明珠站直身子，努力想表现有点男子的气概，可是事与愿违，她是挺胸了，收腹了，却站成了一个前凸后翘的诱惑S型。
刘蕙想笑，偏偏却是骂出来了：“骚货，想引诱人，换成吊带裙吧，牛仔裙不合适！”
叶明珠立即抱着她。“小蕙，这牛仔裙有你的味道，我喜欢！”
“滚，我只喜欢叶凡，不喜欢你！”刘蕙双手捏她的脸，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换回叶凡，永远都不会得到我的喜欢！”
这当然是气话，叶明珠当然不会相信。“小蕙，刚才的亲热，我很喜欢呢！”
“还说，住口！”刘蕙有些气恼，将第一次都给你了，也不怜惜。她气恼的不是跟他亲热了，而是一睁开眼睛，就错以为是跟女人亲热，那高耸的胸部，那猩红的嘴唇啊。所以她一直闭着眼睛，虽然是羞涩，虽然是第一次，但更多是这种错觉啊。她咬着嘴唇，生气地说，“那是我的第一次，你就得意吧，将来写回忆录，肯定要大书几页！”
叶明珠举手发誓。“小蕙，我不会这样，我只会埋在心里，这是我们共同的记忆！”
刘蕙板着脸。“可我不想回忆，这是跟一个女人亲热，所以你也不许回忆！”
“好，好，全听你的！”叶明珠立即说。她很想转成男声，可是身上穿着裙子呢，还是继续发女声吧。
刘蕙拉着她的手，到了隔壁房间。这里最显眼的是，是一个硕大的书架，一个硕大的工作台，并排摆着三台大电脑。事隔一年之后，刘蕙再次觉得，这三台电脑才是自己的最大财富，衣柜的衣裙、存折里的数字，要靠后排。
叶明珠吃惊看着这个房间，在她脑海里想像过多次，刘蕙的房间是什么样，都不是现在看到的样子。“小蕙，难道你是股票操盘手？”
刘蕙摇头。“再猜猜？”
“媒体制作，动画设计，图像处理？”叶明珠努力往自己这方面猜测，但估计不是，不然认识快两年，刘蕙怎么忍得住。“你骂我设计不切实际，只有表象，没有深入人心！你有可能做这一行，或者相关的？”
刘蕙还是摇头。
叶明珠又问：“分析员，市场营销，经济分析，智库成员？”
刘蕙还是摇头。
这时，叶明珠才扭头看书架，那几排书籍，全是什么JAVA语言，反编译之类一大堆。自己也精通图像处理和视频编辑而已，可是不懂电脑程序，但也知道这些电脑程序的书籍。“你是电脑技术员？不对，那是编程，你是程序员？”
刘蕙点头。“曾经是！认识你的时候，我刚准备离开程序员的工作，所以就没跟你们说这些。后来，到了一家医药公司做文员！”
叶明珠叫起来。“不可能，做过程序员的人，绝对不会做文员，就像开过赛车的人，不会转行做公司老板的司机！”
“这个比喻很恰当，可是，它的确发生了！”刘蕙说，“我父母担心我嫁不出去，所以要我回来，离家近的地方上班。薪水少了，我用了半年时间才适应呢，不过，为了父母，我只能听他们的安排！”
“不对，你就算是程序员，也买不起这房子！”叶明珠第一个念头，就是：你也跟赵莉一样，家里有人支持！
“是的，这是父母送给我的房子！”刘蕙说，“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你！”
叶明珠\/凡犹豫了一下，问：“你的父母，是有钱人吗？至少好几亿身家的那种？”
刘蕙说：“曾经是，现在不是了，公司破产了，正在被人家收购之中！如果你偶尔看经济版块，就会看到静海医药的消息。这房子是我十八周岁时，父母送给我的礼物，但以后不会有父母的帮助了，我要全靠自己了！过一段时候，可能我父母会搬过来跟我住，我猜测，他们名下的五套房子，有可能一套都不剩下，全被债主或者银行收走。”
叶明珠\/凡一惊，嘴巴蠕动了几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是的，经济消息也有看到，这家静海医药似乎是跟什么疫苗有关，又赔偿又召回，还有官府的罚款。原来，它是刘家的产业，但明显陷入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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