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前厅的喧嚣与奢靡,如同华美锦袍上最耀眼的刺绣,是展示给客人们看的繁华。
然而,在这片浮华之下,那些强颜欢笑、身段柔软的男人们,内心的苦涩与无奈,只有自己知晓,却无法言说。
他们的痛苦,大多源于这个女尊世界强加于男子身上的枷锁——贞洁重于性命,男儿家理应深居简出、相妻教女,抛头露面、以色侍人便是自甘下贱,是家族与自身的耻辱。
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如同无形的牢笼,禁锢着他们的灵魂。
但裴清不同。
他并非此界之人,灵魂里没有这些桎梏。
对他而言,这个高武世界灵气充沛,滋养得此间的女子大多体态健美,容貌昳丽,而气运之子更是其中翘楚。
裴清骨子里带着几分好色的天性,眼见得满楼各具风情的女客,他只觉心旷神怡,如同久旱的嫩芽逢了甘霖,滋润得很。
他内心中潜藏着对“扮演”和“被掌控”的隐秘喜好,这个世界强加给男性的“弱势”地位,恰好为他提供了绝佳的表演舞台,让他可以尽情演绎“被迫”、“无助”的戏码,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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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裴清便在锦书公子的悉心调教下,学习醉仙楼的生存之道。
“苏辞玉,看好了,”锦书扭着腰肢,指着一套薄如蝉翼的纱衣。
“这可不是普通的衣裳,它是武器,是能让你在那些女人眼中身价倍增的宝贝。而且穿上它,要露,却也不能全露,半遮半掩,才最是勾魂。”他亲自示范如何披纱、如何让衣带欲坠不坠,动作娴熟而充满暗示。
裴清低垂着头,双手紧紧绞着衣角,脸颊绯红,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了极大的羞辱,声音细若蚊蚋:“锦书公子…这,这未免太....”
“太什么?”锦书柳眉一竖,指尖点上他的额头,
“收起你那套大家公子的矜持!在这里,听话、有用,才是立身之本。楼主既然把你交给我,我就得把你教出来!”他语气严厉,却又不乏一丝见惯风月的麻木。
“等你真到了那一步,就会明白,皮囊而已,能换来你想要的东西,就不算亏。”
为了更进一步“磨灭”裴清的羞耻心,锦书甚至在某日深夜,将他带到一间精心布置的雅阁,藏在厚重的屏风之后。
锦书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
“看看楼里的哥哥是如何伺候贵客的,这,就是你日后要做的事。好好学学,怎么让女人为你痴狂,为你掏出更多有用的东西。”
屏风另一侧,暖昧的声响渐渐传来,男子的娇吟与女子的调笑声交织。
裴清扮演的苏辞玉,顿时将头埋得更低,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羞愤得晕厥过去,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然而,在他低垂的眼帘下,眸子里却是一片冷静的观察,甚至带着几分学术探讨般的兴致。
学习期间,楼主林素月会不时前来验收成果。
这一日,林素月踏入裴清学习舞艺的静室,她依旧一袭黑衣,身姿挺拔,面容清冷,目光如刀般落在正在练习旋转的裴清身上。
苏辞玉一见到她,立刻停下动作,原本因练习而微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他扑上前几步,不顾礼仪地抓住林素月的衣袖,眼中迅速积聚起水汽,声音带着哭腔:“我姐姐呢?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听话,就让我见姐姐的!她到底怎么样了?求你让我见见她!”
林素月淡漠地拂开他的手,眼神锐利地审视着他:“苏辞玉,看来锦书教得还不够。你现在的身份,没有资格质问楼主。”
她语气冰冷。
“想要见你姐姐?可以,拿出你的价值来。把你学的,展示给我看。若你能让我满意,我自然会考虑让你和苏婉清见面。”
裴清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屈辱与绝望,踉跄着后退一步,泪珠滚落,却还是咬着唇把手搭在了她的胸前。
然后主动进攻,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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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苏辞玉这具身体的原主,作为曾经的高官之子,自幼受过严格的贵族教育,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或许不算顶尖,但舞蹈音律的底子却极为扎实。
醉仙楼所教的舞曲,虽然更加露骨、更具挑逗性,但其核心的韵律、节奏与身体控制,对裴清而言并非难事。
他甚至能举一反三,将原主记忆中那些高雅舞姿的韵味,巧妙地融入这媚俗的舞蹈中,形成一种独特的、既纯洁又诱惑的风格。
就连锦书都对此惊喜不已:“好!辞玉,你果然是天生的尤物!这般资质,稍加打磨,必定能成为我醉仙楼独一无二的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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