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怎么还没回来,她是不是出事了?”丽兹焦急问。
丁无嗟迅速转头看岑林:“你不是和她一起出去的吗,她人呢?”
岑林淡淡道:“很明显我们没在一起。”
在丁无嗟压迫的目光下,岑林解释道:“刚出去没多久就分开了,之后就没看到她。”
余笑:“我问了阿汀,她说没看到别人,还有,boSS很多事都不告诉她,怕她抄答案。”
西西亚满脸黑线,“boSS为什么要告诉她。”
劳楽在一旁小小声道:“因为她是新型狐狸精。”
这很明显属于自娱自乐的一句话被余笑听到了,她强忍笑意,嘴唇抿起却还是阻挡不了唇角上扬,“竟然还挺贴切。”
从某种程度上说,通过轻微操控别人的情绪让其对自己产生好感,怎么不能说是狐狸精呢。
想到这余笑又抿唇笑起来,真是没想到,闯个关还和boSS撞技能了,她不被ban谁被ban。
(ban,n.禁令;vt.取缔;明令禁止;禁止(某人)做某事)
——来自英语废作者的友情小贴士
丽兹:“有人能和她联系上吗?”
她视线挨个扫过去,每个人都摇头。
严承云打个哈欠,站起身,“去找吧。”
岑林往后一躺,“我不去。”
本来就没指望他能去的丁无嗟微微一笑,“你犯的错你就不想弥补?”
岑林:“我是她妈?”
流云发现了盲点,好奇问:“为什么是妈?”
岑林:“因为我胸怀大爱。”
流云看向岑林的胸,丁无嗟:“呵,大爱。”
劳楽碎碎念:“人们普遍认为母亲会更关爱孩子,比起沉默约等于无的父爱,母亲的爱更为细致全面,这也体现了父权对女性的压迫,致使女性更关注家庭而非自己的事业。”
莫林:“……你在念什么?”
劳楽:“我在回答流云的问题,显然这种情况更需要世俗意义上来自母亲的关心。”
丁无嗟:“…………承认他变态就这么难吗?”
岑林给了丁无嗟一脚,“承认我很优秀很难吗?”
丁无嗟白了岑林一眼,抱起严承云,“走喽,我们找东边。”
岑林凉凉道:“你觉得找到的几率有多大?”
丁无嗟想了想:“百分之十吧,更有可能是被抓走了。”
劳楽:“已知小镇居民表里不一,米利又很喜欢恶作剧,得:米利因为某个恶作剧被人恶意报复。”
岑林:“你听,何必呢,不过是无用功。”
丁无嗟:“做了不一定有好结果,不做一定没有好结果,万一她正等着我们呢。”
岑林搞不懂这些人在想什么,救不救她关卡不都一样往前走吗,更何况还是陌生人,“你们只是为了以后提到这些事的时候有理由吧。”
丁无嗟:“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是为了问心无愧,不论最后是什么结果,我们行动了,我们就不愧于自己的良心。”
“哦,”岑林淡淡道:“我又没有良心。”
余笑:“虽然我很想去帮忙,但你们知道的,我这种状态只会帮倒忙,万一在路上睡着就是拖累。”
岑林将余笑抱回房间,往下一看,楼下已经没人了。
“你等一下。”余笑叫住岑林,“不想说点什么吗?”
岑林秒答:“我一点都不愧疚,她死一百次都不愧疚。”
余笑表情嫌弃,“我又没说这个,我是想问你,如果换成我们呢,你说她是陌生人,所以不在意,如果是我们呢?”
岑林眼睛眯起,“我这里有很多寻人道具。”
余笑诧异,“刚刚怎么不用?”
“为什么要用。”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多少有点感情呢,不帮其他人也要看小丁他们的面子吧?”
“没有感情,不看面子。”
“阿汀你也不担心,米利你也不担心,可以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吗,如果只是想看热闹,至少也要担心一下阿汀吧。”
岑林:“她不用我担心。”
余笑嘴角忍不住抽动,“你还真是相信她。”
岑林挑起嘴角,有些小骄傲,“是你们不相信她。”
余笑强调道:“她还太小了,她在这个年纪应该………”
岑林:“狐狸精是白叫的?你怎么不关心关心那个小家伙?”
余笑:“…………她叫米利。”
“人有亲疏远近,不一样。”
岑林:“不要脸。”
余笑恼羞成怒道:“是是是不要脸,咱们不是恶霸小队吗,不要脸怎么了。”
岑林:“这么漂亮的脸就不要了?不要给我。”
余笑:感觉说给他他真的会剥。
“要,怎么不要。”
岑林嗤笑一声,嘲讽意味拉满。
余笑黑线:“有没有一点队友爱?”
岑林抬起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情问道:“我还不够爱你吗?”
余笑:“请把“们”加上,“你们”,别说的好像咱俩有什么奸情似的。”
“我们没有吗?”岑林大惊失色。
“没有。”余笑冷漠道。
岑林一指钱汀:“我们甚至有一个孩子!”
现在的场景是,余笑倚靠在房间床上,岑林站在门外,余笑根本看不到岑林指了什么。
“你说什么?”余笑被惊的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莫名被指的钱汀走过来,出现在余笑的视线中,表情有些尴尬,看着岑林迟疑道:“妈妈?”
岑林诶了一声,余笑一个枕头扔过去,正中钱汀的额头,钱汀捂住额头,接过枕头,“太暴力了。”
余笑气道:“你还好意思说?”
钱汀视线游移,缓慢走近屋里,岑林往旁边侧了侧,给人让出位置,“笑笑啊,我其实……”
钱汀伸手想握住余笑的手,余笑眼睁睁看着一只苍白发青的手出现在钱汀小臂上,顺着手往上看,钱汀身侧浮现出一个人影,是个阴沉的少年模样。
余笑眼皮一跳,“我靠,真有鬼啊。”
钱汀看向boSS,几乎和余笑同时道:“我就是想安慰安慰她。”
“你最好是。”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钱汀收回手,无奈对余笑解释道:“我出来上个厕所。”
余笑看看钱汀又看看男鬼,“你自己说说这合理吗?”
钱汀:“…………他不能看着我拉里面吧。”
余笑扶额,哭笑不得问boSS:“你觉得这合理吗?”
boSS乖巧答:“我不能看她拉在里面。”
岑林看乐子看的很开心,“你敢看她也不敢拉。”
钱汀:“妈妈你逾越了。”
余笑没眼看自家傻孩子,好奇问boSS:“你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把她抓起来?”
“嗯。”
钱汀哭唧唧:“谁能比我惨?”她看向岑林:“我叫你一声妈妈你敢把我救出来吗?”
岑林看向boSS:“别真把人弄死。”
“不会的。”
岑林看回钱汀:“这是妈妈能为你做的最大努力。”
钱汀嗷一声就要抱着岑林的腿大哭妈妈,被boSS及时拦住,钱汀死鱼眼看着boSS,boSS冷着一张脸看她。
钱汀怂怂的缩回去,抱住他的腿,“不碰就不碰。”
余笑震惊:“这什么?霸道总鬼爱上我?占有欲这么强?”
钱汀持续性死鱼眼:“笑笑你少跟霍思混,脑子都不正常了。”
岑林贴心解释道:“是怕她帮我们解除异常状态。”
boSS一本正经点头,钱汀一脸死灰。
希曼突然从房顶上吊下来,疑惑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余笑:“你没出去?”
希曼:“我为什么要帮下等人的忙?”
钱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决定不掺和这些事,“我去厕所了,你们继续。”
“等等,”希曼把人叫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岑林示意钱汀走,对希曼道:“我还以为高贵的吸血鬼阁下什么都知道呢。”
希曼:“我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爱好。”
特别喜欢偷看别人隐私的钱汀:好像被骂了,但是没有证据……
岑林:“那想必你也没有那么多不必要的好奇心,这可是我们家的私事,吸血鬼阁下也要掺和?”
希曼恼怒一挥袍子,竟然真的离开了。
余笑淡淡感慨一句:“这就是要脸的代价。”
岑林秒转头,“你不要脸了?”
余笑:“你闭嘴。”转头看向钱汀,“让他们知道你的特殊之处会很危险,不管之前怎么开玩笑那都是调侃,但真正摆在台面上就会惹人嫉恨,听到了吗阿汀?”
余笑语气很严厉,钱汀点点头却说:“可是没有东西能瞒一辈子,我没什么特殊之处,也不可能一直躲起来。”
“你要相信我有处理问题的能力,即使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毕竟我一直在努力啊。”
听完钱汀的自述,余笑还蛮欣慰的,一放松下来人就不行了,躺在床上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还是照顾好自己罢。”钱汀笑的很明媚,“当然还有林崽,别太逼自己啦,早点睡。”
岑林看着钱汀带着boSS离开,没一会儿远处传来两人的声音。
首先是钱汀的哀嚎:“不是吧,上厕所也要跟着啊,很尴尬的宝贝。”
然后是boSS古井无波的声音,听起来呆呆的,“你跑了怎么办。”
“都说了我不是那种人!人与人之间,啊呸,人与鬼之间能不能多点信任?!”
替余笑关上门,岑林摇摇头慢步离开,也不知道钱汀是从哪学的。
天色黑沉,仿佛被一块巨大的幕布盖住,看不见星子也看不见月亮,路上却莹莹亮着光。
凑近一看会发现那是一只只的小虫子。
有独立处理危机能力的玩家自己走,弱小一点的玩家两人或三人同行。
丽兹小心问:“我们是不是该小心一点,万一闹的太大,他们把人……怎么办?”
说着她手作刀状在脖子上一抹。
“我们没有一点线索,想找人势必会打草惊蛇,这是一个抉择,即使所有人都是共犯也要有串供的时间,趁现在问说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丁无嗟分析道。
“不要表现出我们有怀疑镇上居民的意思,把自己当成去求助的无辜群众,”丁无嗟掏出传讯符挨个分发,“可以像我传递消息,但只能用一次,保护好自己,遇到危险及时传讯。”
丁无嗟诡异停顿一下,“如果有信心,可以去你们怀疑的人家试探,记得找好搭档,以防万一。”
俗称钓鱼执法。
莫林和骑士小姐对视一眼,接过传讯符,“我们两个一起,我有一点想法,等我的消息。”
流云神思不属,他满脑子都是岑林自然而然抱起余笑时的样子,那么亲密,仿佛一直都是如此。
劳楽扯扯流云的袖子,小声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流云恍然回神,“好。”
劳楽开心的笑起来,流云看向他的脸。
流云向来会利用外貌的优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劳楽此时的表现意味着什么。
这是喜欢,可他同样知道,这种喜欢无比浅薄,是分开就再也想不到这个人的喜欢,仅仅是出于对外貌的欣赏。
他开始思考,自己对余笑是不是也是这种感情,虽然有时候会去找她,但真的是出自爱而不是征服欲吗。
丁无嗟一拍流云的肩膀,“回神了,现在别瞎想,状态不好的话你就先回去。”
流云摇头,“不用,我只是在想事情。”
老玩家看向丽兹,“那就我们一起了?”
丽兹:“我想和莫林她们一起。”
老玩家耸肩道:“也行。”
西西亚、格里文和红毛不想参与这种活动,有人回了房间,有人自己活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莫林等人走远后,丁无嗟跑到离古宅最近的房子拍门,等人来开门他焦急道:“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同伴,一个这么高的小姑娘。”
丁无嗟在自己胸口位置比划一下,“长得很可爱就是喜欢恶作剧,她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很担心她。”
屋主是一位年迈的老妇人,她眯起眼睛回忆道:“好像是看到过这么个人,小丫头闹腾的很,差点没把我撞倒。”
虽然老妇人语气很是温和,丁无嗟还是急忙道歉,“小孩子不懂事,也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别见怪。”
老妇人睿智通透的眼睛看着丁无嗟:“你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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