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漫不经心玩着头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语。
整场好像只有钱汀一人对此感到震惊。
李如奕声音细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钱汀道:“我找到一个魔法,只要两个人的血液交融就能孕育出一个孩子,你要不要试试?”
钱汀:“???”
纸撑着下巴饶有兴味问:“细说。”
李如奕轻咳两声,“反正任务迟早都要完成的,你多尝试一下不好吗。”
“不好。”钱汀果断拒绝,“我就没觉得这个任务能完成。”
纸激励的目光落在李如奕身上,希望她能再劝劝。
不负所望,李如奕继续道:“反正只用一滴血而已,你又不用付出什么。试试也没关系。”
丁无嗟回神拉过钱汀,“她说不要就不要。别劝了。”
白嘲讽道:“这么随心所欲任务不做了?”
“就你们特殊?”
“好凶。”钱汀轻声道。
闻言,纸呵斥道:“闭嘴。”
白憋屈闭嘴,钱汀转头看着纸:“谢谢………”
纸不明白钱汀为什么总是不高兴,她心思敏感,她情绪变化无常。
“我在想,我难道该为了一个男人的维护而沾沾自喜吗?”钱汀回答了纸没问出口的问题。
“我感到恶心。为我自己。”
钱汀声音有些发涩,丁无嗟拍拍她脑袋,“说什么呢,他才恶心。”
纸:“………对,我恶心。”
岑林支着脑袋闭眼,将将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矫情两个字咽下去。
“别过来。”他朝前方伸出手挡住钱汀。
钱汀委委屈屈停下脚步,“我很矫情吗……”
“不然呢?”岑林早就习惯她的阴晴不定了,但该说不说是真矫情。
钱汀:“你都不安慰我了,没爱了。”
岑林:“从来没有过。”
丁无嗟掩着嘴巴小声问纸:“阿汀真喜欢你?”
我怎么感觉她更喜欢岑林呢………
纸眉梢轻挑,“她还小,没分寸。”
丁无嗟仰头无语望青天。
翻了个白眼,钱汀乖乖坐回原位,“我们能不能玩明牌啊,你们一个个心思都太深了。”
白吐槽:“你玩的不是一直是明牌?”
钱汀:“我是一个有职业素养的人,不会轻易作弊。”
“但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不介意。”
余笑撑开眼尾叹气,你说你招她干什么。
白紧盯钱汀脸色,却发现她始终面无表情。
李如奕环视一圈,“有人知道宴至在哪吗?我找到把他变成人的咒语了。”
丁无嗟抬手示意,“我知道,他白天出不来,我晚上喊你。”
钱汀:“既然已经有人做了榜样,那我也配合一下,哈亚在我这里,而且我不打算把他放出来,等到他意识清醒能违背黑袍人意志的时候,我会让他配合完成王后的任务。”
“之所以抓他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投靠黑袍人了,并且和舞者合作试图操控我……大概就是这样。”
“我会尊重游戏规则,忠于国王。”
说着钱汀看了余笑一眼……视线不经意间滑过岑林。
李如奕作为完全中立派, 此时还在不留余力劝着钱汀:“真的不考虑一下那个魔法吗?”
钱汀叹口气:“你是希望完成任务还是希望纸能帮你实现愿望?”
李如奕毫不犹豫答道:“后者。参与游戏的人就没有不想实现愿望的吧。”
钱汀点点头,“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也不想跟你卖惨,”李如奕终于合上了那本厚厚的魔法书,“我要救我妈妈。”
“妈妈……”说实话,这个词对钱汀来说还挺久远。
以为她是有什么疑问,李如奕轻声道:“因为生了我…我妈妈总是被人指责,我不是灾星。”几乎是下意识的,李如奕为自己辩解。
“她快要死了……因为我。”李如奕很难形容自己的复杂心情,她的母亲不是圣人,自然两人也偶有争吵,她经常觉得自己和母亲爱不是爱,恨不是恨。
两人挣扎其中,无法逃脱。
“魔法给我看一下。”钱汀朝李如奕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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