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因为他而连累整个青竹村的村民。”云清灵语气诚恳地说,“我只是个普通的村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只要你们不伤害村民,我愿意带你们去找萧玦。”
疤脸汉子盯着云清灵看了半天,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眼神清澈而诚恳,不像是在撒谎。他心里盘算着,就算这个小子是在撒谎,带他们去后山也没什么关系,到时候找不到萧玦,再回来血洗村庄也不迟。
“好!我信你一次!”疤脸汉子咬牙道,“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找萧玦!如果找不到,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血洗整个青竹村!”
“没问题。”云清灵点了点头,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疤脸汉子警惕地问道。
“你们必须保证,在找到萧玦之前,不伤害任何一个村民。”云清灵语气坚定地说,“如果你们做不到,我就算死,也不会带你们去找他。”
疤脸汉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带我找到萧玦,我就不伤害这里的村民。”
“那就好。”云清灵笑了笑,转身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跟我来吧。”
疤脸汉子挥了挥手,带着一群死士跟了上去。他们紧紧地跟在云清灵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生怕她耍什么花招。
云清灵走得很慢,看似在带路,实则在故意拖延时间。她知道,萧玦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冒险,一定会跟上来。而且,后山的地形她非常熟悉,她之前在那里设置了很多陷阱,只要能把这些死士引入陷阱,就能为萧玦争取时间,也能削弱他们的实力。
后山的山路崎岖不平,布满了碎石和杂草。云清灵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很快,她就来到了一处陡坡前。这里的泥土因为刚融化的雪水而变得湿滑,旁边的山坡上布满了松动的石子和缠绕的藤蔓。
这是她设置的第一个陷阱。
云清灵故意放慢了脚步,脚下一滑,装作差点摔倒的样子。“哎呀,这里的路太滑了,大家小心点。”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几个死士就因为走得太急,加上路面湿滑,纷纷摔倒在地。后面的死士来不及刹车,也跟着撞了上去,一时间人仰马翻,阵型大乱。
“废物!”疤脸汉子怒吼一声,连忙扶起身边的死士,“都给我小心点!别中了这小子的诡计!”
云清灵心里暗暗好笑,脸上却依旧带着无辜的表情:“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这里的路确实太滑了。”
她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一片布满藤蔓的树林。这些藤蔓长得非常茂密,缠绕在树干上,延伸到地面上,像一张巨大的网。
这是她设置的第二个陷阱。
云清灵故意走进树林深处,然后停下脚步,转头对疤脸汉子说:“大哥,萧玦应该就在前面了,你们跟我来。”
疤脸汉子带着死士们走进树林,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哎哟”几声惨叫。几个死士不小心被藤蔓缠住了脚,摔倒在地,手里的兵器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疤脸汉子怒喝道。
“大哥,这里的藤蔓太多了,不小心被缠住了。”一个死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藤蔓缠得更紧了。
云清灵趁机说道:“大哥,这里的藤蔓太密了,我们还是绕路走吧,不然太耽误时间了。”
疤脸汉子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有些烦躁。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遇到多少麻烦,耽误多少时间。可他又不想放弃,只能咬牙道:“不用绕路!给我砍断藤蔓,继续往前走!”
死士们纷纷拿起兵器,砍断缠绕的藤蔓。可这些藤蔓非常坚韧,砍起来很费力,而且砍断一根,很快就会有另一根缠绕上来。
就在死士们忙着砍断藤蔓的时候,云清灵悄悄退到了树林边缘,然后朝着山坡上的一块巨石做了一个手势。
这是她和萧玦约定的信号。
原来,在云清灵走出院子的时候,萧玦就悄悄跟了上来。他知道云清灵的计划,也知道她在后背设置了陷阱。他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局势,等待着云清灵的信号。
看到云清灵的手势,萧玦眼神一凛,猛地用力推了一下身边的巨石。巨石顺着陡峭的山坡滚了下去,朝着树林里的死士们砸去。
“不好!有埋伏!”
疤脸汉子的嘶吼被巨石滚动的轰鸣瞬间吞没,那沉闷的“隆隆”声如同惊雷碾过山林,震得脚下的土地都在微微颤抖。他猛地抬头,只见山道上方的陡坡上,数块磨盘大小的巨石正顺着山势呼啸而下,裹挟着断枝与碎石,如同一堵移动的石墙,朝着拥挤的死士群碾压而来。
死士们素来悍不畏死,可面对这等天崩地裂般的绝境,脸上也瞬间褪去了平日的狠厉,只剩下赤裸裸的惊恐。“快躲!”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朝着两侧的树林里奔逃。可后山的山道本就狭窄,两侧又布满了盘根错节的老藤与茂密的灌木丛,平日里隐蔽身形尚可,此刻却成了致命的阻碍。
有人被藤蔓缠住脚踝,踉跄着扑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便被紧随其后的巨石狠狠砸中,骨骼碎裂的“咔嚓”声与凄厉的惨叫交织在一起,转瞬便没了声息,只留下一滩暗红的血迹迅速渗入泥土。还有人试图攀上旁边的树干躲避,却被巨石带起的劲风扫中,连同树枝一起摔落在地,当场昏死过去。
短短数息之间,原本气势汹汹的死士便倒下了大半,剩下的人也乱作一团,神色仓惶地四处逃窜,早已没了之前的阵型与章法。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一道黑影如同蛰伏的猎豹,从右侧的密林里骤然窜出。萧玦手中紧握着一把刚从倒地死士身上夺来的长刀,刀身狭长锋利,还沾着未干的血珠。他的旧伤早已痊愈,此刻浑身的肌肉线条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理都透着久经沙场的爆发力,眼底翻涌的凛冽杀气,几乎要将周遭的空气都冻结。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直奔疤脸汉子而去,脚步踏在落叶上无声无息,只留下一道残影。刀锋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直劈疤脸汉子的面门,招招致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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