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霖,你混蛋!”
听到昭义王这话,孙青鸳又慌又气:
“你可以生我的气,可铭儿是你的亲生骨肉啊,是这王府未来的主子,你怎能让人如此欺辱于他!”
“呵,”
上官霖冷笑着,走到孙青鸳面前,一巴掌将她的脸打得偏了过去。他低低地咳了半响,才压低声音凑近孙青鸳的耳边:
“上官铭究竟是谁的种,你当我真的不知?”
闻言,青鸳双眼猛然睁大,脸色也变得惨白:
“这、这不可能,这事你怎么会知道……”
上官铭刚出生时,她的确小心翼翼了几年。可后来随着李家的覆灭、男丁全部斩首,她以为这些事早就过去了。
现在上官霖这个废物又是怎么突然发现的?
“是你、是你!!”
突然,她猛地抬头怒视着白逐。
“是你说的,对不对?!”
这几年你表面上不争不抢、不回王府,暗地里却一直在调查我,你就是看不得我们母子好过……”
“对啊,是我查出来的又怎么样,”
白逐丝毫不以为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说了,就你这种当着我和父王的面都敢下毒的蠢货,翻车还不是早晚的事?”
白逐笑道:
“承认吧,孙青鸳,其实你就是愚蠢、贪婪、弱智!!”
“啊啊啊啊啊,上官苹,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孙青鸳一向自诩心机深沉,把王府一家人耍得团团转。如今不仅计划功亏一篑,还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蠢货、弱智,顿时气得她理智全无:
“上官苹,你以为你有多聪明,前些年要不是我心慈手软,王爷又护得紧,我早就让你下去陪你娘了……”
“哼,还有你娘小秦氏,更是蠢得没边!”
“我只用一点小手段,她就乖乖把我迎进了王府,还把自己还活活气死了……哈哈哈,她才是真的蠢,她就是活活被自己蠢死的!”
这嚣张的声音,旁边的鹰卫都听不下去了。
其中一个鹰卫索性脱下靴子堵了她的嘴。
上官霖被气得一个劲地低咳:
“把、把她身上的服制给我扒了,还、还有那个孽种,拉下去查、严查!!”
青鸾身上穿的可是超品亲王妃的服制,她拼命挣扎,尖声叫着:
“上官霖,你敢、你们敢……住手,啊啊啊啊啊你们给我住手!”
可惜根本没人理她,母子俩很快被人带了下去。
上官霖又让人去搜孙青鸳和上官铭的院子,把鹰卫严查府卫。等忙活完了,这才吩咐人重新上菜。至于刚才那一大桌子是不能动了,都要留作证据。
父女俩饱餐过后,上官霖这才一边净手,一边问白逐:
“苹儿,刚才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知道这菜里有毒。
白逐胡编乱造:
“说来你可能不信,父王。女儿前些日子做了个梦……”然后就把原主那一世的事,以及和昭义王府有关的,挑挑拣拣说了几样。
这种事换了别人可能还会半信半疑,但上官霖是女儿奴,再加上已经有事实得到验证,所以自然是白逐说什么信什么。
当下惊得寒毛倒竖。
“所以,苹儿你已经按梦里的地址,找到了那对狗男女?”
“是的,父王”
白逐用手帕抹着眼泪:
“女儿梦醒后,最不放心的就是父王,所以才想着来看看您……!”
知道了事情原委,上官霖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他对白逐道:
“苹儿,关于梦里的事以后父王不再问了,你也不要对任何人再提起,尤其是你皇伯父,知道吗?”
白逐心下有些感动。
看来这位昭义王是真爱自己的女儿,若是换个人,大概巴不得利用这个梦给自己谋些好处。
“另外,”
昭义王叮嘱道:
“侯府的那个老婆子疯了就疯了,爹会很快让她消失。以后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父王处理吧!”
他是好心,不舍得让自己的女儿碰这些脏事,可惜白逐不能同意。
“父王,女儿已经长大了,萧家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好,父王不必插手。只不过那名巫医……”
被宝贝女儿拒绝,昭义王脸上并没有什么失望的神色,反而欣慰的笑了:
“哈哈,好,父王不插手。看来我的女儿是真的长大了……”
这样也好。
至少不会像她娘,或者像她梦里那样,轻易被人害了。
“至于那名巫医就交给为父,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
就这样,一顿饭的功夫,父女俩愉快地达成了共识。临走时昭义王还是将那些金票、银票全都让白逐带走了。
“你父王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用不了这些金银,”
推脱不过,白逐最后还是收了。
不过孤家寡人嘛,她看未必。
是的,白逐打算给原主爹再牵条红线,生个嫡子。没办法,这里是古代,如果昭义王一直这样无妻无子的状态,那就成了众人眼中的肥肉,谁都想打主意咬上一口。
而昭义王府,的确有王位要继承。
回到侯府。
马车刚进大门,忽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跌跌撞撞地从远处跑来,”噗通“一声跪在了马车前面:
“郡主、郡主救命啊!”
马车立刻停了下来。
”大胆,这是朝华公主!“
陈三虎沉着脸出声纠正。
白逐素白的手指慢慢掀开车帘,看着地上的人,狐疑道:
“你是……”
“郡……公主,奴婢、奴婢是雁容啊!”
雁容一脸茫然。
此刻皇帝正式的圣旨还没有送到时侯府,所以她自然也就不知郡主何时变成公主了。不过,不妨碍她听话改口。
“雁容?”
那没事了。
白逐微笑:
“几日不见,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当然是宿主你做的好事】母则兽在识海内偷偷吐槽。
眼前的雁容,早已没有了早前那张甜甜的圆脸和笑眼。整个人苍白憔悴,眼下是乌黑发青的两只大黑眼圈,衣领处青青紫紫的痕迹肉眼可见。
白遂又看了眼后面气喘吁吁赶来的刘二:
“这是闹的哪一出?”
“公主快救救奴婢的命吧,”
雁容一指刘二脖子,愤愤地控诉:
“奴婢、奴婢要跟他和离!”
“公主恕罪,”
刘二脖子也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是这婆娘成亲后一直不肯跟奴才困觉,奴才急了,这才打了她两巴掌,这不,这婆娘就闹到公主面前来了……”
“可有此事?”
白逐沉了脸,问雁容。
“他胡说!”
雁容又羞又气,却又无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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