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裹着玫瑰的余香，从书房窗户钻进来，拂过朱十三的脸颊，也吹醒了趴在桌上的小张。少年揉着眼睛坐直，看到窗边立着的身影，连忙起身：“十三哥，您没歇会儿啊？警方刚给我发消息，说雷蛇他们已经被押去审讯室，洛克一到就全招了，连伊万在柏林的秘密军火库都交代了。”
朱十三回头，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眼底却没了昨夜的冷厉，多了几分松弛：“招了就好，省得我们再费力气查。你先把昨晚记的洛克口供，跟之前的证据对一对，尤其是德银行长海外账户那部分，别漏了任何一个开户行。”他顿了顿，指了指桌上的保温杯，“我让厨房煮了咖啡，你先喝口提提神，等会儿把要抄底的科技公司名单再筛一遍，优先挑那些受德银牵连、股价跌超40%，但本身现金流没断的，开盘就动手。”
“明白！”小张端起保温杯，滚烫的咖啡暖了手，也让他彻底清醒，指尖飞快地落在键盘上，屏幕上很快跳出一行行数据，“十三哥，您看，这家慕尼黑的精密仪器公司，之前跟德银有合作，德银出事股价跌了42%，但他们的订单排到明年，现金流足够，抄底进去稳赚；还有巴黎的一家新能源公司，跌了38%，背后是法国本土资本，就算大盘再跌，他们也有兜底，风险小。”
朱十三走过去，俯身盯着屏幕，手指点在“慕尼黑精密仪器”那一行：“这家多配15%，新能源公司配10%，剩下的15%分给阿姆斯特丹的半导体公司。记住，开盘先小批量建仓，别一下子砸太多，免得被本土资本察觉，等股价再跌两个点，再补仓，把成本压到最低。”
“好嘞！”小张一边记一边应，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对了十三哥，神父刚才回消息了，说重磅消息已经发出去，现在欧洲的财经新闻全在报德银的事，德银的股价盘前已经跌了7%，好多散户都在挂单抛售，今天开盘怕是要跌停。”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朱十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里闪过一丝锐利，“德银是欧洲金融圈的‘风向标’，它一倒，其他银行肯定跟着慌，到时候整个欧洲股市都会被带崩，我们才能趁乱收割。你在这盯着盘，老K要是醒了，让他去跟陈虎对接，把酒庄的守卫撤两班，留两班足够，剩下的兄弟让他们好好歇一天，晚上再换岗。”
交代完这些，朱十三没再留在书房，转身去了训练场。昨夜一战，他虽没受伤，却也耗了不少气息，尤其是凝聚气息短刀时，刻意突破了之前的极限，现在沉下心来修炼玄武经，正好能巩固这份进步。
训练场的晨光没那么刺眼，透过天窗洒在水泥地上，映出一道道浅淡的光影。朱十三解开外套，将脖子上的红绳护身符塞进衣领，指尖轻轻摩挲着玉珠——那是小瑾昨晚递给他的，玉珠还带着淡淡的体温，让他心里一暖。他盘腿坐下，解开肩膀的纱布，之前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新长的皮肤呈淡粉色，比周围的皮肤更坚韧，这是玄武经气息滋养的效果。
双手结印，双目紧闭，玄武经的口诀在脑海里缓缓流淌，比昨夜更清晰。朱十三没急着凝聚气息，而是让丹田的温热气息慢慢散开，顺着经脉一点点游走，感受着气息与身体的契合。之前他总想着“掌控”，却忽略了“顺应”，昨夜与洛克交手时，气息屏障挡住子弹的瞬间，他忽然明白，玄武经的真谛不是“强控”，而是“共生”——气息随心意动，身体随气息转，二者合一，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气息从丹田出发，顺着任督二脉游走，经过心脏时，他刻意放慢了气息的速度，感受着心跳与气息的节奏渐渐同步，每一次心跳，都能推动气息往前多走一寸；经过手臂时，他让气息慢慢渗入指尖，之前只能凝聚三根气息针，此刻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气息在指尖分成了五股，每一股都饱满而凝练，没有丝毫涣散。
朱十三屏住呼吸，将五股气息缓缓凝聚，指尖渐渐泛起白光，五根细如发丝的气息针凭空出现，针身泛着冷光，比之前更锋利。他睁开眼，指尖一扬，五根气息针朝着十米外的钢板射去——“噗噗噗噗噗”五声轻响，没有丝毫停顿，钢板上立刻出现五个深约三厘米的小孔，孔壁光滑，没有一点毛刺。
他没停手，继续引导丹田气息，这次不再分股，而是将所有气息汇聚在右手掌心，慢慢旋转、压缩。之前凝聚气息短刀时，他用了近一分钟，此刻气息与身体契合度更高，不过二十秒，一把长约二十五厘米的气息短刀便成型了，刀身比昨夜更厚实，冷光也更盛，握在手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刀锋的重量，仿佛握着一把真正的钢制短刀。
朱十三站起身，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右手挥刀，朝着旁边的木桩砍去——“咔嚓”一声脆响，碗口粗的木桩直接被拦腰斩断，断面整齐，木屑飞溅，落在地上发出簌簌的声响。他又反手一挑，气息短刀划过木桩的断口，将参差不齐的木屑削得干干净净，随即手腕一翻，短刀化作无数细小的气息碎片，重新融入他的经脉，没有浪费一丝气息。
“终于突破了。”朱十三松开手，长长舒了口气，肩膀微微晃动，经脉顺畅得没有一丝阻滞，之前修炼时的瓶颈，仿佛在这一刻彻底被打破。玄武经第四重终于突破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就算再遇到十个像洛克那样的雇佣兵，也能轻松应对，甚至不用借助武器，仅凭气息就能解决。
就在这时，训练场的门被轻轻推开，小瑾端着一个食盒走进来，看到地上的断木桩和钢板上的小孔，眼里满是惊讶：“十三哥，你又在修炼啊？这木桩是你砍断的？还有这钢板，怎么有这么多小孔？”
朱十三转身，看到少女穿着浅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的锐利瞬间敛去，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却裹着温柔：“嗯，练了会儿，没什么事。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多睡会儿吗？”
“我睡醒了，听青锋说你在训练场，就去厨房给你做了点早餐，有你爱吃的煎蛋，还有牛奶，你快吃点吧，别饿坏了。”小瑾把食盒放在旁边的石桌上，打开盖子，金黄的煎蛋冒着热气，牛奶的香气弥漫开来。
朱十三走过去，拿起叉子，咬了一口煎蛋，外酥里嫩，带着淡淡的盐味，正是他喜欢的口味。他抬眼看小瑾，少女正坐在旁边，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看着他，眼里满是欢喜，像只满足的小猫。朱十三心里一软，递过叉子：“你也吃点，别光看着我。”
“我吃过啦，在厨房跟阿姨一起吃的。”小瑾摇摇头，伸手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蛋黄，“十三哥，昨晚你是不是很危险啊？青锋跟我说，你一个人跳出围墙找洛克，我吓得一晚上没睡好，就怕你出事。”
提到昨晚，朱十三的动作顿了顿，放下叉子，握住小瑾的手，她的手软软的，有点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其实没那么危险，我心里有数，知道怎么对付他们。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还带着你的护身符，很安全。”他说着，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红绳护身符，玉珠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小瑾摸了摸护身符，眼里泛起一丝水汽：“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就算要去，也得带几个兄弟，别一个人冒险。钱我们已经赚够了，就算不抄底股市，我们也能好好过日子，不用再拿命换钱了。”
“好，听你的。”朱十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后我不会再一个人冒险了，不管去哪，都带着兄弟，让你放心。不过这次不一样，洛克今晚必须解决，要是等明天，他说不定会狗急跳墙，伤害你，也会毁了我们的证据，到时候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小瑾点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软软的：“我知道你有你的道理，就是担心你。十三哥，等这件事结束，我们离开欧洲好不好？去一个没有枪声、没有危险的地方，比如江南，听说那里有很多小桥流水，还有好吃的点心，我们可以每天一起散步，一起吃点心，不用再提心吊胆。”
朱十三心里一震，他从未想过离开欧洲之后的日子，这些年，他要么在复仇，要么在布局，身边只有刀光剑影和尔虞我诈，从未奢望过这样安稳的生活。他低头看着靠在肩上的少女，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语气认真：“好，等我们收割完这次的欧元，就离开欧洲，去江南，带你吃遍那里的点心，每天陪你散步，再也不碰这些危险的事。”
小瑾抬起头，眼里满是星光，用力点头：“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朱十三笑了笑，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暖了胃，也暖了心。他知道，这份安稳，是他现在最大的动力，也是他必须守护的东西，所以，这场与欧洲金融圈的博弈，他只能赢，不能输。
两人在训练场待了一会儿，小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里满是急切：“十三哥！开盘了！德银直接跌停，巴黎银行跌了9%，慕尼黑精密仪器跌了44%，比我们预期的还多！我已经按您说的，先小批量建仓了，要不要现在补仓？”
“再等等。”朱十三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九点半，“等十点，要是股价再跌1%，就补仓；要是没跌，就先稳住，别慌。另外，看看伊万那边有没有动静，要是他知道洛克被抓，肯定会慌，说不定会抛售手里的股票套现，我们盯着他可能持股的公司，他抛我们就接，把他的筹码也收过来。”
“明白！我这就盯着！”小张挂了电话，朱十三也收起了手机，对小瑾说，“我得去书房盯着盘，你要是没事，就去花园逛逛，或者回房间看看书，别一个人乱跑。”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别太累了。”小瑾点点头，帮他收拾好食盒，看着他离开训练场，才转身朝着花园走去。
书房里，老K和陈虎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看小张操作电脑。老K看到朱十三进来，立刻起身：“十三哥，酒庄的守卫已经撤了两班，兄弟们都去休息了，青锋守在小瑾小姐门口，您放心。另外，神父又发消息了，说国际刑警已经盯上德银行长，他现在躲在瑞士的别墅里，不敢出来，伊万那边没动静，好像还不知道洛克被抓的事。”
“没动静才不正常。”朱十三走到电脑前，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股价，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伊万跟洛克合作了这么久，肯定有联系，洛克被抓这么久，他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收到，他现在没动静，要么是在准备跑路，要么是在策划反击，陈虎，你让兄弟们多留意一下伊万可能出现的据点，尤其是柏林的军火库，要是有动静，立刻告诉我。”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陈虎拿起对讲机，转身往外走。
老K坐在旁边，递过来一杯水：“十三哥，您昨晚没歇，现在又要盯盘，要不要歇会儿，我帮您盯着？”
“不用，我没事。”朱十三接过水，喝了一口，“现在是关键时候，一点都不能马虎。你去跟神父对接，让他帮我们查一下德银行长在瑞士别墅的具体位置，还有他身边的保镖数量，另外，让他联系一下瑞士的地下势力，要是德银行长想跑，就帮我们拦一下，好处少不了他们。”
“好，我这就去办。”老K转身去了隔壁房间打电话，书房里只剩下朱十三和小张，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屏幕上股价跳动的提示音。
十点整，小张突然大喊：“十三哥！跌了！慕尼黑精密仪器又跌了1.2%，新能源公司跌了0.8%，半导体公司跌了1%！可以补仓了！”
朱十三眼神一凝，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补！慕尼黑精密仪器补15%，新能源公司补10%，半导体公司补15%，动作快，别拖！”
小张的指尖飞快地舞动，屏幕上的持仓量不断增加，成本价也一点点往下压。就在补仓完成的瞬间，屏幕上的德银股价突然又跌了2%，带动整个欧洲股市进一步下跌，大盘指数跌幅冲破30%，不少散户开始恐慌性抛售，屏幕上全是红色的抛售单。
“十三哥！太好了！现在散户都在抛，我们要不要再建点仓？”小张兴奋地问。
“不了。”朱十三摇摇头，目光冷静，“现在建仓太多，容易被监管盯上，我们已经拿到足够的筹码了，接下来就等，等伊万抛售，等德银行长彻底垮台，到时候股市会跌得更狠，我们再慢慢收割。你把已经建仓的公司名单整理好，标清楚成本价和持仓量，发给我。”
小张立刻开始整理，朱十三则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脑海里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现在洛克被抓，雷奥他们配合审讯，伊万和德银行长已成惊弓之鸟，只要再推一把，就能让他们彻底垮台——伊万手里有军火库，德银行长有海外资产，只要把这两个点突破，不仅能让他们无处可逃，还能拿到更多的筹码，让欧洲股市彻底沦为他的“收割场”。
就在这时，老K推门进来，脸色凝重：“十三哥，神父查到了，德银行长在瑞士的别墅，身边有二十个保镖，都是退役的特种兵，手里有冲锋枪和手榴弹，不好对付。另外，瑞士的地下势力说，他们不敢跟德银行长硬碰，怕被国际刑警盯上，不肯帮忙。”
“不肯帮忙就算了，我们自己来。”朱十三眼神冷了下来，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老K，你去跟陈虎说，让他挑十个身手最好的兄弟，带上机枪和狙击枪，今晚就去瑞士，不用直接动手，就守在别墅周围，盯着德银行长，只要他敢出来，就开枪警告，别让他跑了。另外，让神父帮我们联系瑞士警方，就说德银行长藏在别墅里，手里有非法武器，让他们去查，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好主意！”老K眼睛一亮，“这样一来，既不用我们动手，又能把德银行长逼出来，还能让瑞士警方帮我们盯着，一举三得！我这就去安排！”
老K走后，小张也整理好了名单，递给朱十三：“十三哥，您看，所有公司的持仓量和成本价都在这，现在我们手里的筹码，足够影响这几家公司的股价了，要是我们想拉涨，随时都可以。”
朱十三接过名单，扫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做得好。现在别拉涨，让股价继续跌，等散户抛得差不多了，伊万也抛售了，我们再拉涨，把之前跌的都赚回来，还要让那些抛售的人，眼睁睁看着我们赚钱，后悔都来不及。”
他顿了顿，又道：“对了，你再查一下，伊万手里有没有持有德银的股票，要是有，看看他的持仓量，要是他抛售，我们就全部接过来，德银现在虽然跌停，但只要我们拿到足够的筹码，等风波过后，再慢慢拉涨，还能再赚一笔。”
“明白！我这就查！”小张立开始刻搜索，没过多久就抬头道，“十三哥，查到了！伊万手里持有德银1.2%的股票，大概价值8000万欧元，要是他抛售，我们全部接过来，成本很低，而且等德银后续被监管接管，股价肯定会反弹，到时候我们能赚不少！”
“很好。”朱十三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盯着这笔股票，只要伊万一抛售，立刻全部接过来，别给其他人机会。”
时间一点点过去，中午十二点，欧洲股市休盘，德银依旧跌停，大盘指数跌幅31%，创下近十年的新低，财经新闻铺天盖地都是“欧洲股灾来袭”“德银引爆金融危机”的标题，散户的恐慌情绪越来越浓，不少人在网上发帖，说要“割肉离场，保住本金”。
朱十三让厨房准备了午饭，和小张、老K、陈虎一起在书房吃。饭桌上，陈虎说：“十三哥，我已经安排好了，十个兄弟今晚就坐飞机去瑞士，都是跟着我打了好几年的，身手没问题，而且带了狙击枪，只要德银行长敢出别墅，肯定跑不了。另外，我让兄弟们在柏林的军火库附近也安排了人，要是伊万敢去转移军火，我们就立刻动手，把他的军火扣下来。”
“嗯，做得好。”朱十三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伊万要是敢去转移军火，就别留手，把他的人抓了，军火扣了，正好作为他非法贩卖军火的证据，交给警方，让他彻底没翻身的机会。”
老K也道：“神父那边已经联系了瑞士警方，警方说今晚就会去别墅调查，不过德银行长势力大，瑞士警方可能会有所顾忌，不会直接抓人，最多就是问话，我们的人得盯紧点，别让他趁机跑了。”
“放心，我已经跟兄弟们交代了，就算瑞士警方来了，他们也不会撤，一直盯着别墅，直到德银行长被抓为止。”陈虎说。
小张扒着饭，突然想起什么，道：“十三哥，刚才休盘前，我看到伊万的账户有动静，好像在准备抛售手里的股票，不过还没动手，估计是在等下午开盘，看看大盘的情况。”
“等的就是他。”朱十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下午开盘，你盯着他的账户，他一抛售，我们就接，不管他抛多少，都接过来。另外，让神父在财经新闻上再放个消息，就说‘伊万涉嫌非法贩卖军火，国际刑警即将全球通缉’，逼他慌神，让他赶紧抛售股票套现，我们好趁机收割。”
“明白！下午一开盘，我就盯着！”小张兴奋地说，眼里满是期待，他知道，只要伊万抛售，他们就能拿到更多的筹码，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下午两点，欧洲股市开盘，大盘依旧低迷，德银股价没有变动，还是跌停，其他银行股也在继续下跌。小张死死盯着屏幕上伊万的账户，手指放在键盘上，随时准备操作。
两点十五分，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条消息——“伊万账户抛售德银股票8000万欧元，抛售价每股10.5欧元，低于当前市场价0.3欧元！”
“十三哥！抛了！伊万抛了！”小张大喊，指尖飞快地敲击键盘，“我接了！全部接了！成本价10.5欧元，比当前市场价还低，赚了！”
朱十三凑过去，看着屏幕上的持仓量，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好！接得好！现在我们手里有德银1.2%的股票，加上之前抄底的科技公司股票，我们手里的筹码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等瑞士警方那边的消息，只要德银行长被抓，伊万被盯上，欧洲股市会跌得更狠，到时候我们再慢慢拉涨，收割更多的欧元。”
就在这时，老K的手机响了，是神父打来的，老K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越来越兴奋，挂了电话立刻道：“十三哥！好消息！瑞士警方刚才去了德银行长的别墅，虽然没直接抓人，但把他的护照扣了，还封了他的银行账户，德银行长现在被困在别墅里，出不去，也没法转移资产！我们的人说，别墅里已经乱成一团，德银行长在跟人吵架，估计是在想办法跑路，但没护照，没资金，跑不了！”
“太好了！”陈虎拍了下桌子，“这下德银行长彻底完了，只要我们再逼一把，他就只能乖乖投降，把所有秘密都交代出来！”
朱十三却没那么兴奋，他盯着屏幕，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语气冷静：“别高兴太早，德银行长势力大，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跑路，比如伪造护照，或者找地下势力帮忙。老K，你让神父再跟瑞士的地下势力联系一下，就说要是有人敢帮德银行长跑路，我们就把他们跟德银行长勾结的证据交给警方，让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另外，让去瑞士的兄弟，把别墅的所有出口都盯紧，别给德银行长任何机会。”
“明白！我这就去跟神父说！”老K立刻去打电话。
小张看着屏幕上的股价，又看了看朱十三，忍不住道：“十三哥，现在德银行长被困，伊万慌神抛售股票，雷奥他们配合审讯，我们是不是已经赢了大半了？胜利的天平是不是已经偏向我们了？”
朱十三抬头，看向窗外，午后的阳光更烈了，照在酒庄的玫瑰上，像镀了一层金。他摸了摸衣领里的护身符，想起小瑾期待的眼神，语气坚定：“快了，胜利的天平已经快要倾向我们了。只要再等几天，等德银行长和伊万被抓，等我们收割完这次的欧元，我们就能离开欧洲，去江南，过安稳日子了。”
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屏幕，眼里满是锐利：“不过在那之前，我们不能放松，还有最后一步——等欧洲股市跌到底，我们就拉涨，把之前跌的都赚回来，还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们、想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这一次，我们不仅要收割欧元，还要让整个欧洲金融圈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宰。”
话音刚落，小张的屏幕上又跳出一条消息——“伊万账户再次抛售，这次是巴黎新能源公司的股票，价值5000万欧元！”
“十三哥！伊万又抛了！我们接不接？”小张问。
“接！”朱十三毫不犹豫，“不管他抛什么，我们都接，把他手里的筹码全收过来，让他手里没钱、没筹码，只能乖乖等死！”
小张立刻动手，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的持仓量不断增加，朱十三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知道，胜利已经不远了，那些曾经的刀光剑影、尔虞我诈，很快就要结束了，等待他和小瑾的，将是江南的小桥流水，和安稳的余生。
窗外的玫瑰在风中颤动，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胜利，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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