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任回到警署,向sir汇报了教会照片失窃一事,随后便坐下翻看股票新闻和国家大事。
要说清闲也不算清闲,时不时还得被sir派去调查赵永妮、朱秀萍、霍少媚和苏盈四人的案子。
三天时间悄然流逝。
期间,马秋下班后找过任,分享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原来曹志锐曹sir早已返回香江,时间点颇为蹊跷——就在朱秀萍遇害前一天抵达,与朱秀萍回港时间一致。
报纸开始报道此案,虽未引发全港轰动,但在本岛已激起反响。记者们蹲守湾仔警署外,试图挖掘更多 ** 。
部分担忧的市民致电湾仔警署,询问凶手何时落网,但都被公共关系科搪塞过去。
任悠哉旁观,幸灾乐祸。
随着媒体介入,湾仔警署高层将目光投向cId,尤其是sir的小组。
这几日,任多次见到sir被madam王召进办公室,每次出来都面色凝重,随后便指派他们外出查案。
这天,任上班时发现组员都在,唯独缺了sir,便问小棠菜:“大佬原还没来?”
要知道,sir最近总是提前半小时到岗。
“他被madam王叫去开会了。”小棠菜答道。
“两个人单独开会?”任随口调侃,以为她说错了词。
“不止他俩,还有其他部门高层。”
“警署这么重视这案子?”
“还不是那些报纸闹的!本来可以慢慢查,现在……”大胡子愁眉苦脸地摇头,“等着吧,madam王和sir回来肯定要限期破案!到时候谁都别想轻松,准备熬夜吧!”
“记者怎么会对这几桩案子如此了解?”大华漫不经心地抛出问题。
“明摆着有人通风报信!”有人立刻接话,“否则他们哪能掌握这么多细节。”
“简直混账!”
见话题转向这个方向,任赶紧插话打岔:“要怪就怪公关科那群饭桶,整天窝在办公室吹冷气,正事不干才会闹成这样。”
“说得对!”众人纷纷附和。
成功转移注意力后,任悄悄松了口气。正闲聊间,sir阴沉着脸走进办公室,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全体到训示室开会。”
看着上司难看的脸色,众人识趣地没多问,拿起记事本跟了上去。
宝言踩着清脆的高跟鞋声推门而入,罕见地没穿白大褂,而是身着深蓝套装裙配黑 ** 。她环视一圈,径直走向任,抚平裙摆在他身旁落座。
“你怎么来了?”任凑近她耳语。
“警队通知各部门联合查案呀。”宝言诧异地看着他。任茫然摇头。
“上头怕不是急昏头了。”他嘀咕道。
sir在上首重重咳嗽,目光凌厉地射向任。后者会意,朝宝言悄悄挤眼后立即正襟危坐。
这时法证部的家乔和曹志锐先后进门——前者经手过霍少媚与朱秀萍案,后者负责过赵永妮案。
“人齐了就开始。”sir敲敲桌面,“这三起连环案上级要求限期侦破。”
大胡子迫不及待追问:“原哥,具体给多少时间?”这才是关键——期限长短直接决定他们要挨多少板子。
上头只给了我们一个月期限,如果到时还破不了案,案件就要转交重案组接手。
sir面色凝重地说道。
确认组员没有异议后,他起身在白板上钉好四张照片,开始分析案情。
这四人中,三位是近期三起命案的受害者,另一位名叫苏盈。根据傅修女提供的线索,赵永妮、霍少媚、朱秀萍和苏盈都是教会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除了苏盈几年前因意外离世,其余三人都在半年内相继遇害。
我有个大胆推测——这三起命案很可能是凶手精心策划的复仇行动!
曹志锐皱眉问道:sir,为什么这么判断?我记得赵永妮的案子不是那个外国人干的吗?
与那个外国人无关。sir斩钉截铁地说,赵永妮遇害前,那人已被我们击伤送医,后来不治身亡,根本不可能是凶手。
宝言接着提问:那用来装 ** 的红白蓝编织袋怎么解释?
应该是凶手想转移视线,嫁祸给那个外国人。任在一旁补充道。
家乔指着照片追问:苏盈和这些案子有什么关联?
目前还在调查中。sir回答。
这时任举手示意:组长,我能说几句吗?
得到首肯后,他走到白板前,用粉笔圈出苏盈的照片。
我认为,这半年的连环命案,很可能是凶手在为苏盈 ** 。
“可按照傅修女的讲述,以及当年警方的档案记录,苏盈是在废弃房屋意外坠落,随后在送医途中去世的?”小棠菜问道。
“表面看是这样,但我总觉得有些疑点。苏盈为何独自前往那间废屋?而且赵永妮、霍少媚、朱秀萍作为她的好友,当年为何集体保持沉默?当年的调查人员显然遗漏了关键细节。”
“我和永妮相识这么久,她从未提及此事,甚至没说过自己来自孤儿院,也没提过其他几位朋友。”家乔感慨道。
“连男友都瞒着,说明她在刻意掩盖某些事——这些事很可能涉及她们四人的秘密。”
“若凶手是为苏盈复仇,那他与苏盈又是什么关系?”大胡子追问。
“孤儿通常没有亲属,或许是她的恋人。另外,霍少媚 ** 上发现了一滴不属于她的血迹,极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宝言分析道。
“凶手行事缜密,甚至毁尸灭迹。除了那滴血,几乎没留下痕迹。”大华补充道。
任暗中观察曹志锐,发现他听到血迹时神色如常,不禁暗叹:心理素质真强。
“所有死者都被拔除指甲,凶手显然担心搏斗时留下皮屑或纤维。”家乔指出。
“但为何赵永妮仅被削去两片指甲?”曹志锐反问。
“要么时间不足,要么是初次作案,也可能是模仿红白蓝胶袋案的作案手法。此外,死者家中所有关联照片都被取走,凶手显然想切断线索。”任说完便回到座位。
“目前掌握的信息有限,我们会继续追查傅修女和孤儿院。散会!”sir宣布后,众人陆续离开。
“宝言,你先走,我还有事要处理。”
任让宝言先行离开,随即快步走到sir身旁。
“大佬原,我想提审一个人。”
“谁?”sir停下手中的工作问道。
“曹志锐。赵永妮的案子我们一直怀疑是内部人员所为,这段时间我暗中调查,他的嫌疑最大。”任神色凝重。
“曹sir?你早就怀疑他了?为什么不立即逮捕他,导致又有两人遇害?”
尚未走远的宝言闻言转身,脸色阴沉地质问任。
“当时缺乏证据,连正式调查都不敢,怎么抓人?”任无奈地解释。
“如果你们当时采取行动,就算没有确凿证据,他也不敢如此猖狂继续作案!”
宝言难掩愤怒。
任不再争辩,见曹志锐即将离开,急忙对sir说:“大佬原,现在审问他如何?”
“可我们没有证据,这样贸然审问难以向法证部门交代。”sir仍有顾虑。
“看到了吗宝言,这就是我们当初没有行动的原因。”任对宝言说完,又转向sir:
“大佬原,我有证据。我秘密获取了曹志锐的毛发样本,经dNA比对,与霍少媚案发现场的血迹吻合。”
“曹sir,请留步,我们还有问题需要你配合调查。”
sir闻言立即叫住已走出数米的曹志锐。
“还有什么事?”曹志锐折返回来问道。
“我们怀疑你涉嫌赵永妮、霍少媚和朱秀萍连环凶杀案,请你协助调查。”
sir严肃宣布后,不容分说将曹志锐带往审讯室。
“你是怎么拿到他毛发的?”宝言盯着任。
“我自有办法。”任避而不谈细节。
“这种非法手段获取的dNA证据,法庭根本不会采信!”
即使任不说,宝言也明白他用了不当手段。
“确认一下而已,现在申请强制检验曹志锐的dNA也来得及。”任心中自有盘算。
“注意安全。”宝言虽不认同任的做法,却仍流露出关切之情,说完便转身离去。
见宝言离开,任用一次性纸杯接了几杯水,正欲前往审讯室。恰在此时,傅修女携带着一叠照片走进cId办公室。任见状暂缓脚步,先为傅修女递上茶水,随后问道:“傅修女,照片的事情有进展了?”
“我询问了许多教友,总算找齐遗失的照片,全在这里了。”傅修女将几本相册置于桌面。
“我们先查看,您请稍坐。”任召集几名同事共同翻阅相册。
“这些照片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小棠菜边翻页边询问。
“有人潜入教会窃取这一年的照片,而苏盈恰好在这年遇害。我推测是凶手所为,企图掩盖某些线索。”任解释道。
相册数量不多,众人分头查看很快接近尾声。突然小棠菜惊呼:“你们快看!站在苏盈旁边的男人是不是曹sir?”
照片中是傅修女与四位女性的合影,苏盈身旁站着一名年轻男子。虽然影像略显青涩,但与曹志锐的相貌特征高度吻合。
发现关键证据后,众人继续检查剩余相册但再无收获。“我去看看审讯进展,你们招待傅修女。”任拿着照片走向审讯室。
sir向进门的任说明情况:曹志锐始终装糊涂拒不配合,审讯毫无进展。他对任的怀疑依据仍感困惑。
任会意点头,径直将照片推到曹志锐面前:“曹志锐,照片里的人你不认识吗?连自己参加过团契都忘了?”
曹志锐狐疑地接过照片,目光触及影像时瞳孔骤然收缩,面部肌肉微微抽动,平静的面具终于出现裂痕。
“对,照片上的人就是我。那次团契我只是碰巧参加,这么多年过去,要不是看到这张照片,我根本想不起来这回事!”
“所以你是承认认识苏盈了?”sir盯着他。
“是,我确实认识她。”曹志锐点头承认。
“那之前讨论案情时,你为什么只字不提?”大华皱眉追问。
“我有顾虑。你们说过凶手可能是苏盈的男友,如果当时坦白我和她的关系,我怕会被你们怀疑。”
“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和案件无关,所以才选择不说。”曹志锐的解释略显勉强。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sir继续问道。
“她性格安静,话不多,但我们很聊得来。”曹志锐眼神柔和,似乎陷入回忆。
“你追求过她?”大华直截了当。
“后来我们互生好感,本可以更进一步,可惜她出了意外。”
“我不确定这算不算男女朋友关系。如果因此怀疑我,我觉得很冤枉。”曹志锐无奈地摇头。
“你对苏盈的死有怀疑吗?”任插话。
“警方已经认定是意外,我没理由质疑。”曹志锐表现得对调查结果深信不疑。
“你们的关系没人知道?”任继续追问。
“盈盈不希望公开,我们相识时间也不长。”曹志锐解释道。
“所以你一直隐瞒。”sir总结道。
“这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我对她的承诺。”曹志锐语气郑重。
“曹志锐,我们需要采集你的dNA,和霍少媚案发现的血液样本比对。”任不再绕弯子。
“抱歉,我拒绝提供dNA。”曹志锐立刻回绝。
“呵,这只是通知,不是征求你同意。”任冷笑一声,转向sir,“大佬原,麻烦申请逮捕令。”
“我要见律师。”曹志锐见势不妙,急忙说道。
任望向sir,心中暗想:按他的意思,根本不该让曹志锐找律师。等dNA检测结果一出,警队就能撇清关系。现在律师插手,事情就复杂了。
好,你自己联系律师吧!
sir示意大华带人离开后,对任说道:我这就去申请逮捕令,带他做dNA检测。
看着sir离开,任脸上露出笑容,仿佛功劳已经到手。
......
sir申请的逮捕令很快获批,警署对这起案件格外重视,办事效率极高。
在曹志锐的律师赶到前,cId已将他带到法证部采集血样进行dNA比对。
等待结果期间,曹志锐的律师终于到场。
陆律师,他们强行提取我的dNA,我要控告他们!曹志锐急切地向律师投诉。
陆律师提着公文包,西装笔挺地质问sir:请问我当事人所说是否属实?
这是逮捕令,警方有权对嫌疑人强制进行dNA鉴定。sir出示文件。
陆律师查看后对曹志锐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警官,我要为当事人申请保释。
抱歉,48小时内不予保释。当然,如果到时我们还没找到确凿证据的话。sir冷笑着拒绝。
众人静候法证的dNA鉴定结果。
这次法证效率惊人,家乔很快将报告送达cId。
师兄,dNA比对结果显示不匹配,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家乔疑惑地问。
sir接过报告,严肃确认:家乔,这份报告确定无误?
我们反复核对过两次。家乔肯定地回答。
sir面色阴沉地将任叫到一旁:你不是说核对过曹志锐的dNA吗?现在这个结果怎么解释?为什么不匹配?
他将报告递给任,让其亲自过目。
这不可能!我明明找人打开了曹志锐家的门,他家就他一个人住。从他家采集的毛发dNA检测结果完全吻合,怎么现在验血就不匹配了?
任盯着报告,满脸困惑。
大佬原,凶手肯定是曹志锐没错,可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任绞尽脑汁,却想不通其中的蹊跷。
我也觉得曹志锐有问题,但如果找不到证据,48小时后我们就得放人。
sir同样感到棘手。上级催促得紧,好不容易锁定嫌疑人,种种迹象都指向曹志锐,可关键证据却出了差错。
150 dNA改变
大佬原,不如我们去请教专家吧!
任思索片刻,觉得自己想不出答案,便向sir提议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
好,走吧。
sir点头同意。
两人没再理会曹志锐,也没告诉他比对结果,直接赶往法医部找宝言。
你们有事?
办公室里,宝言疑惑地看着两人。如果只有任,她倒不觉得奇怪,毕竟他常来找自己。但sir一同出现,显然是为了公事。总不可能是任带着sir来秀恩爱吧?
宝言,我们想请教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任将曹志锐的dNA鉴定报告递给宝言,接着说道:曹志锐的dNA鉴定结果突然不匹配了,之前明明吻合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这个我帮不上忙,我对dNA鉴定不太了解。
宝言遗憾地摇头,但她建议两人去医院咨询一位医生。
两人又匆忙赶往医院。
一个人的dNA会出错吗?任问道。
理论上,dNA出错的概率低于千万分之一。两个不同的人拥有相同的dNA,在遗传学上几乎不可能。全球基因鉴定案例中,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除非是克隆人。
医生向两人解释道。
“一个人体内是否存在两种不同的dNA?”
sir向医生提出疑问。
“从医学理论来说这不可能。但确实出现过特殊案例,某些患者因遭受辐射影响导致血液系统受损,dNA发生变异。不过这方面并非我的专业领域,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医生略显歉意地摇头。
“能否推荐相关领域的专家?”sir追问道。
“正巧李博士明天要来香江进行学术交流。这几本医学期刊收录了他的论文,你们可以先研读。若有疑问,届时可直接向他请教。”
医生从办公桌取出几本专业杂志递给任和sir。
道谢后,两人带着资料返回警署。cId办公室里全员进入学习状态,众人专注翻阅杂志。sir、小棠菜和大小华看得尤为投入,而大胡子与任却愁眉苦脸地面面相觑——这些全英文期刊对语言能力有限的两人而言犹如天书。他们勉强辨认着字母,连蒙带猜地拼凑词句,准确性自然难以保证。
当其他人终于完成阅读,任如释重负地擦擦额头:“这些论文都说了些什么?”
sir神情振奋地举起杂志:“李博士最新研究显示,某位接受骨髓干细胞移植的患者,术后血液检测发现dNA与术前完全不同。”
“但曹志锐的医疗记录显示他从未接受过此类手术。”小华提出疑点。
小棠菜推测:“或许他隐瞒了手术史?”
“是否做过手术可以继续调查。”sir总结道,“关键是现在确认了dNA存在变异的可能性,这证明我们的侦查方向没有错误。”
任胸有成竹地说道:当初发现曹志锐dNA不匹配时,我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现在可以确定,我的记忆没问题,是曹志锐有问题。
就算曹志锐是凶手,但他的dNA已经变了,我们怎么证明他就是凶手?现在的dNA和霍少媚案发现场提取的根本对不上。小棠菜提出疑问。
任一时语塞,思索片刻后回答:明天请教李博士吧,看他有没有办法确认曹志锐之前的dNA。作为专家,他应该能给出建议。
那曹志锐怎么处理?大华问道。
sir斩钉截铁地说:继续拘留,不到48小时绝不放人。
任建议:大佬原,申请搜查令查查曹志锐家,看能不能找到线索。顺便采集他的毛发重新化验,确认dNA是否真的改变了。
好,马上行动。sir雷厉风行地去申请了搜查令。
很快,sir带着两名法证人员返回,一行人直奔紫荆花园小区。
用曹志锐的钥匙打开房门后,任立即察觉异样,低声对sir说:大佬原,曹志锐好像把家具都换了,上次来看到的不是这样。
你确定?sir神色凝重。
绝对没错。虽然都是棕色沙发,但上次看到的没这么新。任斩钉截铁地回答。尽管上次只在门口观望,但他清楚地记得细节。
sir走近沙发,不用触摸,仅凭残留的新家具气味就确认了任的说法——这确实是新换的沙发。
两人又检查了卧室,发现床单、被罩、枕头全部焕然一新。更可疑的是,所有带缝隙的家具都被移动过。任蹲下身摸了摸床底,竟然一尘不染。
“曹志锐已经把房子彻底清理过了,他也是内行人,恐怕很难再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了!”
任站起身,拍了拍干净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他为什么突然做这些?难道他能预知我们会怀疑他,所以提前准备?”
sir觉得难以置信,思索片刻后又问:“任,是不是你上次来时不小心露了破绽,被他察觉了?”
“不可能!我连门都没进,只在墙角捡了几根毛发,就是怕留下痕迹。”任摇头否认。
“你再仔细想想,真的没有任何疏漏?”
“要说有,确实有一点。”任回忆道,“我在开锁时留下了几道划痕,但很轻微,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谁会特意检查自家门锁呢?”
“什么划痕?”sir追问。
“就是锁芯上的几道痕迹。大佬原,你回家开门时会注意锁芯有没有划痕吗?”任举例反问。
“不会。”sir答道。
“那不就得了!现在事情难办了。”
“别急着下结论。曹志锐越是遮掩,越说明他有问题,否则何必心虚?”sir语气坚定。
这时,家乔走过来汇报:“大哥,我们采集到了一些毛发。”
cId的几名警员也上前说道:“大佬原,我们搜查完毕,没发现可疑物品。”
“好,收队吧。”sir虽然早有预感曹志锐已做好准备,但仍抱着一线希望。此刻希望破灭,只能寄望于家乔手中的证据了。
……
……
下班前,法证科完成了对曹志锐家中毛发的dNA比对,结果显示与曹志锐的血液dNA一致,但与霍少媚身上发现的疑似凶手血液不符。
cId众人再次失望,对曹志锐的嫌疑产生了动摇。
任则陷入沉思,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证明曹志锐就是连环凶案的凶手。
任推测曹志锐dNA的变化很可能发生在他去澳洲出差期间。他大概也没料到自己的血液会留在霍少媚身上,更没想到dNA会改变,否则就不会如此谨慎地处理 ** 现场了。
次日清晨,sir和任前往拜访刚抵港的李博士。
“李博士,我们是警方,想向您了解一些情况,不知您现在是否有空?”
两人出示证件后,sir开口道。有上司在场,任通常保持低调。
“我还要赶去参加一个重要讲座,一个月前就定好的。警方这是要强制我配合吗?”李博士面露难色。
“大佬原,我们可以等李博士讲座结束,正好去听听。”任笑着提议。
“好吧,那我们稍后再谈?”sir点头同意。
“时间紧迫,我们这就出发吧。”李博士看了看手表。
“能否搭您的车?路上我们想请教几个问题。”任礼貌询问。
“上车吧,边走边聊。”李博士爽快地答应了。
“李博士,人的dNA真能改变吗?我们读过您发表的文章。”后座的任问道。
“当然可以。”李博士专注驾驶。
“您在杂志中提到,骨髓干细胞移植会导致dNA改变,这是真的吗?”任继续追问。
“千真万确,否则我也不会公开发表。”李博士语气自豪。
“据说这个手术是在澳洲做的,能告诉我们患者姓名吗?”任迫切想知道答案。
“抱歉,医生必须保护患者隐私,恕难奉告。”李博士果断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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