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午后,阳光暖洋洋地洒在文工团的三层洋房上。一楼的排练厅里,早就热闹了起来。
三十五个姑娘穿着统一的蓝色练功服,齐刷刷地站成几排,压腿的压腿,下腰的下腰,练功房里此起彼伏地响起“嘶哈”的轻呼声。李梅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身姿挺拔地站在队伍前,手里拿着一根教鞭,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个人:“都把腰挺直了!腿再往下压!文工团的姑娘,身段就得拿得出手!”
几个年纪小的姑娘疼得眼眶发红,却咬着牙不敢吭声,只能偷偷用手背抹眼泪。
二楼的声乐室里,王曼丽正带着姑娘们练声。“哆——来——咪——”她的声音清亮婉转,带着姑娘们一遍遍地开嗓。可总有几个姑娘五音不全,唱出来的调子跑了十万八千里,引得旁边人忍不住偷笑。
王曼丽无奈地摇了摇头,耐着性子纠正:“张桂芬,你声音再高一点,气息稳住,别飘……”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周大生背着手,身后跟着林晚秋,慢悠悠地走进了排练厅。
“周厂长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原本有些嘈杂的排练厅瞬间安静下来。姑娘们连忙站直身子,规规矩矩地站好,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
李梅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笑意:“周厂长,您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们第一次排练,”周大生笑着摆了摆手,目光扫过姑娘们青涩却认真的脸庞,“不用拘束,继续练,我就是来瞧瞧。”
他走到队伍前,看着几个姑娘还在微微发抖的腿,眉头轻轻蹙了蹙:“压腿不用太急,循序渐进。李梅老师,她们都是新手,别一下子要求太高,免得伤了身子。”
李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连忙点头:“是是是,周厂长说得对,我刚才太心急了。”
周大生又走到一个疼得眼眶发红的小姑娘面前,柔声问道:“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姑娘怯生生地抬起头,声音细若蚊蚋:“我叫……我叫王小丫,十七了。”
“十七岁,正是好年纪,”周大生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练功苦,咬咬牙能坚持就坚持,要是实在疼得受不了,就歇会儿,别硬撑。”
王小丫愣了愣,随即用力点头,眼眶更红了,却是感动的。
林晚秋在一旁补充道:“李梅老师,回头让后勤科送点红花油过来,姑娘们练完功擦擦,能缓解酸痛。”
“好嘞!”李梅应得干脆,心里对周大生又多了几分敬佩。
周大生又往二楼走去,刚上楼梯,就听到了跑调的歌声。他忍不住笑了笑,推门走进声乐室。
王曼丽看到他,脸唰地一下红了,连忙停下:“周厂长……”
“唱得挺好,”周大生笑着打断她,目光落在那几个跑调的姑娘身上,“唱歌嘛,开心最重要。曼丽老师,你可以把她们分开教,音准好的一组,稍微差一点的一组,针对性指导,效果会更好。”
王曼丽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谢谢您周厂长,您这法子太管用了!”
“都是小事,”周大生摆了摆手,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生机勃勃的景象,朗声道,“咱们文工团,不光要排出好节目,更要让姑娘们在这里开开心心的。大家都是为了厂子做事,我自然要护着你们。”
这话一出,无论是排练厅还是声乐室的姑娘们,心里都暖洋洋的。
“谢谢周厂长!”姑娘们齐声喊道,声音响亮又真挚。
周大生转过身,看着一张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抬眼看向林晚秋,笑着说道:“晚些时候,你去后勤科说一声,今晚加个餐,给姑娘们改善改善伙食。”
“好的周厂长!”林晚秋立刻应下。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了文工团的每一个角落。练功房里的口号声更响亮了,声乐室里的歌声也更婉转了。
周大生站在三楼的阳台上,看着这一切,指尖的香烟袅袅升起。他知道,这文工团,不仅能丰富职工的业余生活,更能成为他手里的一张好牌,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年代里,为他铺就一条更宽阔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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