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西边,一片崭新的马场已经拔地而起。
一排排高大宽敞的马厩,铺着厚厚的干草;巨大的草料仓里,堆满了秋后收割的最鲜嫩的牧草;甚至还有一个像模像样的,用来训练马匹的沙地跑道。
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不,是只欠战马。
林若烟最近几乎是天天都泡在马场里,她抱着手臂,看着那些空荡荡的马厩,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凤眼,此刻写满了焦躁与渴望。
她今天穿了一身鲜红色的劲装,将她那本就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愈发惹火。
那紧绷的布料,包裹着她惊人的曲线,随着她不耐烦的踱步,腰肢与臀部扭出惑人的弧度,像一团即将爆炸的火焰。
“顾尘!我的马呢?”
一看到顾尘过来,她便开门见山地质问,声音里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急切。
“你让我练兵,我练了。”
“你让我当教官,我当了。”
“现在,马场都建好了,你总不能让我对着这些空棚子,给你变出一支骑兵来吧?”
顾尘看着她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笑了笑:“二嫂,别急。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我等不了!”
林若烟一跺脚,胸前那惊人的饱满也跟着一颤,这要是以后骑马,不得把自己给颠坏了?
“我做梦都梦见自己带着铁骑,把那些山匪的脑袋一个个砍下来!”
“快了。”顾尘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深邃,“我已经派人去镇上打探了。”
他派去的人,是李狗子。
自从死心塌地地跟着顾尘后,这个原本镇上的泼皮无赖衙役,摇身一变,成了逍遥村的外务总管。
他机灵,脸皮厚,消息也灵通,最适合干这种抛头露面的事。
可两天后,当李狗子从镇上回来时,却是灰头土脸,一脸的沮丧。
“四爷……”
在顾家的堂屋里,李狗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怎么了?慢慢说。”顾尘亲自将他扶了起来。
“四爷,马……买不到啊!”
李狗子哭丧着脸,“小的托了以前所有的关系,连县衙里的马夫都请他喝过酒了。人家说,现在这世道,良马,那是比金子还精贵的东西!”
“有多贵?”坐在一旁的苏婉清柔声问道。
她身为逍遥村的主母,掌管着所有的财政,对价格最为敏感。
“回主母的话,”李狗子咽了口唾沫,伸出五根手指,“一匹能上战场的北地良驹,最少……这个数!五百两雪花银!而且,这还是有价无市!人家说了,这玩意儿现在是朝廷管制的军用物资,别说我们了,就是镇上的大户,想买一匹都得去州府里托关系,层层打点!”
五百两!
这个数字一出口,整个堂屋都安静了下来。
苏婉清那端庄温婉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她比谁都清楚村里的家底。
香皂生意虽然赚了些钱,但刨去村子的各项开支、抚恤金、还有云梦泽(世外桃源般的山谷)那边的巨大投入,账面上能动用的活钱,满打满算,也绝超不过一千两。
这点钱,别说装备一支骑兵了,连买两匹好马都够呛。
“钱不够,可以用次一点的马。”林若烟还不死心。
李狗子苦笑一声:“林教头,您有所不知。那些次一点的劣马,倒是有卖的。可人家马贩子也说了,那种马,拉拉车,磨个豆腐还行。您要是想让它披甲上阵,那不是骑兵,那是活靶子,是去送死啊!”
气氛,瞬间沉重到了极点。
逍遥村的发展,第一次,遇到了一个单纯依靠内部资源和金手指,无法解决的巨大门槛。
他们就像一个被困在新手村的巨人,空有一身神力,却发现自己连走出村子的路费,都付不起。
......
深夜。
苏婉清的房间里,灯还亮着。
顾尘端着一碗安神汤,轻轻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的大嫂,正伏在案前,就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蹙着秀眉,一遍又一遍地,拨弄着算盘。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家常的素色长裙,丰腴成熟的身段在烛光下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或许是太过专注,她甚至没有发现顾尘的到来。
桌子上,摊开着几本厚厚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每一笔收入和支出。
顾尘知道,她是在想办法,在为那遥不可及的战马,发愁。
他走上前,将安神汤轻轻放在桌上。
苏婉清这才惊觉,抬起头,看到是顾尘,那双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和忧虑。
“小叔……”
“还在为马的事发愁?”顾尘在她身边坐下,柔声问道。
苏婉清幽幽地叹了口气,纤纤玉指抚过账本上那一串串数字,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见的无力感。
“我算过了,”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我们把香皂卖到天上去,不吃不喝,想要凑齐一支骑兵的钱,至少也要五年。”
五年。
在这瞬息万变的乱世,五年之后,逍遥村还在不在,都是个未知数。
“这是我第一次...”
她低着头,声音很轻,“第一次感觉,这么没用。”
“看着村子里的好光景,看着大家都充满了干劲,可我这个管钱的,却连最关键的一步都迈不出去。就好像,被一堵看不见的墙,死死地堵在了这里。”
顾尘看着她那柔弱的香肩,和那写满了愁绪的侧脸,心中一阵刺痛。
他知道,这堵墙,不仅堵住了逍遥村发展的道路。
也堵住了他这位大嫂的心。
夜,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苏婉清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和她身上独有的、温婉的兰花体香。
顾尘看着眼前这个为整个家、整个村子操碎了心的女人,看着她那蹙起的秀眉和眼底无法掩饰的疲惫,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怜惜。
他没有多说安慰的话。
他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伸出了手。
“小叔,你……”
苏婉清感觉到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轻轻地落在了自己那有些僵硬的香肩上,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要躲开。
“别动。”
顾尘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你太累了,放松。”
一股温热的、精纯的内力,顺着他的掌心,缓缓地渡入苏婉清的体内。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
就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
苏婉清原本想要挣扎的身体,渐渐地,在那份无法抗拒的温暖与体恤中,松弛了下来。
她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两片扇形的阴影。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
顾尘的手指,带着那股温热的内力,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她那因为久坐而僵硬的肩颈。
他的动作很专业,也很规矩,没有一丝一毫的逾越。
可是在这寂静的深夜,在这孤男寡女的房间里,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本身就是一种最致命的挑逗。
叔嫂之礼的最后一道枷锁,与内心深处那早已无法抑制的渴望,在她心中激烈地交战着。
苏婉清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浑身都有些发软。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男人那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自己的耳畔。
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发酵,升腾,几乎要将人溺毙。
就在这气氛旖旎到极致的时候。
顾尘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到她那小巧玲珑、泛着红晕的耳垂上。
他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嫂嫂,不必硬撑。”
苏婉清的身子,猛地一僵。
顾尘顿了顿,声音变得无比认真,无比坚定,像一句刻骨铭心的誓言。
“有我在。”
“从我立誓要守护这个家的那天起,在我心里……”
“你,早已不是嫂嫂。”
“而是我的,妻。”
轰!!!
这句石破天惊的话,如同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地,劈开了苏婉清心中最后的那道防线!
她猛地回头,那双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眸子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震惊,羞涩,委屈,难以置信,以及压抑了太久太久之后,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无尽的喜悦!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交织在她那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上。
她就那么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
顾尘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怜惜到了极点。
他缓缓地抽回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
可就在他抽回手的时候,他的指尖,却不慎勾住了她一缕从肩头滑落的乌黑发丝。
青丝,就这么紧紧地,缠绕在了他的指尖。
剪不断,理还乱。
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所有的言语,都已是多余。
这一刻,苏婉清的好感度,瞬间冲破了所有的壁垒,直接暴增!
她,将自己的一生,自己的所有,都毫无保留地,托付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叮!检测到核心人物苏婉清好感度达到90(爱慕)!】
【解锁史诗级里程碑成就:大嫂归心!】
【评价:青丝绕指,以妻为名。叔嫂有别,已经成为历史。】
【正在进行史诗级奖励结算……】
【恭喜宿主!获得唯一性特殊奖励——【空间灵泉升级,空间时间加速】!】
系统的提示音,前所未有的璀璨!
顾尘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开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随身空间里,那口灵泉的旁边,出现了一个虚幻的、可以调节的刻度盘!
他心念一动,那刻度盘上的指针,就可以随意地拨动!
一比二,一比三……最高,甚至可以达到一比十!
也就是说,外界过去一天,空间里面,最多可以过去十天!
逆天!
这简直是逆天级别的能力!
有了这个,别说战马了,就算是粮食、药材、甚至是牲畜的繁衍……所有需要时间去积累的东西,在他这里,都不再是问题!
顾尘的心脏,因为狂喜而剧烈地跳动着!
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他带来了这一切的女人,看着她那依旧含着泪,却充满了无尽爱意与信赖的眼眸,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那缕缠绕在指尖的青丝,绕得更紧。
然后,他低下头,吻上了那双他渴望了许久的,柔软的唇。
大嫂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她并没有拒绝。
配合得闭上了眼。
大嫂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90了。
马上就能够满级了。
他很期待,期待大嫂好感度满值的时候,系统会给什么奖励。
更期待大嫂对他死心踏地的时候,能够和大嫂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
那个他想了很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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