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的孩子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陈玄奘平静得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声音在静心宫内缓缓回荡。
宛若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了百花羞那早已彻底融化的柔软心房之上。
报仇!
是啊。
报仇!
这个念头像一颗被埋藏了十三年的种子,在得到圣僧佛法的浇灌之后,终于在这一刻破土而出,疯狂滋长!
她抬起那张依旧残留着无尽红晕与满足的绝美脸庞,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痴痴地望着身上这个带给了她新生的男人。
她的娇躯依旧瘫软如泥,没有半分力气。
但她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圣僧。”
她用那早已沙哑不堪、带着一丝哭腔的娇媚声音喃喃道。
“百花羞听您的吩咐。”
“很好。”
陈玄奘满意地笑了。
他缓缓起身,那雄伟的姿态在百花羞迷离的眼中,宛若开天辟地的神只。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那纤尘不染的白色僧袍,仿佛之前那场足以让任何凡人女子都彻底虚脱的净化仪式,对他而言不过是喝了口水一般简单。
“光有决心还不够。”
陈玄奘走到那张汉白玉石桌前缓缓坐下。
他指了指桌上那封早已写好的休夫书。
“这封休书只是斩断你与他孽缘的第一步。”
“想要让他再也无法纠缠于你,让他彻底对你死心,你还需要一份投名状。”
“投名状?”
百花羞强撑着那酸软的娇躯,从那凌乱不堪的龙榻之上缓缓坐起。
那件本就轻薄的淡粉色软缎宫裙早已被汗水彻底浸透,紧紧贴在她那丰腴曼妙的成熟娇躯之上,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愈发诱人。
她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只是用一种充满困惑与求知的眼神望着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呵呵。”
陈玄奘轻笑一声。
他心念一动,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酒壶与两只玉杯便凭空出现在了石桌之上。
他提起酒壶,为自己和公主各斟了一杯。
那酒液呈一种诡异的淡金色,散发着一股既像是莲花清香,又像是毒药般诱人的奇异香气。
“这是贫僧以佛法加持过的忘情水。”
陈玄奘将其中一只酒杯推到了百花羞的面前。
“此水无色无味,却能暂时封印妖魔的法力,令其在一个时辰之内与凡人无异。”
“贫僧要你在今夜的宴会之上,亲手为那黄袍怪斟上此酒。”
“让他喝下。”
轰!
陈玄奘的话让百花羞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亲手为他斟酒?
还是毒酒?!
一想到要再次面对那张丑陋狰狞、带给她十三年噩梦的脸,百花羞的娇躯便不受控制地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无尽的恐惧再次从她的心底疯狂涌了上来!
“不……圣僧……我……我做不到……”
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我怕……我真的怕他……”
“怕?”
陈玄奘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他缓缓起身,再次走到了那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绝美人妻面前。
他没有说话。
只是缓缓地伸出手,用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勾住了她寝衣那本就松垮的领口。
然后,微微向下一拉。
“嘶啦!”
那本就脆弱的丝绸应声而裂。
一片足以让世间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饱满而巍峨的雪白风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啊!”
百花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便要用双手捂住自己心口那乍泄的风光!
然而,已经迟了。
陈玄奘目光早已将那完美的风景尽收眼底。
他俯下身,在那早已被吓傻了的人妻公主耳畔,用那魔鬼般的声音再次轻语。
“公主,你看着贫僧。”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百花羞颤抖着,缓缓抬起了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她看到了那双深邃如渊的凤目。
那眼中的神圣与霸道,让她心神摇曳,不敢反抗。
“告诉贫僧。”
“是他强,还是贫僧强?”
“是圣僧强。”百花羞的声音细若蚊呐,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那贫僧的佛法,与他那妖法相比,又如何?”
“圣僧的佛法博大精深,让小女子欲罢不能。”
“很好。”
陈玄奘满意地笑了。
他缓缓直起身,松开了那勾着她衣襟的手指。
“既然你已亲身体验过贫僧的道,为何还会畏惧一个早已被你休掉的区区妖魔?”
“他给你带来的是长达十三年的痛苦与折磨。”
“而贫僧给你带来的却是灵魂与躯体的新生。”
“孰优孰劣,你心中当有定论。”
“今日这杯酒,既是为你孩儿报仇,也是为你自己这十三年的青春讨回一个公道!”
“更是你斩断过往,投向贫僧怀抱的最后一份投名状!”
“你若不敢,贫僧现在便走。”
“从此你与贫僧缘分已尽,你便继续与那妖怪在这凡尘俗世之中纠缠到死吧。”
他一番话软硬兼施,恩威并用!
将百花羞心中那最后一丝的犹豫彻底击得粉碎!
不!
不要!
我不要再回到那个地狱!
我不要再离开圣僧!
一想到要再次面对那暗无天日的绝望与那永无止境的空虚,百花羞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
“我……我喝!”
不!
“我敬!”
百花羞猛地抬起头,那双本是充满恐惧与犹豫的杏眼之中,在这一刻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决绝与疯狂!
她看着陈玄奘,用沙哑却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圣僧!这杯酒!百花羞敬定了!”
为了孩子,为了自己,也为了能永远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将其紧紧抱在怀中,那眼神宛若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士!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教唆人妻毒害亲夫,其心可诛,其行可赞!已成功破除【不妄语戒】!】
【叮!恭喜宿主,获得三万年修为灌顶!】
“善。”
陈玄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这颗熟透了的果实已经彻底掉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走吧。”
“赴宴。”
……
碗子山,波月洞。
洞府之内妖气冲天,煞气弥漫。
数百名奇形怪状的小妖正举着酒杯,大声喧哗着,吵嚷着。
而在那最高处的宝座之上,一个身穿黄色道袍、面容丑陋的妖怪正阴沉着脸,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闷酒。
正是黄袍怪。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怒火与杀意。
他已经等了整整一个上午!
那个该死的贼和尚竟然还不来赴宴?!
难道是怕了不成?!
就在他即将失去耐心,准备亲自杀进皇宫,将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之际!
“报——!!!”
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妖连滚带爬地从洞外冲了进来!
“大王!那……那唐朝的和尚来了!”
“哦?”
黄袍怪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无比残忍的精光!
“他终于来了?!”
“他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带了那三个徒弟?”
“都不是……”那小妖颤抖着说道,“他……他还带了……带了夫人……”
“什么?!”
黄袍怪猛地从宝座上站起,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这个贼和尚!
他不仅敢来!
竟然还敢带着自己的女人一起来?!
他这是在向自己炫耀吗?!
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吗?!
“好!好!好!”
黄袍怪怒极反笑,他那张本就丑陋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更加扭曲与狰狞!
“本王倒要看看,你这贼和尚到底有何胆量!”
他话音未落,两道身影便一前一后缓缓从那幽暗的洞口走了进来。
为首的自然是那一袭白衣胜雪,神情淡然自若,宛若闲庭信步的陈玄奘。
而在他身后,则是那身穿粉色宫裙,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白玉酒壶,俏脸煞白,娇躯微微颤抖的百花羞公主!
当黄袍怪看到百花羞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无尽怒火瞬间便被一股强烈的占有之情所取代!
这是他的女人!
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虽然她对自己冷淡了十三年,但她终究是自己的!
“羞儿!”
他嘶吼一声,便要冲上前去,将自己的女人从那贼和尚的手中抢回来!
然而,陈玄奘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妖孽,休得无礼。”
仅仅五个字,却仿佛蕴含着天地之威!
言出法随!
黄袍怪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浩瀚伟力从天而降,将他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分毫!
他骇然发现,自己那太乙金仙的法力在这一刻竟宛若被冻结了一般,根本无法催动!
怎么可能?!
这个和尚……他到底是谁?!
而陈玄奘根本懒得理会他的震惊。
他只是拉着百花羞那冰凉的小手,径直走到了那宴席的主位之上,然后施施然坐下。
他将那怀中抱着酒壶、早已吓傻了的人妻公主轻轻拉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后,他才缓缓抬起眼,用一种看死人般的眼神看着那依旧被定在原地的黄袍怪。
他将那封早已写好的休书缓缓从袖中取出。
“黄袍怪。”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无尽的嘲讽。
“你不是要请贫僧赴宴吗?”
“贫僧来了。”
“还给你带来了一份大礼。”
他说着,便缓缓展开了那封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诛心之书!
“奎木狼亲启……”
他开始朗声宣读!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无坚不摧的重锤,狠狠砸在黄袍怪那早已脆弱不堪的道心之上!
“……闻君下界为妖,占山为王,本以为英雄豪情,谁知竟是茹毛饮血,行那野兽之事,实令妾身不齿……”
“噗!”
黄袍怪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一口逆血狂喷而出!
“……忆往昔闺房之内,君虽有心,却常显力拙之态,致使妾十三载空守活寡,夜夜泣泪到天明……”
“不——!!!”
黄袍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他那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无情地碾成了齑粉!
周围那些原本还在看热闹的小妖们,此刻早已鸦雀无声,一个个用见了鬼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家那位平时威风凛凛的大王,此刻竟是如此不堪!
而陈玄奘的宣读还在继续!
“……幸遇东土圣僧,佛法无边,仅一夜治疗,便解妾十三载之苦闷,方知何为极乐,何为人间真谛……”
“……今日一别,永不相见!愿君另寻佳偶,勿再纠缠!否则,天道不容,圣僧不允!”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
陈玄奘缓缓收起了休书。
他看着那早已七窍流血,道心彻底崩溃,却依旧用那充满无尽怨毒的眼神死死瞪着自己的黄袍怪。
他对着怀中那早已听得面红耳赤、娇躯发烫,却又感到无比畅快的百花羞温和一笑。
“公主。”
“该你上了。”
“为你的前夫,送上这杯践行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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