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医生,别闹了,快跟我们回去。陈医生无奈地说。
我还要工作!杨医生仍在挣扎。
这时,第一医院的院长也赶到了。
说起来,这位院长认识杨医生——他曾经也是第一医院的医生。
与秦淮如之前遇到的那些冒充医生的患者不同,杨医生确实是真正的医生。
当年他精神正常时,医术相当高明。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后来家中突遭变故,妻子与人私奔,孩子也病逝了,承受不住打击的杨大夫精神崩溃了。
虽然精神失常,但杨大夫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医生身份和职责。
闹剧随着杨大夫被带走而落幕。
可是。
这件事结束了。
贾张氏的事却还没完。
刚才给贾婶做手术的是那个疯子?
傻柱突然问道。
秦淮如也意识到了问题。
医生,我婆婆现在情况如何?
她急切地询问。
在第一医院工作的杨大夫,之前在厕所被另一个杨大夫袭击昏迷。
此刻。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同志别急,我这就为病人做手术。
杨大夫回答。
可那个疯子说已经做完手术了,还说是右眼手术。
秦淮如说道。
杨大夫愣住了,转头看向护士。
护士沉默不语。
出了医疗事故,谁还敢多嘴。
............
纸终究包不住钬。
贾张氏被送进精神病院,又被疯子弄瞎右眼的事,很快在大院里传开了。
让这些邻里相亲相爱不容易。
但要他们落井下石、添油加醋,那可是拿手好戏。
在这个娱乐贫乏的年代。
一点小事都能让人议论纷纷。
更何况是贾家这么戏剧性的遭遇。
自然成了全院的热议话题。
院子里。
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贾家的八卦,最后连贾家祖宗十八代都被扒了出来。
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贾家那个贾张氏,贾东旭的亲娘,被秦淮如弄到精神病院去了。”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都是瞎传的呢。”
“千真万确!刘婶家的小六子在南山精神病院门口上班,亲眼看见的。”
“秦淮如心够狠的。”
“可不是嘛!”
“我听的倒不是这样,说是傻柱的主意。傻柱想跟秦淮如在一起,嫌贾张氏碍事,就想了这么个损招。”
“傻柱能有这心眼?”
“怎么没有!平时看着憨,遇到秦淮如的事可精明着呢。”
“贾张氏也够惨的,在精神病院遭了不少罪,差点腿都保不住。转到第一医院又遇上病人逃跑,把右眼也弄瞎了。”
“活该!这就是报应。贾家没一个好东西,贾张氏坏事做尽,早该遭报应了。先被孙子打瞎左眼,现在右眼也废了,老天有眼!”
“说得对!贾家男人都短命,就是缺德事干多了。棒梗上个月还偷了我三块钱呢。”
“六嫂,你不是收了傻柱六块钱嘛。”
“说贾家的事呢,提这个干啥!傻柱是傻柱,贾家是贾家。”
………………
说实话。
曹漕从没怀疑过系统给的霉运符。
但他真没想到。
一张霉运符的威力这么大。
这倒不是说。
他心疼贾张氏那老寡妇了。
在曹漕看来。
贾张氏受的这些罪,还轻了呢。
在精神病院时,真该让那群疯病人把她胳膊腿全打断。
全院畜生里就数这老寡妇最不是玩意儿。
前世追《禽满四合院》那会儿。
曹漕最膈应这阴损老货。
那时候他成天骂导演编剧三观歪。
好剧该宣扬正气树立正确价值观。
可这破剧偏不。
好人没好报倒无所谓。
反正满院没一个好东西。
但坏人也该遭报应。
那贾张氏凭啥能安安生生过完一辈子?
这也配叫正能量?
杨海洋曾琢磨要是穿进四合院。
头一个就要收拾这老寡妇。
除恶务尽是本分。
听说老寡妇搬走后的惨状时。
曹漕心里咯噔一下。
担心霉运符别把人弄死了。
让这老泼妇这么死太便宜她。
更憋屈的是没能亲手整治这老货。
不过曹漕很快想开了。
日子还长着呢。
有的是功夫陪这群禽兽慢慢玩。
全院大会最后被易忠海搅和散了。
这圣母老头说什么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
街坊不该落井下石乱嚼舌根。
还扯什么模范大院要讲团结互助。
易忠海差点脱口而出那句经典的“群众里有坏人”的话。
说这话时,正义凛然的易忠海,也不知是否想过自己可能就是那个坏人。
最终,他批评完一众住户后,竟鼓动二大爷刘海忠与三大爷闫埠贵发起募捐,为贾张氏筹集医疗费。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还带头捐了五毛钱。
要曹漕给贾张氏捐款?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曹漕本不想理会这场闹剧,可偏偏还没离开,就被易忠海叫住了。
“曹漕,你打算捐多少给你贾婶?”易忠海指名道姓地问。
见曹漕左顾右盼,他又补了一句:“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我捐个屁!”曹漕毫不客气地回怼,“一大爷,你对贾婶的事这么上心,该不会跟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易忠海脸色骤变:“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紧张什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怎么一副心虚样。”曹漕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你们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易忠海气得直瞪眼,看向刘海忠与闫埠贵。
两人嘴上附和着批评曹漕没规矩,脸上却掩不住幸灾乐祸的笑。院里的三位大爷表面一团和气,实则各怀心思,巴不得对方出丑,好让自己更上一层。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曹漕怎么能这样污蔑一大爷!”
“就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孩子算是废了!”
…………
许多人指责曹漕品行不佳,自诩正义的邻居们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可当易忠海提议捐款时,他们却捂紧口袋,不是装聋作哑,就是找借口离开。
有的说要回家吃饭。
有的说要照顾孩子。
理由听起来都很充分。
他们认为有曹漕带头拒绝,跟着随大流就能省钱,至于刚才对曹漕的批评,早被抛诸脑后。
结果,这场由易忠海临时发起的募捐,还没开始就草草收场。
“二大爷,三大爷!”
这时,易忠海又将目光转向刘海忠与闫埠贵。
闫埠贵向来斤斤计较,让他出钱无异于要他的命。“一大爷,我家还有事,你先忙着。”
说完,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家,砰地关上门。
“不像话,太不像话!还当老师呢,一点觉悟都没有。”刘海忠望着闫埠贵离去的背影,对易忠海抱怨两句。
“这个老闫……”易忠海话未说完,又看向刘海忠。
“一大爷,我炉子上还炖着汤,得回去看看。”刚数落完闫埠贵的刘海忠,也找了个理由开溜。
最终,只剩下一大妈还站在易忠海身旁。
“这些人真是……”一大妈低声嘀咕。
“毫无觉悟!”易忠海气得背过手,眼见募捐无望,也懒得继续。“要我说,全是曹漕开了个坏头。”
一大妈突然插嘴:“那小子早晚得治治!”
“等着瞧!”易忠海恶狠狠瞪向曹漕家的方向。
……
夜色渐深时,傻柱和秦淮如带着棒梗几个孩子回到了院里。老寡妇因刚做完手术还需住院观察,这几日都得待在医院。有傻柱帮忙分担开销,秦淮如倒也省了不少心。
易家屋内,吃过晚饭的易忠海仍在絮絮叨叨,从邻居闲话到贾家琐事,最后又扯到傻柱头上。那傻柱也不容易,他叹着气说,贾家的日子本就艰难,这下医药费怕是更吃紧了。
这时一大妈拎着半袋棒子面从厨房出来。你这是?易忠海诧异地问。咱家虽不宽裕,总比贾家强些。一大妈将面袋递过去,这些棒子面给他们送去,少说也有二十斤。咱们老两口横竖吃不了这么多。
她压低声音接着说:这时候帮贾家一把,秦淮如自然念咱们的好。最重要的是傻柱那孩子重情义,将来......话到此处便停住了。
易忠海顿时会意,接过面袋连连点头:你说得在理。刚要出门又折回来:对了,再给我些钱。
一位大妈开口询问。
贾家大娘住院需要不少花费。秦淮如那点薪水根本不够。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易忠海提起了上午募捐的事,都怪那曹漕无理取闹。要不是他带头 ** ,贾家的医药费早就凑齐了。现在所有担子都落在傻柱一个人肩上了。
易大妈没有多言,转身进屋拿了二十元钱交给丈夫。
我这就去送。
易忠海接过钱准备出门。
明天早晨再去吧。
易大妈突然提醒:老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贾家大娘不在家,这大晚上的你又是送粮又是送钱。让有心人看见了,难免要说闲话。
我都这把年纪了,谁还会乱嚼舌根。真有人乱说,那肯定是心术不正。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易忠海满不在乎地说完,提着玉米面就往外走。
这一幕恰巧被出门的曹漕看在眼里。
白天被这老头为难的曹漕正琢磨着要怎么整治这个无儿无女的家伙。
深更半夜。
这老家伙背着东西往贾家跑,偏挑贾张氏不在的时候,唱的哪出戏?
叮!
就在这时!
系统启动。
任务:下午易忠海逼迫宿主为贾家捐款。这老家伙打得一手好算盘,用大家的钱给自己赚人情,讨好贾家和傻柱。他如此针对宿主,岂能善罢甘休?想办法教训他一顿!他不是一直指望傻柱给他养老吗?最好让他和傻柱反目成仇,狗咬狗。
任务奖励:百元现金、自行车票、霉运符三张、真心话符一张、傀儡符两张、猪肉十斤、粮油三斤。
任务时限:不限。
完成后奖励自动存入系统仓库,随时可取。
看到任务内容,曹漕暗骂一句:难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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