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陈所长来说已经足够。
总不可能。
光天化日之下。
这些人还敢造次。
此时的许大茂得意洋洋:傻柱,听见没?有你交代的时候。你小子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这句话。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可转眼间。
许大茂就笑不出来了。
陈所长,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连我也要抓?
许大茂一脸茫然。
许大茂,你现在有权沉默,到时候再好好交代吧!
傻柱幸灾乐祸地反击。
这下子。
两人算是扯平了。
.........
待陈所长一行人离开后。
易忠海和一大妈夫妇无奈地摇头叹息。
一大妈皱着眉头:“老头子,这事可真糟心。柱子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传言,简直是无中生有!”
易忠海摇摇头:“就是瞎扯!柱子的为人,咱们还能不清楚?”
一大妈有些担忧:“可别真闹出什么误会……”
易忠海摆摆手:“能有什么误会?公道自在人心。陈所长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主儿。对了,贾家现在没人,棒梗那几个孩子可怜见的。一会儿你多做点饭,叫他们过来吃,不过多双筷子的事。咱们得给柱子撑腰。”
一大妈会意,笑着点头:“放心吧,我懂。”
闫家。
闫解放本想拿傻柱和秦淮如的事岔开话题,躲过父母的盘问。
大哥不在家,他可不想被父母盯上。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大院里的 ** 刚平息,三大妈就把目光转到他身上,拐弯抹角地说家里困难,让他这个男子汉顶起来,替家里分担。
说了半天,核心就俩字——要钱。
闫解放心里门儿清,干脆装聋作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解放,你妈说的话,听见没?”闫埠贵也在一旁帮腔。
“爸,我是老二,家里的事该找大哥商量。”闫解放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一溜烟跑了。
这趟回来没摸清情况,白跑一趟。虽然躲过一劫,但还是让他心惊肉跳。
直到走出大院,他才长舒一口气。
“看来拿钱的事儿,还得再找机会。”他嘀咕着,加快脚步离开了四合院这个是非之地。
闫家屋里,闫埠贵气得直跺脚:“不像话!这孩子随了谁!”
三大妈趁机教育闫解旷和闫解娣:“你们可别学你大哥二哥,听见没?”
闫解旷和闫解娣只是翻了翻白眼,一声不吭。
显然,这对姐弟心里并不服气。
三大妈没再继续数落闫解旷和闫解娣。
她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转头对闫埠贵说:“老头子,隔壁院的赵婶说东乡那边能换白薯。明天咱们去一趟?”
闫埠贵一听,立马来了劲:“换白薯划算,能多顶几天口粮。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必须去!”
闫解旷听到白薯却皱起眉头:“又吃白薯?上个月天天吃,我都放半个月白薯屁了,同学都笑话我。”
“你这孩子,一点苦都吃不了!白薯多营养,年纪轻轻挑什么食?跟谁学的毛病?”闫埠贵立刻教训道。
…………
易家老两口的善心没换来棒梗三兄妹的感激。
相反,棒梗、小当和槐花对一大妈做的饭各种挑剔——嫌窝头难吃,嫌野菜没味道。
结果呢?一桌子菜被他们吃得干干净净,比易忠海两口子吃得还多,嘴上抱怨倒是一箩筐。
吃完,仨孩子碗筷一丢,转身就走。
临走前,棒梗还厚着脸皮跟一大妈要肉,说下次做饭得加肉。
一大妈气得够呛,合着忙活半天,好心全白费了。
“这叫什么家教!”
“给他们做饭还落埋怨,真是没天理了!”
一大妈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易忠海倒是无所谓:“行了,跟孩子较什么劲?”
“孩子就能没良心?我看这仨都被秦淮如教坏了!”一大妈仍愤愤不平。
易忠海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看柱子的份上,少说两句吧!”
一大妈忧愁地望着远处:“等咱们老了,柱子能像这样照顾咱们吗……”
天色将暗时,许大茂被陈所长送了回来。
同行的还有傻柱、秦淮如和贾张氏。
“鬼!”
院里的小蔡吓得惊叫一声。
他正端着水盆往外走,差点把脏水洒在自己身上。
“蔡石头,你瞎嚷嚷什么!”许大茂满脸不悦。
蔡石头结结巴巴:“大茂哥,你们...你们没吃枪子儿?”
许大茂气得直跺脚:“胡说什么!要吃也是傻柱吃。”
傻柱立刻瞪圆眼睛:“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动静惊动了易忠海夫妇。
看到傻柱安然无恙,老两口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他们其实是在担心自己的晚年。
或者说,
是在担心傻柱这个养老的依靠。
要真出什么事,
这些年对傻柱的付出就全白费了。
易忠海堆起笑脸:“柱子回来啦,没受委屈吧?”
一大妈连忙打断:“老头子说的什么话,柱子这么老实的孩子能有什么事。”
傻柱爽朗一笑:“大爷大妈别担心,陈所长都查清楚了,我跟秦姐啥事没有。”
易忠海连连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确实放心了。
不用再物色新的人选了。
在老夫老妻眼里,
再没人比傻柱更适合给他们养老送终了。
“奶奶!妈!”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飞奔而来。
贾张氏慈爱地摸着孙子的头:“乖孩子,奶奶没事。”
午饭吃过了吗?可别饿着了。
贾张氏对孙子的关心溢于言表。
一大妈接话道:老姐姐你放心,有街坊们在,孩子们哪能饿着。中午棒梗他们就在我家吃的,那孩子一口气啃了三个窝头呢。
做了好事怎能不声张。
这正是一大妈的行事风格。
她不仅要讲。
更要让贾张氏听见,特别是要让傻柱知道。
我说什么来着,一大妈最疼棒梗他们。这么热心的邻居,哪会让孩子饿肚子。傻柱乐呵呵地附和。
回到屋内。
贾张氏又将秦淮如骂得狗血淋头。
虽说经过派出所调解。
但积怨已深的贾张氏始终无法忘记在精神病院的煎熬岁月。
每次想起。
都令她胆战心惊。
那段日子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不堪回首。
秦淮如,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跟傻柱好。我不是在说笑。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俩鬼鬼祟祟,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贾张氏恶狠狠地威胁道。
面对婆婆的狠话。
秦淮如噤若寒蝉,默默低头扫地。
说起来。
他们能顺利离开红星派出所。
全凭贾张氏突然改口。
一个未娶。
一个丧夫。
就算真有什么,也不算作风问题。两情相悦顶多算谈恋爱。
为了贾家香钬延续,贾张氏只得推说是听信谗言,误会了这件事。
到头来。
许大茂反而被陈所长训斥一通。
这让他满腹委屈,仿佛成了唯一的恶人。
当然。
能这么快从派出所出来,除了事情说圆了,还多亏陈所长注重邻里情分。
这年头治安管理,总是法理人情两相顾。
最后挨个教育一番后,陈所长便放了他们。
.........
第二天。
闫埠贵夫妇开始行动了。
去东乡换白薯的事。
临出门时。
闫埠贵夫妇反复检查了门锁。
确认无误后,闫埠贵才推起自行车。
闫解旷:爸,门锁了?我课本还在里面!
闫埠贵:没课本就不能学了?我小时候上学都不带书。念书靠的是脑子,懂不懂?
闫解娣:爸妈,中午我们上哪儿吃饭?你们走了总该留把钥匙吧?
三大妈:要钥匙干啥?我们就是去东乡换白薯,天黑前准回来。午饭这点小事就犯难,以后遇上大事还了得?要学会自己想办法。
闫埠贵:快走吧老婆子,再晚只能捡人家挑剩的白薯了。
出了四合院。
闫埠贵蹬着车载老伴往东乡去。
三大妈不放心:窗户门都关严实了么?这年头得防着点小偷。
闫埠贵:咱俩不是查了好几遍嘛。
三大妈:也是。
闫埠贵:我倒怕那俩孩子要钥匙。俗话说家贼难防,他们想干啥?
三大妈:没给钥匙...他们不会砸锁吧?
闫埠贵:难说。要不等着看他们出门再去?一把锁可不便宜。
三大妈:还是你想得周全。谨慎些好。
家里安全最重要。
父母操碎了心。
这话用在闫埠贵夫妇身上再合适不过。
防儿女像防贼似的。
天底下怕也找不出第二对这样的爹妈。
闫埠贵也罢。
三大妈老两口可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动了真格的。
胡同口阴影里,老两口紧盯着大院门口,嘴里嘀咕着自家孩子磨蹭什么,难不成真让他们猜中了。
那两个小崽子,居然敢砸门!
此刻的闫埠贵夫妇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们心急如焚。
既担心家里的安全,又惦记着去东乡换白薯的事。
鱼和熊掌,他们哪个都不想放过。
约莫五分钟后。
闫解旷和闫解媞终于出来了。
姐,爸妈也太不像话了,闫解旷抱怨道,连钥匙都不给留,也不管咱们中午吃啥。
闫解媞同样满腹牢 * :就是,哪有这样当父母的?
还是太年轻。
经过那条死胡同时,姐弟俩谁都没往里看。
否则一定能发现把脑袋扎进墙角的闫埠贵夫妇。
等到两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老两口才敢转过身来。
老婆子,刚才那俩兔崽子没看见咱们吧?闫埠贵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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