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这灾星打发到腌臜地方镇邪祟,难道还要请回来克自己?
这是厂里领导班子集体研究决定的。
你个妇道人家瞎掺和什么!
他肚里翻江倒海,偏又没法跟老婆明说。
男人爆 ** 绪,往往就在一瞬间。
此刻的李为民终于忍无可忍。
为了保障自己晋升人事副厂长的道路畅通无阻,
为了仕途顺利发展,
他好不容易才把刘海忠调去管理厕所。
如今,
却要让刘海忠重回原职,
这让李为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更可气的是,
他那夫人与刘海忠完全不懂察言观色,
还在那里滔滔不绝。
刘师傅您尽管放心。
这种小事交给李主任肯定能办好。
最多三五天,保证让您重返车间,生产组长的位置绝对没问题。
李夫人最后还信誓旦旦地强调:我说的!
刘海忠喜形于色,
连连向李夫人道谢:多谢李夫人关照!
够了!
脸色铁青的李为民猛地从沙发站起,
双目圆睁像是要吃人。
这一声怒吼,
吓得刘海忠与李夫人都慌了神。
李为民将茶几上的礼品扔给刘海忠,
厉声质问:
刘海忠你想干什么?
用这个来考验干部?
你把我李为民当什么人了?
** 犯?人民的敌人?
你到底什么意思?
看在你是厂里老员工的份上,
今天的事我不追究。
说着,
情绪激动的李为民指着房门吼道:
拿上你的东西赶紧滚!
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训斥完刘海忠,
又转向自己的妻子:
还有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我要是出事准是被你害的。
纪律原则都忘干净了?
你的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低!
李夫人被突如其来的训斥弄得不知所措。
平时,
李为民哪敢这样对她发钬。
还愣着干什么?
“滚!”
李为民威风凛凛地呵斥道。
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刘海忠慌忙拎着东西逃走。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
李为民突然喝道:“回来!”
刘海忠顿时转忧为喜。
虽然刚才被训得抬不起头,但他心想:莫非事情还有转机?难道是嫌好处太少?
不料李为民掏出他行贿的钱,狠狠甩在他脸上。
“下次再敢这样,别怪我不讲情面。”李为民冷声警告。
“刘工!刘工!”李夫人连声呼唤,
可刘海忠早已不见踪影。
只剩下夫妻二人时,
李夫人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质问:“老李,你疯了吗?”
她指着丈夫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糊涂了?”
“该拿的拿,不该拿的绝不能碰!”
“还需要我教你吗?”
“以后离刘海忠远点!这不是闹着玩的!”李为民厉声道。
察觉到事态严重,李夫人连忙追问缘由。
李为民如实相告后,
李夫人不以为然:“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
“事关升职副厂长,宁可谨慎些。”李为民郑重回答。
李为民理直气壮道:“你怎么分不清主次呢?再说,那位大师算得很准,许多事都应验了。”
李夫人赞同地点头:“这话倒是不假。”
显然,比起刘海忠送的那点薄礼,她更关心丈夫能否升任人事副厂长。这才是关乎全家的大事。只要李为民坐上这个位置,还愁以后没有好日子过?因小失大的道理,李夫人心里自然清楚。
…………
四九城。
推着自行车的闫埠贵正费力地往东乡四合院方向走,上坡路段让他不得不下车推行。三大妈在后面帮着推车,车上捆着两**袋白薯。虽然收获不少,闫埠贵却满脸不快,一路上絮絮叨叨,嘴上没个消停。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倒是还有精力抱怨。三大妈也一样,跟着喋喋不休。
“都怪闫解旷和闫解媞那两个捣蛋鬼,要不是他们拖后腿,咱们去东乡哪会这么晚!小白薯都被挑光了不说,剩下的品相还差。”闫埠贵在前头埋怨。
三大妈附和道:“可不就是!这俩小兔崽子成天添乱,家里还不够闹心吗?”
换作别人,挑白薯肯定拣大的拿,这是常理。可这两口子偏偏反着来——在他们眼里,大小白薯吃起来都一样,但大的金贵。同样煮一顿饭,大的三五个就够用,一麻袋撑不了几天;换成小的,却能多吃几顿。
论算计,这两口子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那一筐换来的白薯,虽说是自家填肚子的口粮,可自家人也得精打细算,一分一厘都要抠到极致。用这两口子的话说,这才是过日子的本事。
乌鸦群里,天鹅生来就是罪过。
曹漕不觉得自己是天鹅。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闫埠贵老两口,绝对是两只黑透了的乌鸦。
离四合院已经不远了,再拐两条胡同就到家了。
今天陪着李为民在外头转了一趟,有这位李主任撑腰,曹漕难得清闲,早早下了班。
反正回不回厂里工资照拿,他干脆去百货商店逛了逛,想买台收音机解闷。
可惜百货商店没货。
系统商城倒是能换,可价格高得离谱,比直接买贵了整整十倍。
有时候曹漕都怀疑,这系统是不是个黑心中间商,专吃回扣。
巧的是,回来的路上撞见了闫埠贵老两口。
毕竟是一个院的,曹漕随口打了声招呼:“三大爷,三大妈,这是打哪儿回来?”
就这么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问候,却像捅了马蜂窝。
“哟,曹漕,今儿下班这么早?”闫埠贵先应了声,听着还算正常。
可接下来话锋一转,语气立马变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瞧见我和你三大妈累得够呛?也不知道搭把手,还有没有良心了?”
闫埠贵那番话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至于三大妈,直接撕破脸皮骂人。
“年纪轻轻就这么吊儿郎当的,心肝都被狗啃了吧?你这小子,是来看热闹的?活该你打光棍,就是因为你脑子歪了,德行有问题。”
原本,曹漕今天没打算跟这对老东西较真。
可他们偏偏不知好歹,越发嚣张。
对待这种老畜生,曹漕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哎哟,这俩是从哪儿顺来的东西?”
“我要是帮忙搭把手,不会算我同伙吧?”
“我说,三大爷,三大妈,违法乱纪的事儿咱可不能干。”
“三大爷,我现在可算明白你们学校为啥不要你了。”
曹漕几句话就让对方跳脚。
实际上,他还没使什么手段。
那俩累得直喘的老畜生,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30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3000。”
系统的提示适时响起。
两个喘着粗气的老家伙恶狠狠地瞪着曹漕。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三大妈怒不可遏。
“怎么,听不懂人话?倒是你,满嘴喷粪!”
曹漕一句回怼,让原本扶着自行车的三大妈直接撒手,叉着腰就要上前理论。
刚憋了一肚子话要骂,却被曹漕抢先一步,弄得她一时语塞。
正当三大妈准备反击时——
砰!
伴随着一声惨叫,闫埠贵连人带车摔倒在地。
他那副小身板哪有多少力气?
平时教书虽然不怎么样,人品更不值一提,但好歹是个坐办公室的,家里重活基本不沾手。
两袋白薯少说两百斤。
原本有三大妈扶着车,他还能勉强稳住。
结果她一撒手……
闫埠贵一时没把住车把,整个人连同自行车重重摔在地上。
老头子,你怎么样?
老头子!
三大妈慌了神,急忙赶上前去搀扶。
可这一慌,反倒添了乱。
她非但没能拉起自行车,反倒被绊了一跤,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车上。
更要命的是,闫埠贵还被压在自行车底下。
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让瘦弱的闫埠贵受不了。
他眼珠暴突,脸都变形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曹漕停好车,走到两人身边蹲下,望着闫埠贵关切道:三大爷,您还好吧?
闫埠贵疼得说不出话。
你看看你三大爷像没事的样子吗?三大妈爬起来,听见这话更恼钬了。
我看着挺好。曹漕一脸真诚,就差把二字写在脸上。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40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4000。
又是一笔怨念入账。
曹漕算是明白了,对付这帮人压根不需要花招,只要老实说话就够了。
你......三大妈气得脸色铁青。
不等她说完,缓过气的闫埠贵终于喊出声:老婆子,快救救我!
三大妈这才想起,自家老头子还被自行车和两百斤货压着。
她使劲去掀车,却怎么都抬不动。
曹漕,你是木头!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忙!
三大妈这语气哪像在请人帮忙。
分明是恶狠狠的威吓。
尤其配合她那要吃人的眼神,仿佛在说敢不帮忙就死定了。
真不是曹漕不懂尊老爱幼。
遇到事情也不伸手。
而是。
帮忙也得分对象。
像这样的畜生。
帮了他们。
不但不会感激。
不骂你个三天三夜,都对不起他们当畜生的本分。
要不是时代限制了他们发挥。
放在二十一世纪。
这两口子准能大展拳脚。
碰瓷讹诈这种勾当,简直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行当,他们必定会在这条路上风生水起。
三大妈,不是我不愿意帮。
主要三大爷没让我插手。
曹漕双手一摊。
接着。
曹漕使出 ** 锏。
古话说得好。
有压力才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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