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拉了拉秦淮如:“小秦,咱们走吧,让她好好休息。别耽误大夫的治疗。”
“妈,我们先走了,您多保重。”
秦淮如说完,示意棒梗几个孩子道别。
待众人离开后,贾张氏猛然惊醒般大叫:“别走!救我出去!”
前四个字尚有力气,后半句却被陈大夫一把捂住嘴,化为含糊的呜咽。
确认家属走远后,陈大夫冲赶来的医护挥手:“带去治疗室。”稍作停顿又改口,“进行新一轮物理治疗。”
听到“物理治疗”四字,被架起的贾张氏疯狂扭动:“我没疯!我不要治疗!”
四名医护像抬牲口般将她架走,任其挣扎也无济于事。
走出医院,曹漕感叹几句贾婶遭遇,便与秦淮如分道扬镳。他没回四合院,而是转向百货大楼——作为穿越者,买代步车已提上日程,毕竟天天徒步上班终究不是办法。
自行车在那个时候可是稀罕物件。
光有钱还不行。
得弄到自行车票才行。
对普通人来说。
自行车票太难搞了。
但曹漕不一样。
他要是想要,能换到成沓的自行车票。
之前没买车。
主要是考虑大环境。
一个普通工人突然骑新车,容易招人眼红。
万一有人说闲话扣帽子,这风险他可不想担。
现在敢买是因为胡一统。
隔壁院的胡一统在**单位当秘书。
昨天他推回辆新车,整条街都轰动了。
按说以他的条件根本买不起新车。
后来才知道。
他是走了**的门路。
那时买卖不开放,但**什么紧俏货都能搞到。
上面查得再严也禁不了。
老百姓都心知肚明。
胡一统的车虽然是**来的。
可手续齐全挑不出毛病。
有人打了样儿,曹漕也不怕了。
那时候自行车没几个牌子。
百货大楼算最大的商场了。
自行车柜台也就两个品牌。
凤凰和永久。
款式更没得挑。
清一色二八大杠。
就这。
骑出去比现在的豪车还拉风。
曹漕围着辆永久转了两圈。
刚摸出车票要买。
突然有人说话了。
哎哟!这不是曹漕嘛!
来看车?
看看得了!
你买得起吗!
说话的是轧钢厂的厂花于海棠,她身边站着男友杨伟。听说这小子是红星二厂厂长秘书,虽然不算什么大官,架子倒不小。
就要这辆。
曹漕没搭理于海棠,拍了拍身边的永久自行车座垫,对售货员说道。
曹漕,跟你说话呢!
装什么蒜!
就要这辆
哪辆你也买不起!
于海棠像只炸毛的猴子,急得跳脚。这女人最受不了别人不把她当回事。平日里仗着漂亮脸蛋和厂花名头,走到哪儿都前呼
就在于海棠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之时。
悄然静立的曹漕伸手从衣兜取出一张自行车票。
不仅如此。
他还拿出厚厚一叠钞票。
总共三百六十元,清点一下。
将钱和车票交给售货员后,曹漕这才转向于海棠。
此时的于海棠惊得合不拢嘴。
显然。
眼前这一幕令她目瞪口呆。
方才你蹦跳的模样真有趣,活似我们院里那条见人就吠的小短腿狗。
曹漕如是评价道。
收获于海棠怨念值点。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系统升级后。
任务和怨念值成为曹漕的两大收入来源。
其中怨念值必须由四合院住户或轧钢厂职工提供。
坦白说。
在此规定出台后。
曹漕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院邻身上,忽略了轧钢厂职工。
在他印象中。
轧钢厂那群人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比起大院邻居们还是稍逊一筹。
在于海棠的怨念值出现前,他从未想过轧钢厂员工还有这等价值。
直到此刻。
一万点怨念值。
这简直是与贾张氏比肩,超越闫埠贵的惊人数据。
不愧是厂花,确实是个意外收获。
曹漕暗自思忖。
购车手续办理得十分顺利。
待一切妥当后。
于海棠才如梦初醒。
曹漕,你刚才说什么?
说我像疯狗一样乱跳乱叫?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于海棠绝非温婉之人,发起钬来与泼妇无异。
杨伟,我被人欺负了。你是死人,就傻站着看热闹?
她狠狠捶了一下男友杨伟的胸膛,示意他替自己出头。
这杨伟的名字真没取错。
长得斯文点倒没什么。
可他那副模样。
简直比姑娘还秀气。
指甲长也就算了。
关键是整个人瘦弱苍白,看着就没什么力气。
让人不禁怀疑他还有没有男子气概。
这位同志……
杨伟刚想说话。
曹漕就抢先开口:你就是于海棠的对象?
被这么一问。
杨伟不由得挺起胸膛,满脸得意。
这也难怪。
能追到轧钢厂最漂亮的姑娘,确实值得骄傲。
唉......唉......
问完后,曹漕连连摇头叹气。
你什么意思?
杨伟皱起眉头。
兄弟够胆,凶宅都敢住,佩服!
说着还竖起大拇指。
这话把在场所有人都说懵了。
凶宅?什么意思?
于海棠立刻抓住机会:曹漕,你宣扬迷信思想?胆子不小。
什么迷信?
说她肚子里出过人命,你不介意,可不就是住了凶宅嘛!
此言一出。
众人顿时明白这是在暗示什么。
未婚的于海棠哪受得了这种话。
见曹漕要走。
于海棠一把拦住。
你血口喷人!
污蔑我的清白!
她摆出一副不讨个说法誓不罢休的架势。
还用得着我污蔑吗?
《另类叙事》
你跟许大茂那点事,真当别人不知道?
话音未落。
曹漕转头对杨伟说道:处对象不能只看脸面。有些事不打听清楚,将来帮别人养孩子,可就把男人的脸都丢光了。
于海棠正要发作。
此刻却自顾不暇。
于海棠!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明明说过只有我一个!
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怪不得你一直不肯让我碰......
杨伟死死攥住于海棠的手腕,嗓音陡然拔高,活像宫里的太监。
你听他胡扯!这根本就是挑拨!
于海棠慌忙辩解。
但杨伟早已听不进任何解释。
于海棠彻底懵了。
本想借机羞辱曹漕,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连男朋友都要飞了。
......
四九城外。
晴空万里。
河畔聚集了不少垂钓客。
…………
闫埠贵在心里找出各种借口安抚自己。
“爸,你今天还能钓到鱼吗?”
一同前来的闫解旷忍不住问道。
“钓鱼时别说话,会把鱼吓跑的。”
“你这孩子话真多,到边上待着去。”
此刻的闫埠贵心情烦躁。
他暗自后悔带着三儿子来这儿。
闫解旷不仅帮不上忙,还总爱说些没用的废话。
更让他恼钬的是。
闫解旷突然又嚷起来:“爸,快看那边,那人又钓到鱼了!”
顺着儿子的声音望去。
不远处的人群正围着一条大鱼惊叹不已。
“好大的草鱼!”
“估计得有四五斤。”
“我看起码五斤往上。”
“这是他钓的第二条了吧!”
“老刘这手艺太厉害了!”
…………
钓友们围着收获颇丰的老刘赞叹连连。
有人还特意看向闫埠贵这边,高声问他钓到了多少。
“我也钓了不少!”
闫埠贵面不改色地回应道。
尽管天不亮就来占位,可始终没有收获。他不得不频繁更换钓点,甚至挤进别人的窝子。
然而事与愿违。
别人的鱼竿频频起落,他的浮漂却纹丝不动。
最后。
他只能选了这个偏僻角落。
读书人重颜面。
何况是自称垂钓高手的他。
常来这里钓鱼。
大家都相熟。
正因如此。
看到别人不断上鱼,自己颗粒无收,闫埠贵只觉得脸上 ** 辣的。
躲到人少处。
至少能避开那些刺耳的笑声。
可他万万没想到。
即便躲到这里。
还是没能逃过难堪。
钓鱼人之间总有些默契,懂得适可而止,免得彼此难堪。
然而总有意外。
闫埠贵正说着话,他儿子闫解旷突然插嘴:爸,您别吹了。一条鱼都没钓着,哪来的不少?
臭小子!胡说什么!闫埠贵顿时涨红了脸。
揭人不揭短,何况还是亲儿子。
这话虽不伤 ** 肉,却直戳心窝子。
我说的是实话!闫解旷嘟囔着,满脸不服。
叫你胡说!
闫埠贵扔下鱼竿,一把揪住儿子,照着屁股就是几巴掌。
............
曹漕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往郊外河边去。在百货大楼买车时碰到于海棠,意外收获了些怨念值。
这些还不够。他知道闫埠贵今天会来钓鱼,便赶了过来。
曹漕清楚闫埠贵的钓鱼水平——虽然是个老手,但技术 ** 。每次只能钓到几条小鱼,连自己都不够吃。
这正合曹漕心意,赚点怨念值轻而易举。
果然,刚到地方,他就看见被闫埠贵赶到一边的闫解旷掉进了河里。河边钓鱼的人都没注意,因为位置偏僻,有芦苇遮挡。
热心肠的曹漕立刻上前帮忙。
这是曹漕的处事信条。
简简单单一句话。
做人要厚道。
于是。
停好车后。
曹漕快步走向闫埠贵。
“三大爷,钓鱼呢?有收获吗?”
闫埠贵斜了曹漕一眼,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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