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伙儿多的是。
就说我吧...咳咳,是我家光天就不错。
海棠!海棠!
没等刘海忠说完,于海棠已经跑没影了。
二大爷,您说于海棠会不会去保卫科了?
站在后面的曹漕幽幽地问。
去保卫科干啥?
刘海忠一时没反应过来。
告您耍流氓呗,老不羞!
曹漕直截了当。
[[收获刘海忠的怨念值+1000。
曹漕耳边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看惯世事的他对这点收获已经不太在意。
有句老话说得好:同志间就该互帮互助。
何况——
他一向秉持助人为乐的信念。
看着刘海忠满脸皱纹的模样(怨念值说明了一切),曹漕决定伸出援手。
毕竟同在一个单位,又住一个大院。
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人情冷暖不可取。
你骂谁流氓?
谁是老流氓!
刘海忠脸色铁青,终于挤出这句话。
再不说怕是要憋死。
二大爷别动怒。
那个——
是我措辞不当。
我收回成命总行了吧?
曹漕佯装诚恳地道歉,转眼就话锋突变。
我知道您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
话音刚落。
刘海忠喉咙里就发出咯咯声。
像是被浓痰卡住似的。
差点当场背过气。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5000
系统及时反馈。
总算——
曹漕的苦心没白费。
成功帮刘海忠实现了价值提升。
其实开口前他就料到这话能......准确说是能刘海忠。
无论何时何地。
有句真理永不过时——
男人至死是少年。
既然初心不改,自然最忌讳二字。
刘海忠虽年迈,却自诩龙精虎猛如耕牛。
不然——
怎会和二大妈生下三个儿子?
可如今。
曹漕竟以年迈为由暗指他力不从心。
这让不服老的刘海忠如何能忍?
就在刘海忠准备向曹漕发难之际,远处渐渐走来一个人影。
曹漕注意到那人,立刻提醒刘海忠:“二大爷,你看那边,好像是刘科长来了。”
“还真是刘科长!”
他的语气从犹疑到肯定,故意拖长了音调。
停顿片刻后,他才慢悠悠地说出关键一句:“保卫科的刘科长该不会是来抓你的吧?”
“你瞪什么眼?”
“瞪我也没用。”
“哦,你是不是想说别让我把于海棠的事告诉刘科长?”
“放心,我这人嘴严得很。”
说完,曹漕抬手向刘科长挥了挥。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6000。”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6500。”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7000。”
……
系统提示不断响起。
在怨念值飙升的背景下,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刘工暗自咒骂着匆匆离去。
说是离开,更像是落荒而逃。
显然他被吓坏了,生怕刘科长真是来调查他的。
“刘工这是怎么了?”
“看见我就跑,连招呼都不打?”
刘科长一头雾水地向曹漕询问。
实在人曹漕坦然回答:“可能刘工年纪大了。”
“年纪大和见我就跑有什么关系?”刘科长仍不明白。
此刻曹漕颇感遗憾——随着刘海忠的离开,大量怨念值也随之消散。
“不是说年纪大的人屎尿多吗?”
“刘工多半是急着去厕所。”
曹漕故作猜测道。
虽然没多说什么,但刘科长听后还是点头表示认同这个解释。
人老了,哪儿都不得劲儿。
说什么宝刀未老,不过是哄人的漂亮话。
身子骨不听话!
刘科长突然叹了口气。
曹漕:…………
曹漕:科长,我总觉得您在飙车,就是没抓到证据。
咚!
一声闷响传来。
紧接着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随后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被撞个正着的李为民紧皱眉头,脸上写满不快:刘师傅!厂区重地,您可是老职工了,这么冒冒失失像什么话?幸亏撞的是我,要是撞到别人,或是碰上危险设备怎么办?这安全意识也太淡薄了!
突如其来的训斥让刘海忠一愣,马上点头哈腰连声认错。
在这位食堂部主任面前,他可不敢造次。
虽说李为民只管着食堂,可这位置油水最足。
掌管全厂伙食的差事,能不肥吗?
更关键的是,厂里都在传李主任马上就要升副厂长。
现任生产副厂长快退休了,论资历能力,没人争得过李为民。
李厂长,您没伤着吧?
刘海忠谄媚地问道,那副奴颜媚骨的模样活像个戏里的狗腿子。
李为民起初没反应过来。
等咂摸出这声称呼的滋味,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故作严肃:老刘,说岔了。什么厂长?我就是个食堂主任。
这不是早晚的事嘛!生产副厂长非您莫属,全厂上下都这么想。要是您都当不上,还有谁能胜任?
刘海里肚里没几滴墨水,倒还憋出两个文绉绉的词儿。
哎,不能这么说。厂里能干的同志还是很多的。
李为民表现得十分谦虚,简单寒暄两句后,便将话题转向了让刘海忠激动不已的事情——提拔他担任职务。
正好碰到你,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李为民突然话锋一转。
刘海忠顿时心头一紧。
莫非真被曹漕那乌鸦嘴说中了?
李为民是为了于海棠的事找自己?
这也太快了吧。
此时车间里的曹漕毫不知情。
对于刘海忠的遭遇,
曹漕自然无从知晓。
但凭空获得点怨念值,
让他喜出望外。
二大爷又在发什么疯?
曹漕低声自语。
刘海忠暗自庆幸,
幸好自己方才谨言慎行。
直到李为民说明来意,
他才如释重负。
别愁眉苦脸的,
开心点儿。
听到李为民这样说,
满腹委屈的刘海忠心想:我哪高兴得起来。曹漕那个混账,看我怎么收拾他。
是好事。
李为民补充道。
刘海忠暗忖:李主任别开玩笑了。虽然牢饭免费,但这种我可不想领。
下一秒,
刘海忠瞪大双眼,
眼珠都要迸出来了。
经厂领导研究决定,
在原有车间主任基础上增设生产组组长职位。
原先由车间主任统管生产和安全,
现在改为车间主任主抓安全,
生产组组长负责配合车间主任提升工人积极性。
刘师傅,
我很看好你。
你是厂里的老资历,
又是技术骨干。
李为民压低声音告诉刘海忠:“有个好消息要提前告诉你。”
“厂里已经定了,车间生产组组长的位置是你的。”
说着,他重重地拍了拍刘海忠的肩膀。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让刘海忠一时恍惚,差点乐昏了头。
毕生的仕途梦想,难道真要实现了?
他激动得几乎落泪。
对他而言,这个机会实在来之不易。
虽说生产组组长只是个新设的职位,权力不及车间主任。
但好歹是个领导岗位。
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刘海忠再清楚不过。
“李主任,您这话当真?”
为确保万无一失,刘海忠反复确认。
“这种大事岂能儿戏?”
“你的任命文件这两天就会下来。”
李为民再次拍拍他的肩膀:“好好表现,争取更上一层楼。”
“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刘海忠声音哽咽。
多年的等待,终于迎来了曙光。
他浑身颤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
喜上眉梢的刘海忠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这位八级钳工满面红光,逢人便报喜。
尽管正式任命尚未公布,但从李为民那里得到消息后,他已自视为生产组组长。
毕生夙愿即将实现,他怎能不炫耀一番。
“老刘,恭喜!”
“以后该叫您刘组长了!”
“刘组长高升了可别忘了提携兄弟们!”
………………
车间里,道贺声此起彼伏。
权力向来是当官的专利。
要整治一个普通工人,简直易如反掌。
这般情形下,那些趋炎附势之徒怎会错失巴结刘海忠的机会。
同样是车间核心的高级技工易忠海,此刻内心颇不是滋味。
他是少数没有去凑这个热闹的人。
作为易忠海的徒弟,小廖——廖平安却生出了嫉妒之心。
正所谓一人飞升,仙及鸡犬。
他暗自思忖:
倘若师父能当上生产组组长,自己这个徒弟也能跟着沾光。
师父,我真是替您感到不值!
厂领导的眼光真让人看不懂。
在这个车间里,您才是钳工技术的标杆。论手艺,刘工怎么比得上您?再说资历,您还比他早进厂一年呢。
无论是按资历、群众威望、技术水平还是大局观念,您都比刘工强太多了。
依我看,除了您,没人有资格当这个生产组组长。
廖平安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好好干活,哪来这么多牢 * 。
易忠海嘴上训斥着徒弟,可当他瞥向刘海忠那边时,脸上明显带着不满。
诚然,他没有刘海忠那么热衷权势。
但被刘海忠压过一头,他同样心有不甘。
在易忠海看来,正如徒弟所言,自己各方面都比刘海忠强得多。
即便自己不当这个组长,也不该轮到刘海忠。
在大院里,他易忠海是一大爷,刘海忠不过是二大爷。
若刘海忠真当了组长,往后免不了要对自己 ** 。
一想到这种局面,易忠海就浑身不自在。
因为之前陪同葛副厂长检修办公楼线路,曹漕对车间里的变故还一无所知。
等他回到车间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热闹景象弄得一头雾水。
由于距离易忠海师徒最近,曹漕便上前打听原委。
你还不知道?
刘工就要升任生产组组长了。
廖平安直接告诉了曹漕,这件事没什么可隐瞒的,也不是什么秘密。
听完后。
曹漕先是一怔,随后眼神一暗,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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