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贡献怨念值点。”
“赵二愣贡献怨念值点。”
……
系统提示接连闪现。
此刻。
曹漕刚用一百功德值兑换的通便灵胶囊还未分发。
那边。
收获已然开始显现。
“每次一粒,两粒见效,专治痢疾。”
曹漕边说边分配药物。
众人迫不及待围拢过来,眼巴巴伸出手。
就在即将接到药物时。
曹漕突然停住动作。
“慢着!”
他突然开口。
“闫解放贡献怨念值点。”
“闫解成贡献怨念值点。”
……
众人齐声问道:“曹哥,又出啥事了?”
“没事!”
曹漕随意耸了耸肩。
“闫解成贡献怨念值点。”
“赵二愣贡献怨念值点。”
……
没事你喊什么!
终于。
药丸分到众人手中。
他们欣喜若狂,毫不犹豫吞下胶囊。
就在这时。
曹漕突然大喊:“不好!”
闫解成等人瞪大双眼。
虽不知缘由。
但心中已涌起不祥预感。
闫解成几个:**,这药不会有毒吧!
要说有毒。
确实有些毒性,毕竟药有三分毒。
说没毒也不假。
又不是**之类的 ** 。
曹漕拿起说明书念道:“通便灵,味苦,服用后加速肠胃蠕动,促进排便。可清肝钬、胆钬、心钬、胃钬……”
后半段内容。
闫解成等人已然听不清了。
此刻。
这群家伙脑袋嗡嗡作响,像钬车开过似的。
原因就是拉肚子脱力了。
要不是这样。
现在。
他们早就跳起来跟曹漕干架了。
说好治痢疾的药。
怎么成了泻药?
还顺带清了肝钬、胆钬、心钬、胃钬。
**的。
玩人呢!
抱歉,手滑,拿错了!
你们还好吧?
曹漕装出无辜的表情。
收到闫解成的怨念值+。
收到闫解放的怨念值+。
......
几个家伙又冲向了茅房。
不得不说。
通便灵效果真猛。
我真不是故意的。
纯属失误。
别急,这就去拿真正的止泻药。
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
曹漕捂嘴偷笑。
说起来。
这几个胆子真够肥的。
上次吃了亏还不长教训。
当曹漕再次拿来药时。
他们想都没想就吞了下去。
只有闫解放多问了一句:曹哥,这次不会又拿错了吧?
药都咽下去了。
这时才问,有意义吗?
面对询问,曹漕痛快解答:感冒灵,专治风寒感冒、病毒性感冒......
听完药效介绍。
闫解放几人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姓曹的,你**故意的吧!
闫解成气得头顶冒烟。
这偏僻山村。
不比繁华的京城。
哪有医院诊所。
村民生病全靠山上采草药的老方子。
所以。
根本没得选。
不然的话。
闫解成几人哪会把稻草当救命法宝。
结果事情不但没好转,反而更糟了。
闫解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谁说我存心的?
我跑前跑后替你们操心。倒落得个好心没好报。
我招谁惹谁了?
既然觉得我在害你们,这事我就不管了。
曹漕脸色阴沉。
来自赵二愣的怨念值+。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
......
院里众人对曹漕的怨恨再次达到顶峰。
要说闫解放这伙人。
实在令人无语。
虽然都是七尺男儿。
个个膀大腰圆。
却偏偏。
没有半分血性。
这种事搁别人身上。
三番五次被人戏耍。
早该掀桌子了。
哪怕身体不适不能动手,至少也该有骨气些。
可这群人偏不。
见曹漕变脸。
闫解放几个顿时慌了神。
还是闫解成最先反应过来,哭丧着脸拉住曹漕:曹哥,我混账,我不是东西。嘴上没把门的。您 ** 肚里能撑船,别和我们计较!
其他人连忙帮腔:对对对!曹哥您最心善了。
闫解放:曹哥,您看我们现在这样子。这麦香岭十里八乡也找不着大夫。您要是不管我们,我们可真就没活路了。治痢疾的药您再帮忙找找。不急,真的不急!
听着这番话,曹漕故作无奈地叹气:谁让我心软呢,见不得人受苦。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再去找找?
对付这些家伙。
简直易如反掌。
早就摸透他们的脾性,曹漕自然懂得如何应对。
望着曹漕进屋的背影......
这些人嘴上客气地喊着:“多谢曹哥了。”
可转过身,心里却完全是另一副嘴脸,一个个暗中咒骂不止。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加。”
“来自闫解成的怨念值加。”
“来自赵二愣的怨念值加。”
…………
系统提示的怨念值再次刷新纪录。
对曹漕来说,今天真是收获满满。
这回,他从系统商城里换了治疗痢疾的药。
虽说他要整治这帮人,但也不能真玩出人命来。
毕竟他们可都是他发财的本钱。
再怎么折腾都行,要是真整死了,损失最大的还是他自己。
“药来了!”
曹漕一嗓子喊出去,外面那群人立刻蜂拥而上,差点直接上 ** 药。
闫解放这次倒是机灵了,赶紧确认道:“曹哥,这次不会又搞错了吧?不是不信您,可您也说过,天黑容易拿错药,要不您再看看?”
曹漕大手一挥:“放心,准没错!”说完便把药发了下去。
药是吃了,闫解成几个总算不再拉肚子,但身子也被折腾得够呛,一个个虚脱得不像人样,腿软得连床都下不来。
第二天上午,麦香岭生产队队长牛大胆主持了一场批判大会,专门针对傻柱和秦淮如。
牛大胆的说法,麦香岭建村以来,还从没出过这么恶劣的事。
全村人都来了,整个麦香岭的村民聚集到场。
作为台上的主角,傻柱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秦淮如低垂着头,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神情怯懦。
傻柱却左顾右盼,把这场批评会当成了展示自己的舞台。
在这个越穷越光荣的年代,对大多数人来说,物质和财富都不是最重要的,名声才是关键。正因如此,谁要是被关小黑屋、写悔过书或是挨批斗,往往会羞愧难当。
牛大胆和马仁礼处理傻柱的手段本没问题。然而,在禽兽的世界里,哪有什么礼义廉耻?他们根本不懂何为羞耻。换作别人,被推到傻柱的位置上,恐怕早就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地缝了。可偏偏是傻柱这种人,能在众人的愤慨中泰然自若,甚至得意洋洋。
牛大胆厉声问道:“何雨柱,秦淮如,你们知错了吗?”
秦淮如立刻回应:“牛队长,柱子他知道错了,您就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这小寡妇真会说话,牛大胆明明问的是“你们”,她倒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当众认错在所难免,要不是秦淮如,傻柱恐怕连头都不愿低。哪怕站在台上,他嘴上认着错,好像恳请众人原谅,可脸上哪有半点悔意?
批评大会持续了三个半小时,直到牛大胆宣布结束,傻柱和秦淮如才算是逃过一劫。
事后,傻柱不以为然地跟秦淮如说:“秦姐,我说什么来着,根本没事!你看,这不就过去了?偷几个白薯算什么大事!”
秦淮如却被刚才的阵势吓得不轻,听了傻柱的话,赶忙四下张望,生怕有人 ** ,再惹出新的麻烦。确认无人之后,她才稍稍安心。
秦淮如皱着眉头说道:“柱子,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刚才那阵势多吓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恨不得把咱俩生吞活剥了。”
傻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怕啥!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
正说着话。
两人忽然闻到了什么。
秦淮如鼻子动了动:“哪里飘来的香味?真香!”
傻柱也嗅了嗅:“像是叫花鸡的味儿!”
循着香味望去。
原来是曹漕走了过来。
他手里捧着一团沾满泥土的东西。
秦淮如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曹漕,你拿的是什么好东西?”
曹漕爽快地回答:“半只叫花鸡,有事?”
傻柱阴阳怪气地插嘴:“该不会是偷鸡摸狗弄来的吧!”
曹漕脸色一沉:“胡说八道!这是牛队长体恤咱们知青辛苦,专门给大伙儿分的。每人半只。怎么?你们没去领?”
秦淮如和傻柱对视一眼。
村里发叫花鸡?
有时候蠢起来。
真是拉都拉不住。
听曹漕这么一说。
这俩活宝二话不说就去找牛大胆了。
说到底。
倒也不奇怪。
傻柱向来爱占小便宜。
秦淮如更是出了名的精于算计。
只不过傻柱这人犯糊涂。
占完公家便宜全填了贾家的无底洞。
至于秦淮如,占起便宜来简直丧心病狂!
牛大胆家里。
麦香岭生产大队的队长正和媳妇韩美丽吃着午饭。
桌上就俩窝头配野菜汤。
碗里的汤水清可见底,零星飘着几根野菜叶子。
“牛队长!”
“是何雨柱和秦淮如,有事?”
“牛队长,正吃饭呢?”
“你们吃了吗?没吃一块儿吃点。”
尽管上午牛大胆刚主持完对傻柱和秦淮如的批评会。
但事情总要翻篇。
作为生产队长,他也不能揪住不放。
否则还怎么带领群众?
岂不成了小心眼的人。
要说秦淮如,不知是被叫花鸡冲昏头还是怎的。
明明看见牛大胆的伙食。
有些话本不该再提。
她却偏要开口:“听说队里发叫花鸡,我们来迟了,不知道我俩的那份在哪?”
人家牛大胆夫妻啃着窝头。
哪来的叫花鸡?
真不知她说话过不过脑子。
“什么叫花鸡?”
韩美丽不解地上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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