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到这儿还算正常。
可接下来的话,就意味深长了。
娥子,别傻站着。快来敬曹哥一杯。
今天一定要把曹哥照顾好,伺候舒服了。
真是假酒误事。
曹漕心里只能这么想。
噗!
许大茂话音刚落。
曹漕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
正好喷了许大茂一脸。
许大茂当场就懵了。
这是怎么了?
曹哥也太激动了吧。
那个,对不住,对不住。我......
曹漕话没说完。
许大茂已经关切地问:曹哥,你没事吧?
呛着了,刚才呛到嗓子了。大茂兄弟,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曹哥肯来我家喝酒,就是给我面子。客套话不说了,接着喝。来,我再敬曹哥一杯!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许大茂撑不住了。
作为陪客的他,最后直接喝趴下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曹漕虽然酒量不错,但喝了小半斤后也有点上头。
就在这时。
娄小娥走到曹漕身边。
曹哥,大茂交代了,一定要把你照顾好!
听到这话。
曹漕:......
好家伙!
来真的!
......
第二天。
太阳都老高了。
许大茂才稍微清醒些。
他一起身。
发现昨晚的残羹冷炙还摆在桌上。
这个娄小娥,怎么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许大茂小声嘟囔着。
随后。
他晃了晃发沉的脑袋。
还是有些晕乎。
他没想到那瓶五十二度的二锅头后劲这么足。
昨晚绝对是超常发挥了。
否则,
一斤半下去,
换作平时,
许大茂早就钻到桌底,分不清方向了。
“娥子,娥子!”
许大茂扯着嗓子喊。
“来了!”
娄小娥应声走过来,“怎么了?”
“这桌子怎么还没收拾?”
许大茂指了指餐桌。
第362节
接着,
他瞥见娄小娥脖子上的红印,皱眉问:“你脖子怎么回事?”
娄小娥下意识捂住脖子,急忙解释:“昨晚不小心被桌角碰的。”
“至于这桌子,”
“你昨天不是说要陪好曹哥吗?”
“你一个大男人,酒量还不如我呢。”
“要不是我陪着曹哥继续喝,他肯定觉得不尽兴。”
许大茂一听就钬了:“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陪上了?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
娄小娥何止是陪了,
简直是超额完成任务。
“大茂兄弟醒了吗?”
门外传来曹漕的声音。
许大茂赶紧起身,满脸堆笑迎上去:“曹哥,昨天喝得还行吧?”
“都怪我,说好陪你喝尽兴,结果自己先倒了。”
“我这……唉!”
他摆摆手,殷勤地招呼着曹漕。
“我来就是为这事。”
“本来该拦着你点,可拦不住。”
“看你没事就好,我也放心了。”
“行了,你们两口子聊吧。”
看着曹漕走远,娄小娥探头道:“曹哥慢走。”
“慢什么走!”许大茂揉着太阳穴抱怨,“愣着干嘛?赶紧收拾!”
“本想灌醉这姓曹的,捞点好处,混个生产组组长当当。”
“结果自己先趴下了。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好。”
娄小娥默默站在一旁,心里嘀咕:你总算有自知之明了。曹哥是厉害,可你也不赖——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
闫埠贵这老狐狸又开始作妖了。
这老东西一撅腚,曹漕就知道他憋着坏水。
见闫埠贵主动搭话,曹漕也不装傻:哟,三大爷早,找我有事?
曹漕,听说你升任红星轧钢厂副厂长了,恭喜。
闫埠贵这开场白还算正常。
可接下来这句就变味了。
昨儿个你在许大茂家过夜了?
曹漕心里暗骂:老不死的,在这给我下套呢。
什么叫过夜?这老东西安的什么心。
大茂兄弟非要给我庆祝,喝到天亮。怎么,三大爷想举报我?
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操心自家事吧。
我可提醒您,最近三大妈跟何叔走得挺近。
前天还看见他俩在公园手挽手呢。
看着闫埠贵吃瘪的样子,曹漕暗爽:老东西,跟我玩这套,整不死你。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
不用回头看,曹漕都能脑补出闫埠贵那张老脸有多精彩。
事实确实如此。
望着曹漕潇洒离去的背影,闫埠贵气得直跺脚。
这老 ** 跟自己的右脚较上劲了。
呸!没大没小的东西!当个破副厂长了不起!
姓曹的你等着,迟早要你好看!
骂完心里舒坦了些。
可冷静下来后,闫埠贵越想越不对劲。
最近老伴三大妈确实反常。
具体哪儿不对说不上来,但总感觉她变了。
尤其是提起何大清的次数明显多了。
难道真跟老何有一腿?
正嘀咕着,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大院门口,三大妈和何大清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两人牵着手,这一幕闫埠贵并未察觉。
然而,三大妈脸上的笑容,他已经许久未曾见到了。
“三大爷,起床了?”何大清率先打了声招呼。
“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起床,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闫埠贵语气不善,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那什么,三大妈,我先回屋了。”何大清看出闫埠贵心情不佳,便不再自讨没趣,简单告别后便转身离开。
“看什么呢?小心魂儿都被勾走了!”闫埠贵不知何时已站在三大妈身旁,冷不丁的一声呵斥,着实吓了她一跳。
“老头子,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吃 ** 了?”三大妈不满地抱怨,“我怎么就魂儿被勾走了?你这老东西!”
这番牢 * 在闫埠贵听来,却成了三大妈对他不满的证据。不满,就意味着感情出了问题;感情出问题,自然是一方有了异心。
“现在嫌我老了?早干嘛去了?”闫埠贵冷哼一声,“想当年,我闫埠贵也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上门提亲的人差点踏破门槛!”
话锋一转,他继续道:“也不知道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看上了你。”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三大妈。任谁听了这种话,心里都不会好受。夫妻几十年,突然一方说出后悔的话,谁能忍?
“姓闫的,你什么意思?”三大妈怒目而视,“话里有话是吧?我哪儿对不起你了?给你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还不够对得起你闫埠贵?”
“要说哪根筋搭错,那也该是我!当年我也是如花似玉,追求的人排着队呢!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
争吵愈演愈烈,最终,闫埠贵和三大妈竟直接动起手来。
好家伙。
院子里上演了一场无人裁决的较量。
老家伙,还敢跟我动手。
我抓烂你。
我挠花你。
我踹死你!
三大妈边打边喊,气势十足。
闫埠贵虽是个男人,却没什么力气。平日里以文化人自居的他,既不劳作也不出力,哪是三大妈的对手。没过几招,他就被掀翻在地,被三大妈牢牢压制。
院里的住户们闻声而来。
哟,这是怎么了?三大爷和三大妈怎么打起来了?
谁知道呢,我刚出来就看到这场面。
三大爷,你怎么惹着三大妈了?
三大妈,打归打,可别打要害。
没人喊加油,因为三大妈已经够卖力了。大伙儿也怕喊了加油,两口子就不打了。更担心他们调转矛头,把钬气撒到自己身上。
妇女同志们最来劲,许三婶和钱大妈嗓门最大。
三大妈,男人犯错就得打,不打不长记性。
三大爷,现在知道妇女能顶半边天了吧?平时别总摆一家之主的架子。
三大妈,男人不教训就要上天。
六婶说得对,千万别手软。
打的人痛不痛快不知道,看热闹的倒是很享受。
跟三大妈不对付的二大妈看得眉开眼笑。
怎么回事?刘海忠凑过来问。
谁知道呢,好像是闫埠贵干了什么亏心事,正被收拾呢。有意思,这两口子窝里斗,真是狗咬狗一嘴毛。二大妈浑身舒坦,比亲自教训他们还解恨。
你干什么?
别在这儿添乱。
“这是闫家的私事,你别掺和。”
二大妈拦住二大爷,生怕他一插手,热闹就没了。
最后,一大爷出面了。
这老家伙装模作样,假惺惺地问为什么打架,一把年纪了也不嫌丢人,嘴里絮絮叨叨全是废话。
他摆出一副和事佬的嘴脸,可没人领他的情。
被拉开的三大爷和三大妈根本不觉得易忠海是好心。
围观的人更是因为没戏看了,私下骂他多管闲事。
结果,闫埠贵嘴上没个把门的,直接抖出家丑——三大妈出轨了!
闫埠贵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瞬间安静。
虽然没有聚光灯,但三大妈一下子成了全院的焦点。
她整个人都懵了,其他人也全都傻眼。
“三大妈真出轨了?”
“三大爷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不会吧?她看着不像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事儿一般人可干不出来。”
“别说一般人,二般人也干不出!”
“三大爷这把年纪,居然戴了绿帽子,真惨……”
第364节
突然有人插嘴:“等等,你们没发现重点吗?”
“啥重点?”
“三大妈出轨,总得有个对象吧?那人是谁?”
“会不会是二大爷?你看他那心虚样儿。”
“我觉得像一大爷!”
“都有可能!”
院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越说越离谱,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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