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拍马屁了?拍出问题了吧。
......
围观的群众窃窃私语。
一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这场闹剧。
作为当事人,闫解成和闫解放可没法像吃瓜群众那么淡定。
还没等兄弟俩开口。
护子心切的三大妈就冲了出来:曹漕,你胡说什么!谁犯罪了?不会说话就别说。少在这儿乱扣帽子!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呵!这也行?
曹漕暗自嘀咕:我还没发力呢。
三大妈,我怎么胡说了。您瞧瞧,这房子是我的。您几位倒好,问都不问一声就给卖了。这叫什么?侵占他人财物。不知道私有财产受法律保护吗?行,您几位对不住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法律能不计较吗?再说了,您几位霸占我房子也就罢了,居然还转手卖给别人。这又算什么?这是诈骗。
说到这儿。
曹漕看着面如土色的闫解放和闫解成两兄弟,慢悠悠地说:解成哥,解放哥。您二位说说,这事儿有多严重。您这可不是犯了一条罪。兄弟我是不想追究,我这人实在。可国有国法,法不容情。
曹漕,少在这儿危言耸听。三大爷开始耍赖,不就是看我们老闫家老实,就欺负人吗?做人要讲良心,有你这样的吗?
老天爷!
真不知道闫埠贵这老东西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的。
不但面不改色。
还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
这脸皮厚度,也是没谁了。
三大爷,亏您还是个文化人呢。颠倒黑白也不能这么颠倒。谁欺负谁了?到底是谁欺负谁!您几位霸占我房子,不问我就给卖了。诈骗的钱也花了吧。街坊邻居们都评评理,到底是谁不讲良心。
曹漕 ** 着气氛。
眼看形势不妙。
闫家一家子都跟吞了苍蝇似的。
闫解旷这小子,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居然还敢叫板:曹漕,少在这儿放屁。一回来就找茬。
解旷老弟,你这说的什么话。三大爷,三大妈,这孩子连基本的是非观都没有。您二位可得好好管教。对了,我那房子卖的钱,您几位都花了吧。这可是团伙作案,性质更恶劣了。
陈所长肯定是要请的。
不过。
曹漕也不着急。
难得气氛烘托到这份上。
不趁机收割一波怨念值,都对不起自己。
三大妈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
老太太拉着一张脸,眼神飘忽不定。
就你曹漕歪理多。撂下这句话,三大妈赶紧招呼几个儿子回家,不想再搭理曹漕。
这是要溜之大吉,息事宁人的架势。
“三大妈,心疼孩子没错,可要是惯坏了就是害了他们。现在得赶紧劝解成兄弟去自首,还能争取从轻处理。我多说几句是为你们好。”
道理谁都懂。
但对这些不讲理的人,说什么都是白费。
好心总被当成恶意。
曹漕现在就碰上了这种情况。
“我家解成犯什么事了?少在这胡说八道!”三大爷怒气冲冲,“解旷说得对,你一回来就惹事。你没在的时候,院里清静多了。”
“三大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曹漕话没说完。
闫家人回来了。
“我怎么办?”新住户伍六一急得团团转。
房子是从闫家买的,现在原主人回来了,钱房两空。他赶紧去找闫家理论。
可闫家人向来只进不出,让他们退钱比登天还难。屋里吵得不可开交,桌椅板凳摔得砰砰响,也不知道打起来没有。
陈所长被曹漕请来了。这位老所长一向秉公执法,但也会照顾邻里情面。这次他明显带着怒气,快退休了不想辖区再出事。
最近半年红星街道一直太平,偏偏有人要 ** 。陈所长带人悄悄过来,可闫解成兄弟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
闫解放已经骑在墙头上,断了一条腿的闫解成也扒着墙不放。
“都给我下来!”陈所长一到就厉声喝道。
群众们都是明事理的。
众人都清楚陈所长为何而来,见他出现后纷纷向他使眼色。正因如此,陈所长立刻注意到了闫解成和闫解放兄弟的异常举动。
俗话说得好。
围城里的人想出去,围城外的人想进来。
此刻。
闫家兄弟就陷入了这般境地。
骑在墙头的闫解放进退两难,而闫解成仍死死扒着墙头不放。
兄弟俩懊恼不已。
没想到陈所长来得如此之快。
在他们看来。
这一切都怪伍六一。
要不是他纠缠不休。
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虽然不愿承认,但曹漕之前的警告确实让他们心生警惕。
那些关于侵占财产和诈骗的指控。
若真成立。
被抓的后果......
他们不敢再想。
方才。
兄弟俩本想逃跑。
不料刚到门口。
就撞见陈所长带队赶来。
顿时慌了神。
大门是走不通了。
但他们自有办法。
既然正道不通,那就走偏门。
四合院没有**, ** 便成了最佳选择。
可惜为时已晚。
还没翻过去。
陈所长就到了。
这下彻底完了。
闫解成,闫解放,没听见吗?给我下来!想上天不成?
陈所长语气严厉,却带着几分诙谐,引得院里众人发笑。
解成兄弟,慢着点,你腿脚不便怎么也学人翻墙。
解放兄弟,别骑墙上了,快下来吧。
曹漕自然不会放过收集怨念值的机会。
果然。
两兄弟注意到他后,贡献了大量怨念值。
起步就是一万点。
系统显示。
他们的怨念还在持续上涨。
不仅如此。
连带三大爷、三大妈以及闫解娣、闫解旷姐弟也贡献了不少。
某些人的心眼,当真长歪了。
面对曹漕的好意,闫解成毫不领情。
他不仅拒绝了曹漕的搀扶,还用力甩开胳膊。本就独腿站不稳的他,这一甩直接把自己摔了个四脚朝天。
墙头上的闫解放也跟着滑落,重重砸在闫解成身上。
瞧瞧,摔疼了吧!曹漕说道,不是我说你们,这么大个人了还爬墙,像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接连响起:
来自闫解成的怨念值+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
数值不断攀升。
陈所长,您怎么来了?闫埠贵主动迎上前,试图转移话题。
三大妈连忙帮腔:我们可都是守法良民,从没做过坏事。
不等陈所长开口,曹漕就接过话茬:陈所长是我请来的。
这句话让闫家夫妇脸色骤变,对曹漕的怨念瞬间暴涨。
曹漕继续说道:三大妈,您说陈所长吓人?我倒觉得陈所长生得和蔼可亲。莫非是做贼心虚,看见正义之士就害怕?
“曹漕,你胡说什么呢!谁害怕了?还有,谁做亏心事了?”
三大妈扯着嗓子一喊,声音刺耳得很。
“抱歉,是我表达有误,我认错。”
曹漕态度诚恳地道歉,但教训禽兽的心思可一点没减。
“你们不是做亏心事,是犯法!”
他抬手示意,算是弥补刚才的失言。
“来自闫解成的怨念值增加……”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增加……”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增加……”
……
咦?
都说姜是老的辣,怎么老禽兽的怨念还不如小的?
“陈所长,您别听曹漕瞎说!我们犯什么法了?您了解我们的为人!”
三大妈嘴硬得很,死活不肯认账。
啪!
无声胜有声。
伍六一——那个从闫家买房的新住户——狠狠打了她的脸。
“警察同志,他们一家就是骗子!”
他瞪着闫家人,怒气冲冲。
“行了,都跟我去派出所!到那儿再慢慢说!”
陈所长懒得再听闫家狡辩。
“陈所长!”
三大爷还想挣扎,可这时候喊什么都没用了。
事实摆在眼前,黑的变不成白的。
闫家再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他们私自卖房的事实。
“解成、解放,到了派出所可得老实交代,别犯糊涂!”
闫家兄弟经过曹漕身边时,他还不忘补刀,再赚一波怨念值。
“听我的准没错,我还能害你们?”
“刚才还想跑?幸亏我带陈所长来得及时。”
“要是真跑了,那可就是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该懂的道理都该懂了。”
就在曹漕滔滔不绝的时候。
系统的提示不断刷新。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增加。”
“来自闫解成的怨念值增加。”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增加。”
…………
“来自闫解成的怨念值……”
…………
俗话说,人老成精,马老成滑,禽兽老了爱装傻。
果然如此。
眼看大势已去,闫解成和闫解放被抓已成定局。
原本还在和陈所长争执的闫埠贵和三大妈,此刻彻底沉默,甚至想悄悄溜走。
“闫埠贵,你想去哪儿?”
见闫埠贵鬼鬼祟祟地往外挪,陈所长冷冷地叫住了他。
“那个……”
闫埠贵还没编出理由,陈所长便打断了他:“别这个那个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也要去派出所?”三大妈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当然,你们可是嫌疑人。”陈所长语气严肃。
听到“嫌疑人”三个字,闫埠贵还算镇定,三大妈却直接瘫坐在地。
除了闫家众人,伍六一也被带走了。
曹漕也一同前往。
不同的是,闫家人戴上了 ** ,而伍六一和曹漕只是去做笔录。
毕竟,他们是受害者。
…………
红星派出所。
闫家一行人被带进审讯室后,纷纷喊冤。
趁着审讯前的空档,陈所长等人还未到场,闫埠贵作为一家之主站了出来。
眼下是闫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必须出面。
“爸,你盯着 ** 什么?我心里发毛!”闫解成被父亲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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