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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草药到手,毒势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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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的地质锤砸在铁狼鼻梁上时,震得虎口发麻。那畜生只是晃了晃脑袋,泛着金属光泽的皮毛上连道白痕都没留下,反倒是它喉咙里发出的高频嗡鸣,震得他耳膜生疼。

“走!别硬碰!”莫离的短剑擦过另一只铁狼的前爪,火星溅在她手背上,烫出个燎泡。她借机往侧面滑出半步,剑尖在地上划出半道弧线,冰雾顺着剑痕漫开,暂时冻住了铁狼的关节,“西坡有滑道,能甩开它们!”

李信立刻抱起小满往坡下冲。怀里的小姑娘还攥着那株野靛草,叶片上的蓝光透过采样袋渗出来,映得他胸口发暖,掌心血纹竟跟着跳了跳。他腾出一只手拽开背包夹层,把陨铁箔片抽出来贴在胸口——这是雷焕手札里提过的应急法子,用陨铁的微弱磁场稳住文脉,能暂时压住逆文素。

“抓紧了!”他喊着往下滑,碎石子钻进裤腿,磨得小腿生疼。身后的铁狼嘶吼着追上来,爪子刨在岩石上“叮叮当当”响,像有人在敲碎铁。

莫离边退边用短剑在岩壁上刻符。每刻一笔,她左臂的黑纹就往上窜半寸,但那些歪歪扭扭的符纹还真管用——铁狼冲到符纹前会突然顿住,像是被看不见的墙挡住,眼里的红光乱闪,像是信号断了线。

“这招还能撑多久?”李信回头看了眼,莫离脚边已经堆了三只被符纹困住的铁狼,可远处的灌木丛里还在不断冒出幽绿的眼睛。

“撑到你摔断腿之前。”莫离喘着气笑,笑声里带着颤音,“再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当诱饵!”

李信没再搭话,抱着小满猛地往侧面一拐,钻进一片茂密的荆棘丛。铁狼的嘶吼声在身后炸开,却没立刻跟上来——这些改造过的畜生显然怕扎,在灌木丛外焦躁地打转。

他顺着陡坡连滚带爬,直到听见潺潺水声才敢停下。趴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大口喘气,胸口的陨铁箔片烫得像块烙铁,可掌心血纹的红光确实稳住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忽明忽暗。

“草还在吗?”莫离扶着岩壁滑下来,左臂的黑纹已经爬到锁骨,皮肤下像是有虫子在蠕动,她却像没知觉似的,只顾着往他背包里瞅。

李信赶紧掏出采样袋。野靛草的叶片还泛着蓝光,只是比刚才暗了些,叶缘卷成个小圈,像是在害怕。“完好无损。”他把采样袋塞进贴身的口袋,“雷焕手札里说要三沸去浊,咱们得找个能生火的地方。”

莫离往四周看了看。他们躲在个山坳里,三面是陡峭的岩壁,只有一道窄缝通向外面,刚好能挡住铁狼。她捡了些枯枝堆在石头上:“用你的考古炉具,快点。”

李信摸出酒精炉和钛合金样本皿,刚想点火,小满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姑娘指着样本皿,眼神发直:“它在哭……”

“谁在哭?”李信一愣。

“草。”小满把小脸贴在采样袋上,声音轻轻的,“它说被摘下来好痛,还说……下面有好多同伴被烧了。”

莫离突然按住李信的手:“等等。”她割破自己的指尖,挤出一滴血滴在采样袋上。血珠刚碰到袋子,里面的野靛草突然剧烈抖动,蓝光“唰”地亮起来,映得整个山坳都发蓝。

“欧冶子的血能唤醒古植灵性。”莫离解释道,“我爷爷说的,没想到真管用。”

李信趁机点燃酒精炉,把野靛草倒进样本皿,又从水壶里倒了点水。火苗“噗”地窜起来,舔着皿底,里面的水很快冒起了泡。他盯着水面,按照《齐民要术》里写的法子,水开第一遍时撇去浮沫,第二遍加了点随身带的甘草,第三遍转小火慢慢熬。

“你还真把农书当药方用?”莫离靠在石头上,把短剑插在身边,眼睛却没离开那道窄缝,“要是熬出毒来,咱们仨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总比毒死强。”李信调了调火力,“雷焕手札里画过这草的样子,说要配甘草中和寒性,错不了。”

小满蹲在旁边,小手轻轻搭在样本皿上。她的呼吸变得特别轻,额头上渗出汗珠,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跟谁说话。李信注意到,她掌心里的铁勺银纹亮了起来,和样本皿里的蓝光缠在一起,像两条小蛇在跳舞。

“它说……下面有座炉子。”小满突然开口,声音飘乎乎的,“好多人在哭,被火烤得好痛……”

莫离皱起眉:“别跟它共情,集中精神。这草里有地脉记忆,小心被带进去出不来。”

小满点点头,可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样本皿。里面的水已经变成了墨绿色,冒着泡泡,散发出一股清苦的味道,混着甘草的甜,闻着倒不像毒药。

“差不多了。”李信关掉酒精炉,把样本皿端起来放在石头上降温。他摸出三个小杯子——这是他带的考古专用量杯,平时用来装土样,现在刚好当药碗。

药液分到杯子里,还冒着热气。李信端起一杯,刚要喝,被莫离按住了。

“我先喝。”她说着抢过杯子,仰头就灌。药液刚下肚,她突然闷哼一声,蜷起身子,左臂的黑纹像活过来似的剧烈扭动,皮肤下鼓起一个个小包,看着吓人。

“你怎么样?”李信赶紧扶住她。

“没事……”莫离喘了口气,过了约莫半分钟,她慢慢松开手,左臂的黑纹虽然没退,扭动的幅度却小了很多,“有点用,没刚才那么痒了。”

李信这才放心端起自己那杯。药液入口又苦又涩,还带着点铁锈味,咽下去的时候像有根冰锥顺着喉咙往下滑,到了胸口却突然炸开一股暖流,烫得他差点咳嗽。掌心血纹跟着发烫,那些发黑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虽然还在,却不再往心脏爬了。

“轮到你了,小满。”他把最后一杯递过去。

小姑娘捧着杯子,抿着嘴不敢喝。样本皿里剩下的药渣突然冒起蓝光,在地上拼出个模糊的图案——像座塔,又像个炉子。

“它说……喝了就能见到爸爸妈妈。”小满的眼泪掉了下来,“可我知道他们不在了……”

李信心里一酸,摸了摸她的头:“喝了它,咱们才能找到真相。说不定……能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

小满点点头,闭上眼睛把药液喝了下去。她没像李信和莫离那样有强烈反应,只是小脸慢慢变红,眼睛里的迷茫少了些,攥着铁勺的手也稳了。

三人靠在石头上休息,山坳里静得只能听见外面的风声和远处铁狼的嘶吼。李信翻出雷焕手札,借着月光翻看起来,突然停在某一页,“哎”了一声。

“怎么了?”莫离凑过来。

“你看这儿。”李信指着手札上的一行字,“‘星枢归位,钥启渊门’,下面画的星图,跟北斗七星有点像。”他抬头看向天空,“小满刚才说北斗歪了,你看是不是?”

莫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北斗七星确实歪得厉害,勺柄本该指向申位,现在却歪歪扭扭地指向寅位,像被人硬生生掰弯了。

“是人为的。”她肯定地说,“地脉紊乱不会这么规整,像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把星象拽偏了。”

“老雷头在手札里说,野靛草不只是解药。”李信摸着下巴,“说它是‘开门的钥匙’,还得配合星象用。现在北斗歪了,草也找到了……”

“你是说,这草能让北斗归位?”莫离皱眉,“你们考古的都这么神神叨叨吗?”

“不是神神叨叨。”李信翻开另一页,上面画着个泉眼,旁边写着“文心泉,解逆文素,需童贞文心引之”,“你看这个,归墟里有文心泉,能彻底解逆文素,但得靠小满这样的孩子才能找到。”

小满突然指着外面:“它们走了。”

李信和莫离同时看向窄缝。刚才还在打转的铁狼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有风卷着落叶滚过去,静得有点吓人。

“不对劲。”莫离握紧短剑,“这些畜生受控制,不会平白无故撤退。”

话音刚落,山坳里突然亮起一道白光。不是月光,也不是火光,而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像浓雾一样把三人裹在中间。李信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怎么回事?”他想抓住莫离的手,可指尖刚碰到她的袖子,就穿了过去——他的手变成半透明的了!

“是幻觉吗?”莫离也发现了,她抬起自己的手,能透过掌心看到后面的石头,“不对,是意识被拽走了!”

小满突然抱紧怀里的陨铁笔记,笔记封面自动翻开,最后一页浮现出一行字,像是用蓝光写的:“第九重门,已启。”

李信盯着那行字,脑子里突然炸开无数画面——滕王阁在火里烧,有人在阁上写诗,笔尖冒着火光;莫离的祖先在炉前铸剑,剑坯里嵌着竹简;还有个看不清脸的人,把野靛草种在石头缝里,对着天空拜了又拜。

“这些是……记忆?”他喃喃道。

“是陷阱!”莫离想拽他,却抓了个空,“别陷进去!集中精神!”

可已经晚了。白光越来越浓,李信感觉自己的意识像被泡在水里,越来越沉。他最后看到的,是莫离焦急的脸,和小满举着的铁勺——银纹亮得像条小蛇,钻进了白光里。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地下研究所里,陈峰正盯着屏幕。上面显示着三个跳动的光点,旁边的数据流像瀑布一样往下滚。

“同步率97%了。”助手的声音有点发抖,“他们的意识已经进入虚拟层,要不要启动‘引魂’?”

陈峰没说话,手指在控制台上敲得飞快。屏幕上跳出李信、莫离和小满的脑波图,正在和某个古老的频率重合。他想起三年前那个实验体x-09,也是这样,脑波突然和古籍里的文字共振,然后就疯了,嘴里一直喊“门开了”。

“启动。”他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干,“让他们看看‘真相’。”

监控画面切换到虚拟层。李信三人的意识体漂浮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周围开始浮现出文字,像无数小虫子在爬。陈峰放大画面,看见李信的意识体正在背诵《滕王阁序》,每念一个字,周围的文字就颤抖一下。

“有意思。”陈峰笑了笑,“真文者果然能影响虚拟层。”

旁边的会议室内,灰袍人的投影正对着一群黑袍人说话。他手里的竹简空无一字,却散发着寒气,冻得桌面都结了层白霜。

“第九重门开了,”灰袍人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让他们往前走。走得越深,越容易相信我们给的‘历史’。”

“万一他们找到真的历史呢?”一个黑袍人问。

灰袍人笑了,笑声里全是冰碴子:“真的?谁还记得什么是真的?三百年前的火早就把证据烧光了,现在的历史,是我们写的。”

会议桌最末端,林羽低着头假装记笔记,指节却捏得发白。他的加密日志里,实验体x-09的预言后面还有半句话,被他偷偷恢复了:“执笔者醒,则封印破,雷焕归。”

雷焕归……林羽的冷汗滴在笔记本上,晕开一小片墨迹。导师临终前说的“不该被唤醒的历史”,难道就是这个?

他偷偷抬头看了眼灰袍人,那人的投影边缘正在闪烁,像是信号不稳。林羽突然想起个被删除的实验记录——灰袍人的意识体,是用三百年前某个死者的脑髓培育的,而那个死者,据说和雷家有关。

山坳里的白光渐渐散去,李信三人的身体还躺在石头上,像睡着了一样。可他们的意识,已经被拽进了那个白茫茫的空间。

李信的意识体飘在半空,看着下面正在形成的楼阁——那是滕王阁,却又不太一样,飞檐上挂着的不是风铃,是铁链,链子里锁着无数文字,正在慢慢变黑。

“这是……假的。”他咬着牙,掌心血纹突然亮起,“王勃写的不是这个!”

莫离的意识体落在他身边,手里的短剑泛着寒光:“管它真假,拆了再说。”

小满抱着陨铁笔记,站在他们身后。笔记上的蓝光和她掌心里的铁勺银纹缠在一起,像根绳子,一头拴着他们,一头扎进白茫茫的空间深处。

“它在拉我们。”小满轻声说,“拉我们去见那个被封在井底的……”

话没说完,远处突然走来个灰袍人,手里拿着空竹简,脚步轻飘飘的,像在滑行。

“欢迎来到第九重门。”灰袍人抬起头,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游戏开始了。”

李信握紧拳头,掌心血纹的红光映亮了他的脸。他知道,这一仗,不仅要赢,还得把被篡改的历史,一点点掰回来。

灰袍人的声音像冰粒砸在铁皮上,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他手中的空竹简突然无风自动,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却没有一个是李信认识的——那些字扭曲着、翻滚着,像是活的虫子,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是‘伪文’。”莫离的短剑突然发出嗡鸣,剑锋上凝出一层白霜,“是用逆文素伪造的字,专门污染人的记忆。”她往李信身边靠了靠,左臂的黑纹在意识体上依然清晰,只是不再蠕动,“别盯着看,会被它钻进脑子里。”

李信赶紧移开视线,却发现周围的空间开始变化。白茫茫的雾气里渐渐浮现出街道、房屋,甚至还有行人——可那些行人的脸都是模糊的,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话,手里捧着的书卷翻开后全是空白。

“这是……模仿现实世界?”他皱眉,“可看着像个没完工的泥娃娃。”

“因为缺了‘真文’做骨架。”小满突然开口,她怀里的陨铁笔记自动翻开,页面上的文字开始发光,映得周围的伪文纷纷后退,“就像盖房子没有梁,撑不久的。”

灰袍人轻笑一声,空竹简往地上一戳。周围的房屋突然剧烈摇晃,行人化作黑烟消散,只有远处的滕王阁越来越清晰,飞檐上的铁链绷得笔直,锁着的文字发出凄厉的尖叫。

“那座阁里,藏着你们想知道的一切。”灰袍人指向滕王阁,“比如,小满的父母为什么会死,莫家的剑为什么会认李信为主,还有雷焕……到底是谁。”

小满的身体猛地一颤,抬头看向滕王阁:“我爸爸妈妈……在里面?”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灰袍人侧身让开,“不过提醒你们,里面的每一步,都踩着记忆的碎片。要是踩错了……”他没说下去,但那片白茫茫的脸上,仿佛浮现出了笑意。

李信拉住想往前冲的小满:“别信他。这是陷阱,用我们的执念引我们进去。”他看向莫离,“你爷爷有没有说过,怎么破这种意识陷阱?”

莫离摇头:“只说过文气能克虚妄,可我们现在是意识体,哪来的文气?”她突然眼睛一亮,看向李信的手掌,“你的血纹!刚才在山坳里,它能抵抗白光,说不定在这里也有用!”

李信赶紧集中精神。掌心血纹果然亮了起来,虽然比在现实中暗了些,但那道红光散开来,逼得周围的伪文退了半尺。他试着调动文脉,在意识里默念《滕王阁序》,每念一句,红光就亮一分,连带着莫离的短剑也跟着震颤,发出清越的鸣响。

“有用!”莫离惊喜道,“你的文脉能带动我的武脉!”

“那我们一起进去。”李信握紧拳头,红光在他周身形成一个光圈,“小满,你跟紧我,用笔记挡着那些伪文。”

三人呈三角阵型往滕王阁走去。越靠近阁楼,周围的伪文就越密集,像黑雾一样涌过来,被红光和剑光斩成碎片。李信念到“落霞与孤鹜齐飞”时,红光突然暴涨,在身前凝成一只金色的大鸟,扑向黑雾,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这招厉害!”莫离的短剑跟着刺出,冰雾顺着剑光蔓延,将撕开的口子冻成冰道,“再念两句!”

李信刚要开口,阁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铁链崩断的声音像炸雷,锁着的伪文化作无数黑箭射下来,直指小满!

“小心!”李信赶紧把小满往身后拉,红光在她身前凝成盾牌。黑箭撞在盾牌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冒起黑烟,可盾牌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薄。

莫离纵身跃起,短剑在空中划出个圆圈,冰雾凝成一张大网,将剩下的黑箭全兜在里面。可她左臂的黑纹突然剧烈跳动,意识体一阵模糊,差点从半空摔下来。

“你怎么样?”李信扶住她。

“没事……”莫离咬着牙,“这鬼地方能影响现实中的毒,得快点找到破局的法子。”

小满突然指着阁楼大门:“看那里!”

三人抬头看去,只见滕王阁的大门上,刻着一行字,是用真正的古篆写的——“星枢错位,文心归位”。字的周围泛着蓝光,和野靛草的光一模一样。

“是雷焕的字!”李信认出这字体和手札上的一样,“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灰袍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阁楼上,手里的空竹简对着大门:“知道又怎么样?你们能让星枢归位吗?能让死去的人活过来吗?”他猛地将竹简往下按,“这扇门,要用你们最珍贵的记忆来开!李信,你舍得用《滕王阁序》的记忆换吗?莫离,你愿意忘了铸剑的法子吗?小满……你敢再看一眼父母的尸体吗?”

小满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抱着笔记蹲在地上:“我不敢……我不要看……”

莫离的脸色也白了,握剑的手开始发抖——铸剑的法子是莫家的根,忘了它,她就不是铸剑人了。

李信看着大门上的字,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人,突然笑了:“你搞错了一件事。”他往前走了两步,掌心血纹的红光直冲云霄,“我们最珍贵的,不是记忆,是守住记忆的念想。”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这两句不是《滕王阁序》里的,是《后汉书》里的句子,可喊出来的瞬间,红光突然变成金色,像有无数支笔在空中书写,将周围的伪文成片成片地碾碎!

莫离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精光,跟着喊道:“欧冶子曰:剑者,心之刃也!心若不移,剑亦不折!”她的短剑发出龙吟般的响声,冰雾化作长龙,直冲阁楼!

小满擦干眼泪,举起陨铁笔记:“爸爸妈妈说,字是活的,会记得好人!”笔记上的蓝光和李信的金光、莫离的冰雾缠在一起,像条三色巨龙,撞向滕王阁的大门!

“轰隆——”

大门应声而开,里面涌出的不是黑雾,而是温暖的白光,像阳光穿过云层。灰袍人发出一声惨叫,被白光卷住,手里的空竹简寸寸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一截发黑的骨头,上面刻着“玄冥”二字。

“不可能……”灰袍人的声音越来越弱,身影在白光中渐渐消散,“三百年了……怎么可能还有真文……”

白光笼罩下来时,李信感觉意识在回笼。他最后看到的,是滕王阁里走出三个身影——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对着小满笑,然后慢慢化作光点,钻进了她掌心里的铁勺。

“爸爸妈妈……”小满的眼泪掉下来,却带着笑。

李信的意识猛地回到身体里,胸口的陨铁箔片烫得厉害。他睁开眼,看见莫离也在揉眼睛,小满正举着铁勺,银纹亮得像条小蛇,勺柄上多了三个小小的字:“文心在”。

山坳里的雾气散了,阳光透过窄缝照进来,落在他们身上。远处传来铁狼倒地的声音,像是控制它们的信号断了。

“结束了?”莫离摸了摸左臂的黑纹,虽然还在,却不再发烫。

李信翻开陨铁笔记,最后一页的字变了:“第十重门,在归墟。”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山崖,那里隐约可见归墟的界碑,在阳光下闪着光。

“没结束。”他握紧拳头,掌心血纹的红光比之前更亮,“但我们知道该往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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