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汀宠溺的笑着,“绒绒,怎么着都好看。”
“咚咚咚。”屋门被敲响。
“砚兰郎,楼里来了人,叫萧北铭,说是来找小公子的。”
花绒眼睛刷的亮了,刚要起身,手却被温砚汀拉住了。
“叫他等着。”
温砚汀神色淡淡。
“是。”门外头的人应了一声。
花绒仰脸看向温砚汀,“大师兄,他是绒儿的夫君。”
温砚汀顿了一瞬,眉头微挑,低头捧起花绒的脸,“谁给你教的夫君二字?”
“萧北铭说的,他是绒儿的夫君,要娶绒儿过门。”花绒眼睛亮亮的说着。
温砚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好个萧北铭,无耻之徒,主子怎么没有活剐了他?
“乖,夫君是成婚了才可以叫的,没成婚之前叫,嘴上会起泡,绒儿还记得吗,以前你嘴角起了三颗,是不是很疼?”
花绒 :?????,点头。
温砚汀嘴角含笑。
萧北铭是大乾将军,人虽不错,但身在悬崖边上,一个不注意就会掉下去,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非绒绒良配,为何主子不反对呢?
“绒绒,你先坐着,我去帮你将人带上来。”
花绒连连点头。
温砚汀走了出去,“人在哪?”语气很冷。
“回公子,楼下会客厅。”门口候着的人道。
温砚汀点头,“嗯,看着小公子,他要什么,及时送进去。”
“是,公子。”
温砚汀,抬脚下了楼梯,拖地薄纱扫过台阶,及腰墨发轻轻摇曳。
眼神对上了楼下会客厅的人,杀意四起。
萧北铭起身。
温砚汀走近些,媚眼含笑:“听说你想娶我家绒儿?”
“是。”
温砚汀转头收了笑意,“你有什么资格娶他?”
萧北铭勾唇,“绒儿喜欢。”
“刷。”
温砚汀手臂间薄纱袭来,萧北铭未动。
“嗤。”
薄纱割伤了萧北铭的手臂。
“为何不躲?”
萧北铭依旧笑着,“我不伤绒儿的人。”
温砚汀冷眼看着萧北铭:“哼,若不是你长了一张好皮囊,绒儿不会看你一眼。”
萧北铭抬头看向楼上紧闭的屋门,“幸好我有一张这样的皮囊。”
温砚汀转身,“上来吧。”
楼上的花绒,耳朵贴在门边上,仔细听着。
嘀咕了一句:“怎么没声儿了?”
门突然被推开,花绒一个趔趄朝后倒去。
萧北铭一个伸手,捞进了怀里。
花绒安静趴在萧北铭怀里。
萧北铭低头,“怎么了?吓到了?”说着低头吻了一下花绒的额头。
温砚汀:?? ?
花绒摇头,看见了他手臂上的伤口,“你怎么受伤了?”
萧北铭看了一眼温砚汀,其实温砚汀那一下只是试探,他完全可以躲了去,但他毕竟要娶人家的小宝贝,受点伤也是应该的。
“着急来见绒儿,摔了一跤,不疼的。”
花绒撇嘴,手指轻轻摸着伤口边缘,“怎么不疼?都流血了,我又不会跑,你,你可以慢点来的。”
温砚汀:突然有点后悔伤了这不要脸的。
花绒转身从小柜子里抱出一堆瓶瓶罐罐。
“我给你包扎伤口。”
萧北铭点头,起身刚要解腰带,抬眼看向温砚汀,“这位。”
花绒补充:“大师兄,这位是大师兄。”
萧北铭:“这位大师兄,难道还要继续看?”
温砚汀,看了一眼萧北铭,转身出去。
早知如此,他便不出手了,明明只手臂破了一点皮,他家绒儿关心的似是萧北铭要死了一样,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花绒给萧北铭敷药,“疼吗?”
萧北铭看着人,眉头挑了挑,“疼。”
花绒凑上去吹了吹,“吹吹就不疼了。”抬手裹上了伤布。
“下次可要小心一些。”花绒仰头,“尤其是脸。”
萧北铭两手扶住花绒的腰,缓缓一提,花绒跨坐在了萧北铭腿上。
萧北铭低头鼻尖碰着花绒的鼻尖,“嗯?我的绒儿只喜欢夫君的脸?”
花绒耳尖一红,眼睛看向别处,“别的地方也,也喜欢。”
萧北铭搂住人,大手缓缓上移,隔着花绒的墨发,握着花绒的脖颈。
低头嘬吻几下花绒的唇瓣,轻声在花绒耳边道:“说来听听,还有哪里?”
低沉的声音穿过花绒的耳窝,酥酥麻麻的。
花绒下巴放在萧北铭肩窝上身子颤了颤。
脖颈也红了。
萧北铭稀罕的在花绒脖颈上,嘬了一个红印子。
“咚咚咚。”
“萧将军,将军府来人了,说是奉老将军的令来接您回去。”门口候着的人传话。
“嗯。”
萧北铭抱起花绒,将他放在软榻上。
蹲下身,“绒儿,等我下聘礼。”
花绒红着脸点头。
萧北铭起身,吻了一下花绒的额头,手指勾住了花绒的一捋头发绕着,“刚刚的问题,下次来找绒儿讨答案。”
花绒起身推他,“你快些回去吧。”
萧北铭摸了摸花绒的脸颊,“晚上我会带翠云楼的乳鸽来,你大师兄一定会严防死守,绒儿可莫要关窗。”
“知,知道了。”
萧北铭含笑转身走出去。
温砚汀站在门外,“晚上不要过来,窗子不会给你开。”
萧北铭理了理袖子,朝四周看了一眼,“能防得住我?”
温砚汀:……
萧北铭下了楼梯。
大门口将军府的小厮揣着手,踮脚往里瞧,看见下楼的萧北铭时,站正了一些。
“将军,府里摆了接风宴,老爷夫人都在等着您回去。”
京都有规定,中央街不得骑马,萧北铭看了一眼小厮,上了马车。
将军府,正厅摆了一桌子菜。
林婉莹,萧正英,萧北旭,还有三姨娘姨娘的女儿萧乐瑶,已经入座。
“啪。”萧正英啪了一巴掌桌面。
吓的候在旁边的婢女一个哆嗦。
“这个孽子,一来就往哪些个不三不四的地方走,祖宗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林婉莹抬手抚着萧正英的背,语气温柔。
“老爷,您消消气,铭儿只是年轻,心野了些,回来好好说说便是。”
说罢犹豫了一会,抬手捏着帕子擦着没泪的眼眶,“他现在功劳大,京中人人捧着,我这做长辈的怕是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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