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与其说漂亮不如说是惊为天人。
萧北铭掐指算了算,眉头紧紧蹙起。
花绒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摸了摸小豆丁的发顶,笑着叫了一声,“萧知知。”
小豆丁眨眼,爬起来抱住了花绒的手指,闭着眼嘬嘬嘬。
梵天也蹲了下来,“原打算,你若是养不过来,我便厚着脸皮讨一个,现在看来,这一个你是不会让我们养了。”
花绒笑着,“这个脾气可大了,三天两头蹭破皮,都补了几十次。”
萧知宴:原来小四是颗活种子。
几人进了屋子,花绒与梵天给萧知知喂灵羊奶。
萧北铭坐在椅子上喝茶,萧知宴坐在另一边,不敢动。
萧知珩坐在桌子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几时回去?”萧北铭开口。
萧知宴……。
“父亲,儿子这才刚来,气儿还没喘匀。”
再说了,小四生的好看他还想多留几天。
想起他父亲在给小四算命途时的蹙眉,低声问:“父亲,你刚刚给小四算过了对吧?为何蹙眉,是有不妥吗?”
小四生的好看,小时候便如此惊艳来长大了那必是美人儿。
萧北铭放下茶盏,看向萧知宴,良久,“祸星。”说了两个字。
萧知宴,萧知珩齐齐顿住。
上古预言,祸星降,生灵亡。
“绝色倾天亦祸星,临凡便使劫门开。
神佛难阻生灵灭,唯有生祭换尘埃。”萧知宴呆愣愣念出来四句诗。
若真为祸星,怕是无人可阻,就连他父亲,也无能为力。
萧知宴抬头,唇瓣微张,“父亲,一定是错了,小知知怎么会是?为何是他?”祸星两个字他都不敢提及,生生咽了下去。
萧北铭手摩挲着茶盏,因过于用力,指尖泛白。
为何?他也不知为何?
“你看看他,都不喜欢吃我喂的,就喜欢爹爹喂他。”软榻边传来梵天的声音。
“我教训他。”花绒笑道。
两人有说有笑,似是格外开心。
萧知宴弯腰,摸了一把脸,手肘搭在膝盖上,自然垂落,眼睛直直看向软榻边。
良久,“父亲,可以换命吗?”
萧北铭摇头。
萧知宴转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不是帝尊吗?就一点法子也没有?”
萧北铭知道,他这个大儿子平时吊儿郎当,但性子执拗,生性不认命。
“没有,祸星临世,神佛难救。”
萧知宴腾地站起:“放屁!”声音很大。
软榻的两人齐齐转头。
花绒起身走过来,看向萧知宴,“怎么了这是?你这臭小子,哪有儿子骂父亲的。”
萧知宴喉结滑动,艰难出声,“对不起。”说罢走了出去。
花绒看着出去的背影,转头看向萧北铭:“你是不是又欺负他了?”
萧北铭看着出去的背影,道:“是我的错。”
这两人氛围太过奇怪了,花绒蹙眉。
梵天起身,“我去看看。”说罢走出去,帘子一揭,萧知宴正坐在屋檐下的木阶上迎着门面吹冷风。
“你这是怎么了?”梵天也坐下来,温声问了一句。
萧知宴转头,看着梵天。
梵天仰着脸等着萧知宴解释,萧知宴转过身去,盯着自己的鞋尖闷闷开口,“父亲……给小四算过命途。”说的极为艰难。
梵天:“然后呢?”
萧知宴:“祸星。”
梵天愣住了,嘟囔一句,“祸星?”
萧知宴点头。
“怎么会呢?怎么会是祸星呐,是不是算错了?”梵天不相信小豆丁是个祸星。
萧知宴哑声道:“他是玄宸帝尊,不会错。”
梵天现在知道萧知宴为何那样生气了,因为祸星临世,要么苍生死,要么活祭祸星,再无其他法子,怕是连玄宸帝尊都无法干涉。
梵天:“怎么会这样?”
萧知宴抬眼看着远处的雪山,说了一句,“苍生死就死吧,关小四何事?他是我弟弟,永远只是我弟弟。”
梵天是神族神主,应遵循天道,立刻斩杀祸星,但叫他如何忍心?
更何况若他动手,眼前这人怕是再也不会疼他爱他……
梵天搂住了萧知宴,“此事还是先莫要告知爹爹。”
萧知宴点头。
来劝说萧知宴的花绒站在门口,手紧紧攥住了门槛。
晚饭萧北铭做了叫花鸡,但只有白团子吃的油光满嘴,其余众人都似是没有食欲。
白团子:“你们怎么不吃?”
萧知珩:“你的吃相太难看了,影响我们食欲。”说罢看向几个大人。
弟弟似是带着煞星现世,他们要活祭弟弟吗?爹爹会很伤心的,他也会很伤心。
几人瞒着花绒,花绒也只当自己从未听见过,嘴角含笑逗着小知知。
灵台山外却闹翻了天,祸星降世,异象起,三界九州大惊,纷纷扬言要将祸星生生献祭。
“祸星临世,要变天了。”一老者捋着胡须道。
“可有解决之法?”
老者摇头,“唯有生祭祸星于苍眼。”
……
灵台山,萧北铭掐指算了无数次,得出的是同样的结果。
晚上,花绒躺在床上,在萧北铭睡着的时候缓缓睁眼,坐起身看着身边的人,良久,食指点在萧北铭额间。
缓缓闭眼。
他看见了萧北铭掐算是结果。
三界九州大乱,死人无数,跪求玄宸帝尊拯救苍生,这人……这人……将他的知知交了出去。
他的知知被生祭在苍眼处,尸骨无存,最后还叫着爹爹好疼……
花绒两眼角溢出血泪,“知知,我的知知。”
玄宸帝尊法力无边,他的识海即便是凤君,窥探也会遭反噬。
花绒捂着嘴,身子颤抖。
突然衣角被扯了扯,萧知知明亮的眸子担忧的看着他的爹爹。
花绒睁眼,手缓缓摸了摸,摸了好久才摸到小知知。
捧到嘴边亲了亲,“爹爹不会让你有事的。”
小知知蹭着花绒的唇瓣。
“知知……爹爹带你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只是那里四季冰封,但知知不要怕,爹爹会陪着你的。”
萧知知蹭了蹭花绒的手指,表示同意。
花绒哽咽,“好。”
……
天微亮。
萧北铭坐起身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做早饭,转眼却瞧见身边的位置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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