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醒了?”白团子端着一盆水,呆愣愣站在门口。
花绒听到声音望过去,“团子你来的正好,快,帮帮我,萧北铭锢……太紧了。”
白团子将盆子放在地上,“花花,我已经试过了,除非将他手指头剁了,不然你别想逃出他的魔爪。”边说边坐在床边。
花绒……“那怎么办呐?”
说罢一顿,解了自己的衣裳,来了个花绒脱壳。
白团子默默转过身去。
要是让萧北铭知道自己看见了花花的玉体非得挖了他的眼睛不成。
花绒穿了一件藕色衣裳,转身激动道:“团子,我的眼睛能看见了。”
团子转身,刚要说什么。
只听花绒又说了一句,“可是萧北铭额头怎么伤着了?”
白团子要说的话咽了下去,他知道萧北铭的额头是怎么伤的,但生挖灵眼是何等严重的事,万一萧北铭瞒着绒儿,做好事不留名,自己大嘴巴,岂不是要被萧北铭活刮了?
玄宸帝尊识海有双灵眼,三界九州知晓的人不多,就连他也是偷偷看了云娘娘的古籍才知道的,记得那次,云娘娘生了很大的气,一脚将自己踹下了九幽台。
他爬了三十年才重新爬上去。
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了另一句,“许……许是老天开眼了哈哈。”
花绒……
转身看着床上死死抓着他衣裳的人,莫名有些脸红。
轻轻摸着萧北铭额间的伤,拧了拧湿帕子帮萧北铭擦额头上的汗珠。
嘀咕着,“怎么还受伤了?是不是被我撞到了?”
白团子:不是被你撞伤的,是生挖了灵眼给了你。
萧北铭这一睡就是七天。
识海失去灵眼,瞬间坍塌,若是不够坚定或不够强大,注定会被牵连,乱走的灵力会爆体而亡,萧北铭是玄宸帝尊,即便没了识海灵眼,也一样能活。
他控制住了乱流的灵力,耗时七日,在被挖空的灵眼位置出生出一颗灵核。
控制住了乱流的灵力。
第八日萧北铭醒了。
睁眼的瞬间便去看怀里的人,低头只瞧见了手里花绒的衣裳。
直直起身,“绒儿!”
“我在这,我在这。”花绒端着给萧北铭擦脸的水匆匆走近床边。
萧北铭一把抱住了人,“我以为你又不见了。”脸色发白,就连身子也都颤抖着,显然吓得不轻。
花绒抬手轻轻摸着他的背,“我在这,哪里也不去。”
要不是看见了他识海中献祭知知的事儿,他也不会逃,但这人追到了这里,而且现在知知很厉害的他应该不会那么做了。
“萧北铭,我的眼睛,能看见了。”花绒在萧北铭耳边缓缓说,话里含着笑意,说完脸颊挨着萧北铭的耳背轻轻蹭着。
萧北铭先是愣了愣了,随后将花绒搂紧了些,“真的吗?那太好了。”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花绒离远些,“你是用什么法子治好的,我只以为你要疼死我。”
花绒可还没忘记萧北铭生生挖了自己眼睛的疼处。
萧北铭只傻笑着,重新将人揽在了怀里,“给你换了眼睛,必须生挖,不然我怎么会让绒儿疼,我宁愿自己千刀万剐,也不愿绒儿受一点疼。”
花绒靠在萧北铭胸口上,撇嘴:“哼,要不是你要生祭知知,我如何会逃,都怪你。 ”说罢仰头,“你若还敢有这种心思,我就喝血吃肉,将你吞进肚子里。”
萧北铭笑着,“怎么敢。”
两人腻腻歪歪,快要亲一起时。
白团子风风火火进来。
瞧过去时直愣愣刹住脚,“呃……”
“继续,你们继续,哈哈哈。”说罢转身挠头,往外溜。
“回来。”萧北铭冷冷出声。
白团子:坏了这人亲嘴的大事,这会子留下,定是没有好果子吃。
瞬间决定死不回头,“哈哈哈,我锅里还炖着汤了,这会子该是好了。”说完一阵旋风似的,刮走了。
萧北铭……?? ?
花绒(???)
“你不要对团子这么凶巴巴的嘛。”
萧北铭低头瞧着怀里的人,皮肤白嫩,嘴角含笑,一双金瞳,熠熠生辉,更是夺目,忍不住抬手扶了扶他长长的睫毛。
“他做的事,夫君好言好语不起来。”
这双眼睛这真适合他的绒儿。
花绒弯腰拧干帕子,“你坐着,我给你擦一擦。”
萧北铭听话的坐在床上,这眼珠子一直黏在花绒身上。
花绒淘洗帕子。
萧北铭:盯
花绒换水。
萧北铭:盯。
直白的视线将花绒盯的红了脸颊,“你这么盯着我做甚?我脸上又没花儿。”说罢给萧北铭擦着脸。
“你额头上的伤愈合的很慢,这几日可不能碰水了。”说着帕子往下,移到了萧北铭喉结处。
那处还有红印子,这几日花绒想他,想的紧,偷偷亲过萧北铭的喉结,嘬的狠了,留下了印子,幸好萧北铭不知道,否则这会子要臊死了。
花绒明显的眼神躲闪,让萧北铭起了疑心,他的绒儿只有做了亏心事时才会这样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萧北铭低头朝水盆里看了一眼,平静的水盆上,映出自己的脸,下巴,喉结……?
嗯,喉结上那是什么?
萧北铭嘴角缓缓上扬,原来被某人啃破了皮啊。
花绒轻咳一声,“好了。”
转身的瞬间,被萧北铭一把捞到了床上。
花绒震惊,慌乱,视线飘忽。
莫非他知道了?不会啊,自己明明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偷着亲的……就是有些用力,破了皮而已。
萧北铭侧身嘴角噙着笑,两手撑在花绒肩膀两侧,低头看着软被上心虚的花绒。
“绒儿?”
花绒咽了咽,“嗯。”
“夫君这喉结不知如何?疼的厉害?是不是破了皮?”
花绒:o_o???
“没,没有啊,你感觉错了。”
偷偷往下溜,试图从他的圈子里溜出去。
腰却被猛地扣住了。
“嗯?绒儿想往哪里逃?”
花绒睁圆了眼睛,看向萧北铭,“我,我没有逃!”
萧北铭温热的大手搁着花绒的衣裳摩挲,烫的花绒身子颤了颤。
“嗯,那夫君这喉结是怎么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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