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渗入肌肤。
冷卿月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缀满水晶吊灯的穹顶,折射着迷离炫目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雪茄与香水混合的奢靡气息,夹杂着某种更原始的、蠢蠢欲动的欲望。
她微微动了动,锁在脚踝的细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垂眸打量自身,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轻薄的烟灰色丝袜勾勒出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在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泽。
这身装扮,将“商品”的价值凸显到极致——一件等待被竞价、被拥有的美丽玩物。
记忆如潮水涌入。
如今的身份,是被拐卖到金三角的少女之一,与她一同遭此厄运的,还有那个叫做年洱的女孩。
目光转向不远处另一个悬空的铁笼。
年洱穿着一身纯白的纱裙,裙摆蓬松,却同样布料节省,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肢。
她蜷缩在笼子角落,黑发柔顺地披散,小脸苍白,眼眶泛红,像一只受惊的幼鹿,纯净得与这污浊的环境格格不入。
那脆弱无助的模样,极易勾起雄性生物最阴暗的占有欲和摧毁欲。
冷卿月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冷嘲。这便是原剧情中,年洱悲剧的开端。
而她此行的任务,便是护住这束曾照亮过原主深渊的微光,扭转那被肆意玩弄、最终香消玉殒的结局。
【宿主宿主!这就是本世界的女主年洱了!(>w<) 一定要保护好她呀!】008活泼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笼子下方,是西装革履、却掩不住眼中贪婪与兴奋的男人们。
他们举着酒杯,目光如同实质,在年洱和她身上来回扫视,评头论足,像是在挑选一件心仪的瓷器或是宠物。
“诸位贵宾,请看这两件来自东方的绝妙藏品!”
拍卖师亢奋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全场,“编号07,纯洁的白茉莉,娇嫩欲滴,未经人事……”
灯光打在年洱身上,她吓得浑身一颤,泪水无声滑落,更添几分我见犹怜。
“编号08,带刺的红玫瑰,这容貌,这身段……堪称上帝杰作!
尤其是这双眼睛,清冷又勾人,若能得她一眼,想必滋味无穷……”光束转向冷卿月。
她适时地垂下眼睫,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深处的冷静与盘算。
她微微缩了缩肩膀,做出畏惧的姿态,手臂环住自己,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种强装镇定下的柔弱。
那烟灰色丝袜下的长腿微微交叠,无意间勾勒出更诱人的曲线,引得下方一阵压抑的抽气和更加炽热的目光。
她知道,在这种地方,纯粹的柔弱只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但过分的锋芒毕露,同样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雕琢”的欲望。
她需要扮演的,是一个有层次感的猎物。
一点点剥开外壳,才能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猎手”们,在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过程中,慢慢落入她的网。
年洱的笼子被率先叫价,价格一路攀升。
最终,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的男人以高价拍下了她。
冷卿月记得他,欧阳轩,一个擅长用温柔假面狩猎的浪子。
接着,轮到她了。
“编号08,起拍价,一百万美金!”
叫价声此起彼伏。
冷卿月能感觉到几道格外有分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来自二楼视野最佳的包厢,那里垂着厚重的帘幕,看不清内里,却散发着无形的威压。
最终,价格定格在一个令人咋舌的数字。
拍卖师激动地落槌:“成交!恭喜南宫先生!”
帘幕微动,一道修长的身影倚在栏杆旁。
男人留着及肩的微卷黑发,松松扎在脑后,五官深邃俊美,带着几分混血儿的立体感。
他穿着随性的花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浅笑,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慵懒而危险地扫过笼中的冷卿月。
南宫璃。
东南亚的军阀大佬,恣意乖张,劣性难驯。
他对着冷卿月的方向,隔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唇瓣微动,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冷卿月看懂了他的口型——
“小乖。”
带着轻佻的狎昵,如同给新到手的宠物打上标记。
铁笼缓缓降落,被侍者推走。
经过年洱的笼子时,冷卿月与她目光短暂交汇,年洱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祈求。
冷卿月对她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传递去一丝微弱的安抚。
她被带入一条铺着厚重地毯的走廊,即将送往新的“主人”手中。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拍卖场的喧嚣,以及年洱低低的啜泣。
猎艳围场……生死游戏……
冷卿月轻轻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底已是一片沉静的冰湖。
既然入了这局,那便看看,究竟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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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长的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
侍者沉默地推开,里面是一个布置得极尽奢华却又透着几分异域风情的房间。
厚重的波斯地毯,低矮的卧榻,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奇异的熏香,甜腻中带着一丝令人昏沉的迷幻感。
南宫璃已经坐在了卧榻上,姿态慵懒,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金属打火机,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他换了一件暗红色的丝质睡袍,领口敞得更开。
微卷的黑发有几缕垂落在额前,遮住了部分过于锐利的眼神,却添了几分邪气的性感。
冷卿月被轻轻推进房间,脚踝的细链再次发出声响。
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
她站在原地,微微低着头,双手不安地交握在身前。
烟灰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并拢,肩膀微缩,将那份“初来乍到”的惶恐与柔弱扮演得恰到好处。
眼角的余光却已将房间布局尽收眼底。
“过来。”南宫璃的声音不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命令口吻。
冷卿月依言,小步挪动,步伐带着迟疑,在离卧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南宫璃抬起眼皮,那双带着散漫笑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目光如同无形的触手,掠过她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滑过丝袜包裹的腿部线条,最后定格在她低垂的脸上。
“抬头。”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怯怯地与他相对,清澈的眸子里映着房间暖昧的光线,水光潋滟,仿佛受惊的蝶翼,轻轻颤动。
南宫璃唇角勾了勾,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模样。
他朝她招招手,示意再近一些。
冷卿月又往前挪了一小步,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高级古龙水的味道,还有一种……属于掠食者的危险气息。
他忽然伸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下颌,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迫使她的脸抬得更高些。
他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下颌细腻的肌肤,眼神专注,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到手的新奇玩具。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小乖。”他问,声音压低,带着蛊惑般的磁性。
冷卿月睫羽轻颤,小声回答:“……知道。”
“知道我是谁?”
“……南宫先生。”
“嗯。”他似乎满意了,指尖顺着她的下颌滑到颈侧,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不快,但很清晰。
“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了。明白吗?”
她轻轻咬了下唇,眼底适时地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汽,点了点头。
“真乖。”南宫璃低笑,收回手,身体向后靠了靠,目光却依旧锁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玩味。
“我这人,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他语气随意,却字字清晰,“听话,就有糖吃。不听话……”
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但未尽之语比任何威胁都更具压迫感。
冷卿月垂下眼睫,轻声说:“我会听话的,南宫先生。”
“光说可不行。”南宫璃拿起旁边小几上的一杯琥珀色液体,轻轻晃了晃,“我得看看,你到底有多听话。”
他抿了一口酒,然后放下酒杯,再次看向她,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把这碍眼的袜子脱了。”
冷卿月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这无疑是一种带有羞辱性质的试探,剥离她本就少得可怜的遮蔽,进一步摧毁她的自尊。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弯下腰。
动作很慢,带着显而易见的屈辱和挣扎,纤细的手指勾住丝袜的边缘,一点点向下卷。
烟灰色的丝袜褪下,露出下面更为白皙光洁的肌肤,脚踝处的细链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将脱下的丝袜捏在手里,指尖微微用力,依旧低着头,耳根却泛起淡淡的红晕,不知是羞耻还是别的。
南宫璃静静地看着整个过程,眼神幽深。
他喜欢看这种美丽的生物在他面前一点点剥去伪装,露出内里的过程,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
“过来。”他又说了一次,这次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卧榻。
冷卿月依言走过去,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身体有些紧绷,与他保持着一点距离。
南宫璃却伸手,揽住她的腰,轻易地将人带向自己。
她低呼一声,跌入他怀中,隔着薄薄的睡袍,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紧实的肌理。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危险与诱惑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呼吸拂过她的发丝。
“怕我?”他问,声音近在咫尺。
冷卿月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声音带着细微的泣音:“……怕。”
“怕就对了。”南宫璃的手指插入她脑后的发丝,轻轻抚摸着,“记住这种感觉。你的恐惧,你的顺从,都只能属于我。”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灌入:“我会教你这里的规矩,小乖。一点一点,把你变成完全属于我的样子。”
冷卿月闭了闭眼,将脸埋得更低些,掩去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冰冷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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