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赌鬼们眼睛都直了,黄彪撸起了袖子,
“妹子,你说吧,哥哥我今天舍命陪君子,随你怎么玩。”
秦念慈拽过一把椅子,吹了一口才坐下,
“玩你们那些东西呢...太慢,不刺激,我们掷骰子如何?”
“好啊。”
黄彪马上就答应了,这可是他的强项。不过秦念慈晃晃食指,
“什么押大小的太麻烦,我嫌烦。咱们只玩一个骰子,猜单双。你先选。”
黄彪挠挠头,这玩意没有啥技术含量,也不刺激。但是秦念慈的下一个动作差点没把这个屋给掀了,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了几捆大团结,
“我这里有五百块,一次一百,输完拉倒。”
赌鬼们都冒了汗。耍狠的见过,一次压一百的真没见过,一百块钱这年头能买命了。
黄彪此时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下身,脑子里全是粑粑,
“说来就来,可不行后悔的妹妹。”
“啪嗒。”
一枚骰子被投掷到骰盅里,
“妹妹,那哥哥我就要双了,出了双数我就赢,出了单数你就赢。”
话声刚落黄彪就摇起了骰盅,他那大圆脑袋锃光瓦亮,晃的好像犯了癫痫一样。
“哐。”
骰盅被扣到桌子上。黄彪像起了秧子一般,贪婪的盯着秦念慈,
“小妹妹,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让我美美的亲上一口,这赌局就不作数了。”
“且慢。”
秦念慈的话让黄彪心脏狂跳,他以为小姑娘后悔了,那他可要亲亲喽,
“你的钱呢彪哥?”
现场一静,赌徒们看向黄彪面前空荡荡的桌面,
“是啊彪哥,既然要赌那就把筹码先押上,这是规矩。”
“用他妈你说?显着你皮燕子大了?”
黄彪不满的训斥着小弟,故作潇洒的从屁股兜里掏出很厚一沓钱,
“妹妹,我这有二百多,咱们先玩着,输了我再取。”
秦念慈一挑眉,
“开!”
黄彪吸了一口气,嘴里不知道磨磨唧唧在叨咕些啥,
“开。”
随着黄彪把骰盅掀开,一个六点朝上的骰子呈现在众人眼前,
“双...”
赌徒们炸了,一把赢一百,太他娘了刺激了,好赌的人追求的就是这个。
秦念慈像是抽擦屁股纸一般数出了十张半新不旧的大团结扔在桌子上,她的表情凝重了几分,
“再来。”
黄彪的双眼像是灯泡一样盯着面前秀色可餐的美人,
“妹,那我可要继续了。”
“哗啦啦...哐!”
“双、双、双。”
秦念慈死死盯着面前的骰盅。随着黄彪的动作,众人都把脑袋挤了过去,
“四点,双...”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沸腾。这次秦念慈数钱的动作没有上次那么快了,又十张大团结拍在了桌子上,
“再来。”
黄彪擦了一把大圆脑袋上的汗。别以为只有输钱才痛苦,要论对身体的伤害程度,赢钱才是真要命,
“哗啦啦...哐。”
五把,秦念慈全输了。屋里安静极了,落针可闻。
黄彪用身上的背心擦了一把满脸的虚汗,秦念慈则是双手扶于桌面,呼吸急促,
“妹子,我看今天...”
“不行,再来。”
赌鬼们都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见到了平日的自己。秦念慈自从进入这个屋内就给众人一种压迫感,因为她太不寻常了,
“小妹妹,你把拿来的钱全输了,还拿啥跟彪哥玩?”
秦念慈站直了身子,她环视了一圈现场。随着时间的推进,此时屋内的赌徒们已经汇聚到了将近三十人的规模,
“我拿我自己赌。”
黄彪眼睛一亮,他今晚的目的就要达成了,
“好嘞妹妹,再输...你的人可就是我的了。”
秦念慈撇嘴一笑,
“我呢...还没有找男人的想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输一把我就脱一件衣服,不玩我就回家了。”
赌徒们都抽动了一下括约肌。彪哥输赢和他们有啥关系?可小美女要是输了...那他们就要大饱眼福了。
这帮人也不是没见过女人,可那些农村土妞哪能和秦念慈相比。听闻此事赌徒们身体的血液都改变了流向,
“彪哥,玩吧,兄弟们捧你这么多年,你总不能白了我们吧?”
彪哥面露难色。他已经将秦念慈视为自己的女人,但她说出不想找男人这句话时,他的心凉了半截。
如此放开的女人真要是娶进家门,她可不会像前两个老婆那样任自己肆意妄为。想到这里黄彪把心一横,
“好,哥哥今天就成全你们。不过...我可有言在先,妹妹,等到你真要是输无可输的时候...”
此时在秦念慈贴身皮囊里钻出一只大拇指甲盖那么大的红色蜘蛛,它快如闪电,消失在空气中,
“输无可输...那我就随了彪哥你的意。”
秦念慈这句话说的绵软无力,黄彪感觉浑身一酥,差点没跪地上,
“哗啦啦啦啦啦啦啦...,哐。”
现场好几十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像是被点了麻药一样定在骰盅上,
“六点朝上,双...”
黑漆漆的前罩村寂静无声,连狗叫声都没有,唯独草棚子那边像是一瓢水泼进了油锅,叫喊声惊天动地,
“脱、脱、脱。”
赌鬼们给秦念慈让出了足够她展示自己的空间。秦念慈面露难色,但最后还是一咬牙,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赌鬼们此时动作一致,王八都抻不出那么长的脖子。
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被秦念慈搭在了椅背上,姑娘身上只剩一件女性的贴身小衣。
肤似朝雪,臂如莲藕,眼前的佳人让在场的山猪们目眩神迷。
黄彪甩甩大脑袋。白玉一般的人儿让他感觉若近若离、若隐若现、忽忽悠悠、飘飘摇摇,
“好~~~,好哇~~~”
黄彪一诈唬,所有人才元神归位,
“妹子...还玩吗?”
秦念慈起初是抱着肩膀的,但想到如此动作也挡不住这万缕春光,她索性就放开了,
“哎呀,彪哥,这么玩也不刺激,兄弟们等着也着急。一把,最后一把,我要是输了...就让你们看个痛快。”
屋里面牲口的喘息声连成一片,黄彪没失去理智,
“你想押多少?”
秦念慈绕着椅子转了一圈后伸出一根手指,
“彪哥...,你看我...值不值一千?”
红蜘蛛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给屋里每个人都咬了一下,他们体内的肾上腺素呼一下就上来了,
“彪哥我们凑一份。”
“我也凑一份。”
赌徒们纷纷开始把自己兜里的钱拍在桌子上,此时的黄彪却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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