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嫡欢

叶阳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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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影帝闺女又又又冬眠了豪门重生之长媳难为侯门生存守则痞子英雄天骄归来:改嫁后未婚妻哭晕在厕所王者战婿陆总,你老婆又上热搜了!从死宅到土豪,只需要几个本本素年锦食五运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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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小侯爷如今欠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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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里,各主子身边最心腹之人,在府里的地位通常都不比管家低的。

毕竟——

做为主子近前的心腹,你惹到他,他时不时给你上个眼药,你这个管家就指定是做不长久了。

祁欢如今公然绑来了祁正钰的亲随,着实有点匪夷所思和胆大妄为。

顾瞻都没想到她会这么干,眉头不由皱得更紧。

简星海拿掉那人的堵嘴布团。

那亲随一眼认出祁欢,不禁叫了声:“大小姐?”

又兼之他每日跟随祁正钰上朝上衙门,认得秦颂,也见过顾瞻。

再下一刻——

看自家小姐身旁一左一右站着的这两位,便是彻彻底底的心下一凉,连话都不敢贸然说了。

祁欢指使人拿他的程序其实很简单,借着星罗的身份便利,先找了几套家里下人的衣裳给简星海几人换了,然后冒充府里人,由她轻车熟路带进府去,瞅着这亲随一落单……

冲上去,简单粗暴把人往地上一按一捆,拿麻袋装了就扛出来。

祁正钰算是祁家一霸,并非是他这亲随有多难抓,以前没人这么干,只是怕被他秋后算账。

没逼到你死我活的当口,谁去他那虎口里拔牙作甚?

何况——

就算人绑出来,逼供也是个天大的难题,很容易就白忙一场。

这几日家里有事,这亲随能得祁正钰信任倚重,自然不笨。

虽然当时简星海等人的动作迅捷,连星罗都没正面露脸,可是在马车上颠簸这一路,也够他想明白的。

他那主子老侯爷不消停,连续对大房一家下狠手……

只不过,他原以为会铤而走险绑她出来的是杨氏。

见到是祁欢,只是略感意外而已。

可祁欢的背后推手不是杨氏,而是两个身份贵重的外人……

这便着实叫他震惊和胆寒的了。

他目光闪躲着,下一刻便闭上了嘴巴,缄口不言。

祁欢站在面前,挑眉笑了笑:“想来你是知道我因何绑你过来的。”

祁正钰这个亲随管玉生,十二岁上就开始在他身边打杂做事,被提上来做心腹亲随却才刚有七八年,他今年也只二十有六的年纪。

祁正钰的亲随前面陆续换过三个,他是第四个。

老头子城府深,还是很会挑人用的,前面几个也并非犯错才被撤换,而是身边人经常需要跑腿儿,年岁上来,活动上就没那么灵便了。

偏他自己跟只老王八似的,可能活了,亲随通常都是用个几年观察品行能力,二十几岁提上来委以重任,用个十年八年,因为年长或者受伤等种种原因不能继续委以重任,便退居二线了。

管玉生算是上岗转正比较早的,小小年纪,少年老成。

他自知这个节骨眼上,自家大小姐搞出这种事,他是很难全身而退,这时也不敢嘴硬拿乔,还硬扯出一个笑容道:“小的只是个当差跑腿的,老侯爷乃一家之主,大小姐近来纵是受了什么委屈……您就算打杀了小的,小的烂命一条,也是于事无补的。”

这样的奴才,知道的事情多,通常也会有把柄和弱点抓在主子手里,轻易是宁肯舍命也不会背叛的。

想要撬开他的嘴巴,并不容易。

顾瞻心里有数,便就上前一步,劝着祁欢道:“这事儿既然是秦小侯爷经手,那便叫他一手办吧,你先出去等着。”

严刑逼供这活儿又脏又累,主要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姑娘家,瞧了那样的场面也不好。

秦颂这回倒是没有反驳,冷笑一声,算是默许。

“大小姐……”管玉生惊呼一声,“小的是长宁侯府的人,若是惹您不快,您要打要骂小的都任由您处置,直到您消气为止,可是您这……却断没有将小的交予外人私刑处置的道理!”

秦颂今日精神倦怠,又加上心里有事儿,便极是欠缺耐性。

他低头把玩着自己腕上袖箭的机关,冷冷的道:“你家主子今日对本侯做了何事,你是知道的,便是我将你拎到他面前,当他的面一刀一刀片了,他敢站出来给替你说句话吗?”

管玉生被他狠噎了一下,脸色瞬时雪白。

张了张嘴,后面就没能说出话来,只慌慌张张,又再看向了祁欢。

秦颂见着祁欢不走,也不耐烦的侧目朝她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严刑逼供什么的,又慢又不可靠。”祁欢却是耸耸肩,径自走到墙根,拿脚踢了踢扔在那里的另一个麻袋。

她回头问简星海:“这个也是你们的人替我送来的吧?”

他们带着管玉生过来时这个麻袋就已经在了,和一堆杂物扔在一起,所以大家谁都没在意。

但是简星海到时,看到比他们先到一步过来,被杨家人谨慎扣在门房的另外两个护卫,并且已经与他们交涉过信息。

“正是。”他点头。

也无需祁欢再吩咐,径自过去,扯过麻袋解开,又从里面扒拉了一人出来。

那人瞧着不惑之年上下,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泯然众人的长相。

但细看五官,与管玉生却是能瞧出几分相似的。

只是他人却是一动不动,双眼紧闭,死活不知。

管玉生看清那人样貌,顿时就想膝行扑过去,却又被人死死的按住。

他仓惶扭头看向祁欢,嗓子都有点喊破了音的凄厉起来:“大小姐,纵然我是府上奴仆,可我的家人不是。他们都是良民,规规矩矩的平头百姓,就算您是侯门贵女,你动他们也是触犯律法的。”

为了逼口供,拿人家无辜的家小做威胁……

这手段确实是有些阴损下作了。

虽然事出有因,可这事儿由祁欢来做%

秦颂与顾瞻虽然都不是什么善茬儿,这样的事他们自己经手没什么,现在看祁欢这样,两个心里都莫名的有几分异样的不舒服。

只不过——

祁正钰做事太绝,她前面受了太多委屈,纵然此时手段过激一些也有情可原。

所以,他两人又不约而同的默许,齐齐的没有做声。

祁欢面对这般指责,既没反驳也没解释。

她弯身蹲下,慢悠悠道:“谁说我要动私刑了?我叫人带他过来,只是想看看他的手。”

那人是管玉生的嫡亲哥哥管玉平,今年不多不少正好四十岁。

他兄弟二人是二十一年前逃难进的京,如管玉生所言,他家除了他卖身在长宁侯府,哥嫂都是良家身份,一家人靠着他的卖身银子和这些年不菲的月例在城郊买了几亩地,有儿有女,日子过得还不错。

这人是被秦颂的人直接从田里打晕绑来的,手上都是脏污的泥土。

祁欢也不嫌弃,兀自拉过他的右手。

他那袖子本就是挽起来的,赫然可见手腕上一道一寸有余的狰狞旧伤疤。

所有人,包括管玉生在内,全都一头雾水。

只有祁欢,看见了这道疤,也便彻底满意了。

她唇角噙上一抹笑,转头又看向管玉生:“二月初在清水县城替你跑腿儿,买通洪大勇夫妻将我身边郑妈妈构陷入狱的就是他吧?”

祁欢的病当时是池云川跑过去治的,顾瞻对她那次生病的原委一清二楚。

闻言,心跳便猛然漏掉了一拍,再看向昏死在地的男人时,眼神已经变得冰冷。

秦颂不明所以。

管玉生脸上血色也于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目光闪烁,矢口否认:“小的不知道大小姐在说什么。”

祁欢也不着恼,只就拍掉裙摆上的灰尘站起来。

她面上依旧带着和煦如春风般淡淡的笑意,语气冷静又平缓的慢慢道:“祖父先是趁我外出之前找机会换了我要带出去的熏香,后来凭着运气,熬到我在庄子上生了病,这时候他就还需要一个人去清水县城绊住郑妈妈,拖延她给我请大夫救治。这个人,必须得是你们十分信任,并且也永远不会泄漏你们秘密的人,但是又不能用府上的面孔,因为一旦我因病而死,我母亲势必彻查原委,万一叫她顺藤摸瓜,查到了这一条线索,她带着洪大勇夫妻回府挨个认人,那便不好了。你为了替祖父办好这趟差,所以找了你在京的家人出面,既可靠,又不怕被查。”

自从她发现当初想害她的人其实是祁正钰,祁欢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早就开始注意祁正钰身边的人了。

而她既然要查,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管玉生。

他五岁上家乡水患,父母长辈全部没能活下来,他跟着唯一幸存的哥哥逃难进京。

他当时是年纪小,后来又进了侯府当差,加上他人又机灵聪明,口音也潜移默化成了一口标准的京腔。

但是他那兄长,当时都已经长成,加上人也比较笨拙,所以在京这些年也还是带有明显的外地口音。

祁欢最先掐到的,就是这一点线索。

因为管家兄弟感情好,管玉平偶尔便会去侯府给管玉生送衣裳或者吃的,星罗随随便便和门房的婆子小厮聊聊天,就能套出这样明显的特征信息来。

只是祁欢知道,单凭着管家兄弟,想要扳倒她那祖父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她也没腾出手来折腾这事儿,便没有打草惊蛇的直接找上门去查。

本来今天她让秦颂叫人去把这管玉平绑来,也是抱着几分碰运气的心思。

如若是他,那便最好。

如若是她判断失误——

了不起就叫秦小侯爷受累,严刑逼供好了。

祁欢踱步,走回管玉生面前。

秦颂之前在宫门外,陆陆续续才刚捋顺了祁欢和顾瞻之间的事,他知道祁欢那时候是刚好在庄子上养病,却当真不知那居然也是一场凶险,险些要了命。

此时看着面前,几乎可以说是张扬跋扈的鲜活少女……

他忽而就恍惚了一下。

门外的雨,是这时候才仓惶的开始往下落。

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雨势惊人,噼里啪啦的雨点冲刷在刚刚换过的窗纸上,扰得人格外容易心慌。

管玉生死咬着牙关,自然还是轻易不肯认的。

祁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唇角扬起的弧度不变,眼底的温度却已散尽:“这件事不需要你承认,只要我去找了洪家夫妻前来,你这兄长身上一桩杀人重罪便逃不掉了。你跟了祖父这些年,你明白我并非是在危言耸听。以他一个平民之身,他要害我……以他一人的性命,拿来抵偿我一个受宠侯府嫡长女的命,那是万万不够的。”

朝廷律法就是这样,以民告官,都且还要先滚个钉板,挨上一顿板子。

人命就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管玉生知她并非是在危言耸听,用力咬着嘴唇,心中挣扎之时已经有血滴滴落在衣襟上。

祁欢知道,他此时的心理防线已然摇摇欲坠。

她继续往下说:“我今天一个指头也不会动你,你若一心要做祖父的忠仆,一会儿自可以完好无损的回去,回去数着人头买好棺木,等着替你一家收尸。我这个人心眼不大,这你也是知道的,连坐你兄长一家替我抵命……我觉得够了,我母亲甚至都未必满意。”

一个人,生在这世上,总会有一两样能牵绊住他的东西。

管玉生在祁家为奴,替祁正钰卖命,就是为了带他相依为命的兄长一家过好日子。

也许他和祁正钰之间也是有主仆情分的,但这情分——

想必是不值得他拿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来换。

管玉生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终是一寸一寸缓缓抬起视线,声音虚弱忐忑的问祁欢:“大小姐想知道什么?我若说了,您发誓不会追究我兄长一家?”

祁欢侧目看一眼角落里昏睡不醒之人。

但她没有指天发誓:“我只要听你嘴里的实话,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你若答了我的话,他怎么来的我一会儿还叫他怎么回去,他以后也不会知道今天这里发生的事。”

祁欢这么说,管玉生是打从心底里本能的愿意相信她的。

因为如果祁欢真的就为了挟私报复,她既然早怀疑上了他家,那便早就可以动手了,不必等到今天。

更主要的是——

他现在也没的选,只能赌。

信了祁欢,还能赌她言而有信,有一半的赢率。

若是替祁正钰死扛……

祁欢说的没错,她曾经一条命差点交代在他们兄弟手里,今天再激怒她,她要报复回来,半分也不为过。

至于他背叛之后,祁正钰会如何……

暂时也顾不上了。

外面下着雨,这屋子却反而更加闷热。

管玉生脸上全被汗水糊了,终于颓败的咬咬牙:“大小姐想知道什么?”

“三个问题。”祁欢道,“第一,青龙节前后,你们除了针对我身边的人和事做手脚,是否同时也同时打过辰哥儿的主意,刻意拖延他的病情?”

这件事,她只是猜疑。

因为祁正钰要暗算她,杨氏就是最大的障碍,想要绊住杨氏……

正好祁元辰那一场病病了许久,生生逼着杨氏不敢叫她回京。

管玉生绝没想到她连这种事都会注意,心惊之余就越是不敢再有丝毫的侥幸。

他说:“小少爷永远都是祁家的人,老侯爷并无害他之心,只……世子夫人前面请的两位太医,在用药之时老侯爷都刻意提点,说孩子小,肠胃又弱,叫他们千万慎重些。”

天花和痘疫这些,在古代医疗环境极其不发达的情况下,都是很容易要命的。

祁元辰当时那一场天花,来势汹汹,也病了好长时间。

如果真到了需要铤而走险,需要以毒攻毒博一把的时候,祁正钰却为了拖延时间,故意给太医一个隐晦的暗示,太医自然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毕竟——

那病,救不活很正常,可若真因为他用药不当而出的事,祁家事后追究,他们身上背的就是一条人命了,还是长宁侯府的长房嫡孙。

只能说是祁元辰的运气好,阴差阳错的,最后还是熬过来了。

祁欢那时候虽还没见过那小东西,此刻也是怒意上涌,忍无可忍甩了管玉生一巴掌。

管玉生没敢躲。

顾瞻和秦颂也谁都没有动。

只星罗嗫嚅着凑到她身边不安的叫了声:“小姐……”

祁欢闭了下眼,抬了抬手,示意她没事。

随后又缓了片刻,待到情绪重新冷静下来,她依旧是思路清晰,语气平静的继续问:“第二个问题,这些年,祁正钰有没有在我母亲的病情上动手脚?”

“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挨了打,管玉生怕继续将她给激怒,当即否认。

随后对上祁欢面无表情的脸,他又立刻意识到这样会惹得对方怀疑,又连忙解释:“小的绝无虚言,最起码在小的替侯爷办事这几年里,是没有经手过这样的事的。世子夫人的为人精明,大小姐您知道的,即使……即使侯爷有什么想法,轻易也不容易得手。他是个绝对谨慎的人,没有把握的事,不会贸然去做的。”

他说这话,祁欢是信的。

杨氏的确不是那么容易被算计到的人。

甚至于祁正钰利用祁元辰的病,也都做的叫人拿不住他任何把柄。

毕竟——

他提点太医那两句话,本身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就算当面对质,也没人能指摘他是图谋不轨。

确定杨氏没遭了老头子的暗算,祁欢也总算是情绪彻底恢复正常。

雨势雨来越大,天色也越发的暗沉起来。

“好,我姑且信你。”祁欢不想再拖延下去:“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今天早上你们诓了秦小侯爷过去,究竟意欲何为?”

这一次,管玉生的目光又本能的开始闪躲。

祁元辰的事他都毫不犹豫的认了,现在却不敢说这件事?

是怕秦小侯爷打击报复?

还是——

这件事本身就比祁元辰那事儿都更恶劣?

秦颂主仆全都拧紧了眉头,严阵以待。

管玉生忍不住偷瞄了秦颂一眼。

祁欢道:“我说过了,我只要听你的实话,你不过就是奉命行事,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保证没人会动你!”

意识到对方真正忌惮的是秦颂,她紧跟着又话锋一转,再次警告:“不要拿什么捉奸在床,损毁名声名节的借口糊弄我。你们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的确绰绰有余,用这种伎俩试图扳倒秦小侯爷甚至武成侯府……这理由拿去骗傻子还差不多!”

祁正钰之所以敢直接算计到秦颂头上,就一定是做好了打算,可以一击必杀,直接叫秦颂翻不了身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管玉生眼角的余光暗中扫过在场的一群人。

这事情祁正钰做了,他现在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说出来都觉难以启齿。

可是瞧一眼旁边他那昏迷不醒的兄长,也知道耽误下去的后果自己受不住,这才眼睛盯着地面断断续续道:“的确没有四小姐以为的那般简单,侯爷原来的计划,是将武成侯与大小姐绑在一处,造成他轻薄并且失手误杀您的现场,然后以此告上朝廷……”

话没说完,简星海就狂躁的一大脚踹过去。

管玉生整个身体都飞出去,直接被踢到了墙根底下。

他捂着胸口,蜷缩成一团,却直接狗搂着身子,不敢动了。

简星海暴跳如雷的叫骂:“怪不得人都说文臣阴险,这个老匹夫,连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阴招都想的出来……”

他反倒是有些词穷,着实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人的阴狠无耻了。

整个屋子里,气氛默得一时。

秦颂脸上且红且白,眼神凶狠的仿佛要吃人。

顾瞻那眼神,也丝毫不比他更善良,同是脸色铁青的一语不发。

反倒是祁欢,沉默过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才对!

就说祁正钰既然对上秦颂了,就绝不可能做那种后患无穷的蠢事。

得了这个真相,她反而豁然开朗。

以她的名义约秦颂登门,祁正钰不露面,待到事发之后,到了御前争辩,他完全可以推说自己全不知情,也可以说她叫秦颂过去,是为了说两家婚约之事,然后秦颂一时兽性大发,见色起意……

任凭他是朝中新贵,风头无两的堂堂武成侯,“奸杀”人家侯府嫡女这个罪名,也足够叫他身败名裂,甚至人头落地了。

至于祁家,自家女眷成了受害者,虽然是个极不体面的死法,倒也不至于太损名声。

主要是——

这一招他一箭三雕啊!

既免除了秦颂这个后顾之忧,还能将祁欢这个不服管束,不受他祁正钰控制的棋子直接踢出棋盘,从此一劳永逸,并且,给予杨氏沉痛的一击!

祁欢转头去看秦颂,面上却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一字一顿,意味深长:“如此看来,小侯爷今日可是欠下我一条命了!”

甚至于,是整个武成侯府满门的荣辱与将来!

秦颂没从她脸上看出任何难堪之色,只有劫后余生之时的那种意外之喜。

有那么一瞬间,他无比疑惑这丫头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遇到这种事,她本该比他更难堪也更愤恨的!

可是,祁欢是无比冷静的。

反倒是简星海在屋子里跳脚。

有气没处撒,恨不能蹿上去拆了屋顶,就冲着管玉生又要冲过去。

管玉生捂着胸口惊惶叫嚷:“大小姐,您说了不会追究小的……”

于是,秦颂就一把掐住了简星海手腕。

他视线一直有些复杂的落在祁欢脸上。

祁欢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扯了扯嘴角道:“我说话算数!”

秦颂这会儿自是气的,甚至是此生前所未有的胸中怒意沸腾。

可他终究什么也没对祁欢说,只冷冷的命令下去:“收拾善后,听祁大小姐吩咐。”

然后便是一刻也再待不下去的甩袖而去。

------题外话------

嗯,今天虽然也没二更,但是这章字数够多,突然觉得我亏了呜!

ps;明天四章的更新时间,0点,10点,14点和22点哈!

再然后,潇湘的小伙伴们,网站留言系统恢复了,还没跑的可以试着出来点卯吐槽了哇,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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