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奇奇怪怪的,派人去查了查,这孩子别是让人欺负了吧。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是跟人比上了?”。
这就是属于天才们迟来的胜负欲吗?
与此同时,多家长辈们跟付闻樱联系上,话里话外你闺女啥都要争第一。
那班上数来数去就十来个孩子,时不时还被国家看中了带走两个,从来都是不稳定的。
但基本相安无事,毕竟你厉害,我也厉害,你有你的巅峰,我也有。
可轻轻一去,刚开始还没什么,后来就不成了,直接打破平衡。
她每一样都很强大。
天才们也是有骄傲的,或者说更骄傲的,这哪里能成!
卷起来!
从此,付闻樱的生活多了一项指标,跟家长们不定期开小会。
拼孩子,就要从刚入学抓起。
这事孟宴臣都听说了,马不停蹄往家里赶,他课不多,上了大学想学到真东西基本都得是自己找。
除了一些特定专业,学校其实教不了太多知识。
进门后发现付闻樱在,孟宴臣脚步一滞,“妈妈”。
对于儿子怕自己的这件事,付闻樱没多大个想法。
反正有个更害怕的许沁顶着,他对儿子要求不高,左右同样歪不了。
“今日不是周末,怎么有空回来了?”。
Z大就在本市,孟宴臣每周都会回家住,寻常还挺少的。
“我听说妹妹正式入学了,回来看看她”。
“嗯,去吧,在她的小书房呢”。
轻轻的房间隔壁单独开辟了间小书房,跟孟怀瑾一个配置。
孟宴臣先回房间洗漱完换上居家服,然后才duangduang轻轻的书房门。
咔哒一声响,一个鸡窝头出现在眼前,孟宴臣没忍住,笑场了。
他蹲下身摸了摸她肉肉的小脸蛋,“念书很辛苦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轻轻歪唇邪魅一笑:“呵!愚蠢的男人,只有你才会觉得辛苦”。
孟宴臣:“……”。
轻轻云淡风轻的甩了甩额前坠落的刘海,“呵!男人,你回来做什么,今日不是周末,你突然造访,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孟宴臣:“……”。
僵硬片刻后,他没忍住开口:“你到底……念的哪本书”。
轻轻高高抬起下巴,露出她刀削般的下颌线,“呵!这是我的隐私,谁允许你过问的”。
孟宴臣终于忍不住了,难得没礼貌的冷着一张脸闯进去。
他倒是要看看,这孩子究竟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这天才班难道跟普通班差别就这么大?
轻轻皱着秀气的眉毛,扭头都得四十五度,插兜吊儿郎当走在他后头。
“呵!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的东西,我让你破产”。
孟宴臣不想说话。
“哼!男人,就是麻烦!”。
孟宴臣沉默是金。
“……天呐,请放开你蛮横无理的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孟宴臣面无表情。
最后,翻翻找找的,终于捋出一堆糟粕:
霸道总裁爱上我。
霸道总裁爱上当保姆的我。
霸道总裁爱上当保姆还绝经的我。
霸道总裁爱上当保姆绝经还有俩跟他一样大的儿子的我。
……
孟宴臣眼前一黑又一黑,捧着东西直接去找了付闻樱。
“妈妈,不得了了!”。
付闻樱:“……”,还是头一次见儿子如此失态。
“家里着火了?”。
轻轻双手插兜,眼下贴着浓浓黑眼圈片,额前系着一根奋斗。
她四十五度出场,四十五度靠在一旁的柜子上,又四十五度仰望屋顶的吊灯。
“妈妈,不用理会他,这家伙就是皮痒痒了”。
女儿自上学后便时不时沉浸在各种各样的奇葩世界,付闻樱也是知道的,如今已接受良好。
可孟宴臣不行啊,“妈妈!您快看看,快看看她都……都读的什么书”。
付闻樱淡淡一扫,表示这都不是事:儿子,你还是见识少了。
这算什么。
算晴天。
孟宴臣捉急莽荒半晌,见自家老娘这副淡定模样,也约莫明白了什么。
一时颇有些开口难言:“妈……妈妈,您就这么由着她?”。
不是!
这么没底线的吗?
他当年可是偷看阿衰都要被罚站的!
面对儿子眼底的不可置信,付闻樱责备出声,“孩子还小,而且天才班压力大,她看看怎么了”。
“大惊小怪的,回来别吓到你妹妹”。
付闻樱越过孟宴臣,拉起轻轻的小手,“不理你哥哥,他读书读傻了,过来跟妈妈说说,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故事了?”。
轻轻嗷一声抱着她的腰,“有了有了,我有好多~呢”。
付闻樱配合着惊呼,“哇~宝宝真厉害”。
轻轻傲娇着一蹦一蹦,“那可不~”。
孟宴臣石化中。
孟宴臣怀疑人生。
孟宴臣想毁天灭地。
怎么同一个妈妈,你的妈妈我的妈妈好像不一样。
虽然一直都知道有差别,可他真的只是以为那会儿轻轻没去学校,又是女孩子,才会被放纵些。
可如今的一切告诉他,不是的,妈妈可以和蔼可亲,有商有量。
前提……他得是孟轻轻!
对!哪怕变性成女儿也不行!得是女儿的孟轻轻!
家里的另一个女孩儿什么等级,他还是清楚的。
怀揣着种种复杂,孟宴臣找了老爹,孟怀瑾抚额。
主要他的待遇也差不多,如今在家中地位一降再降。
最后只能同病相怜的劝慰一句,“人与人之间,讲究缘法”。
“你母亲跟轻轻,可能就是这么回事”。
轻轻在她眼里什么都好,不好也是好的。
“你……自己想开些吧”。
孟宴臣想了想,想到回房间的路上遇到了阴恻恻的许沁。
吓一跳。
“许沁?你这是怎么了?”。
许沁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诡异?”。
“对我们就像工具人一样控制着,你不过是用来继承家业的,我不过是用来联姻的”。
孟宴臣表情懵逼的看着她,虽然他觉得妈妈管他有些严。
可还不至于工具人吧。
继承家业不好吗?千亿资产呢~怎么叫这位说得泰山外债一样?
许沁一副看透一切的嘴脸,“你难道就不感到压抑,不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吗?”。
“吃饭不能有声音,坐着不能翘腿,走路都不能随随心所欲……”,她想吃个辣条都不行。
孟宴臣丢下两个字:有病!
妹妹是个小太阳,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暖暖的,这个许沁就跟乌云一样,非得跳出来送他个阴雨天。
许沁追了上去,这是她极少数的上到这一层来。
她对物质需求不是很高,但这样的落差到底会给她带来不快。
“你看看你墙上的那些蝴蝶,你真的喜欢任人摆布吗?”,许沁强行推门进入,抬手指着墙面。
孟宴臣面色转冷,“出去!”。
他虽然没能进入生物学领域去研究他最喜欢的蝴蝶,但妈妈允许他精力足够的前提下选修。
这就很好。
他确实是因为妈妈对轻轻的纵容程度有些破大防,但惊讶居多,说他是个大可怜,铁定是没有的。
这回轮番许沁破防,她瞪大眼睛,“我是为了你好!”。
“哥!我们就应该团结起来,共同对抗啊”。
孟宴臣手指头绷紧,脸上划过几丝不耐:“滚出去!”。
许沁脸色僵硬一瞬,又像是想到什么:
“孟轻轻那种为了攀附荣华连自己的姓都能随意换掉,你难道指望她能有什么良心!能跟你联合起来?”。
“啪!”,的一巴掌。
许沁捂着脸,惊呆了。
孟宴臣自己也惊了,不过他不后悔,眼底带着浓浓排斥,“再多说一个字,你就不用留在孟家了”。
许沁重重咬了咬唇,有些害怕,但跑出去前还是嘴硬道:“活该你永远活在妈妈的掌控下,为了讨好她宁愿做个傀儡!”。
孟宴臣当天晚上就找了付闻樱,直接了当的把许沁发癫的事情一股脑交代清楚。
末了提意见,“妈妈,许沁对轻轻敌意不小”。
以往付闻樱没把许沁放在眼里,该给的东西给了,该请的老师请了,多的没有。
想着养她长大好好给笔嫁妆嫁出去完事儿。
如今看来……
“嗯,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别理会她说的,她父亲贪污出轨,母亲放火烧屋子,根上可能就是坏的”。
不怪她恶意大,实在是这孩子她翻来覆去就没见她做过一件事人事儿。
挑拨她丈夫,挑拨她儿子,蛐蛐她闺女,好吃好喝供着她,还供出仇来了。
以后她还预备做什么?
很快,付闻樱找上孟怀瑾谈判,明确道:“当初说好的,许沁若在此期间再出状况……”。
别说,听完后的孟怀瑾也是开了眼了,良久过后方才叹息出声,“罢了,这孩子跟咱家没缘分,你看着办吧”。
看着办的结果就是。
“什么?”,许沁有些惊讶。
“妈妈您之前不是不同意我转到公立学校的吗?”。
如今读书的这所贵族学校跟她格格不入,她总觉得所有人都瞧不上她,都看不起她,冷暴力她。
为什么?
还不就因为她不愿意随孟姓,所以对外只是一个借住的亲戚么,一群拜高踩低的。
可她有自己的骨气和原则,不能为了得到孟家的认可就自折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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