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风波很快就消散了，很快就有人把漫展发生的事情发到了社交媒体上，自然惹来议论纷纷。
“也许不是变态，只是女装大佬。”
“女装就可以进女厕所？”
“真恶心死了，赶紧去泰国吧。”
“其实高铁站，机场等很多地方都有unisextoliet的了。”
“楼上说的是国外吧？”
“国内就有，少见多怪，言必称国外这样的？”
刘长安自然不会去关注这些议论，他也没有多想自己这么做是否合适是否合法合理。
想那么多干什么，就是折腾下看着恶形恶状的货色而已。
这时候有人碰了下刘长安。
“怎么……怎么一回事……女装……女装犯法啊？”
刘长安回头看了一下，又打量了一下，结合声音，这大概是秦志强。
秦志强刚刚从男卫生间里出来，只见到周斌被警察带走，顿时吓了一跳，他可不想被抓走曝光，传到了学校怎么办？
“女装不犯法，女装太丑才犯法。你还行，不算犯法。”刘长安笑了起来。
“吓死我了。”秦志强拍了拍胸口。
看到这个动作，刘长安指了指旁边，示意他自己玩去。
秦志强便拿着包去储物区了，他不能背着一个魏轩逸和孙书同熟悉的背包在这里逛，那太容易暴露了。
刘长安回过头来，追着看热闹回来的竹君棠和白茴正奇怪地看着他。
“刚才那个也是女装的吧？”看背影和肩膀部位，还有走路的姿势，区别还是很大的，白茴疑惑地问道。
刘长安点了点头。
“原来刚才那个叫周什么的只是不符合你口味。”竹君棠恍然大悟地说道，然后又不解：“可这个看背影，也不是秦钟级别的兔儿爷吧？”
“你不学无术，对这方面倒是知之不少啊。”刘长安并不认为竹君棠会去自习读《红楼梦》，多半是拿着这本大部头拍照显格调的时候，随便翻了翻看到了秦钟相关的内容。
只是寻常版本的《红楼梦》也没有仔细讲秦钟和贾宝玉的事儿，显不出秦钟是兔儿爷，以竹君棠的水平能看得出来？那么这竹君棠看的，只怕是小黄书版本的《红楼梦》同人的可能性更大。
刘长安瞅了一眼总是天真可爱模样的仙女，所以说女孩子表面什么模样看看就好了，她背地里什么模样也许便是截然不同的。
“我平常喜欢看书，尤其是《红楼梦》这样的经典。”竹君棠换了一种书卷味比较充足的语气，迎合自己喜欢看书的人设。
刘长安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还是小学的时候看过《红楼梦》，不过是那种小学生的版本。高中的时候抄过里边的一些句子。”白茴有些怀念地说道。
“《红楼梦》的厚度，用来垫在桌子上睡觉刚刚好。”刘长安也有些怀念地说道。
“好像是哦。”白茴笑了起来，旁边这人居然是自己的高中同桌……现在还在一起玩，有点时光虽逝，却愈发美好的感觉。
“你们太不尊重传统经典了。”竹君棠义正言辞地谴责。
刘长安拿一根手指头比拟刀子，朝着竹君棠捅了三下，示意发明荆轲捅了太子丹三刀的人没有资格说这话。
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捅过来的时候，竹君棠也没有多想，大拇指和食指圈在一起，就去把刘长安的手指头套住了，不让他继续暗示。
白茴看在眼里，替竹君棠感到羞耻，急忙从两个人中间挤过去，分开了刘长安的手指头和竹君棠大拇指和食指构成的圈圈。
“你干嘛？”竹君棠莫名其妙，因为她被白茴拉到了一旁。
“你怎么可以和他一起做那种动作呢？”白茴觉得竹君棠也太不注意和刘长安之间的男女之防了。
女孩子的心思细腻，本就擅长发出各种暗示，而男人如果理解得了，这往往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的开始，如今白茴越发明白，没那个意思，最好别让人误会。
“什么动作啊？”竹君棠依然莫名其妙，依然保持着那个看上去像ok这个意思的手势。
白茴低着头和竹君棠挤在一起，用自己的手指头捅了捅竹君棠的那个手势。
竹君棠若有所思。
“在以前的郡沙老街，常常有一些妓女，她们看到有像嫖客的男人，就会举起手做你这个手势，男人如果有意，就把手指头伸过去，那妓女就会顺势套住他的手指头，把他拉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啪啪啪的。”白茴看竹君棠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好仔细解释给她听。
“哦，我还以为你就是觉得这个动作单纯的有点像男人和女人……”竹君棠懂了。
白茴却伸出一根手指头压住竹君棠的嘴唇，示意她不要说下去了，“你不是小仙女吗？说这些东西就不仙了。”
“我怎么都是仙女。”竹君棠不以为意，抓着小裙子的边沿身子扭来扭去，在其他方面竹君棠的心态未必多么强大，但是对于自己是仙女这件事情坚信不疑，绝不动摇和否认自己。
“行吧，反正你别被刘长安偷偷占了便宜。他肯定知道这些事情，说不定现在还在笑话你呢。”白茴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又不怕他笑话。”竹君棠继续不以为意，在他面前，她只是一头仙羊而已，都到了这份上，还说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他刚才为什么做那么个手势，连续捅三下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白茴本来不想问的，但是感觉这好像是刘长安和竹君棠之间的某个默契点似的，白茴就有点想知道了，不经意地随口问问，竹君棠要是不愿意说，那也没有什么好膈应人的，白茴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在意了。
“就是荆轲刺秦王的意思，荆轲捅了秦王三刀，我以前和他闲聊时，讨论过一些《史记》，《资治通鉴》，《寻秦记》什么的。”竹君棠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样子，她可不愿意在自己的小姐妹面前承认自己不学无术……不过也未必，白茴也是仙女，仙女都以为荆轲捅了太子丹三刀。
白茴很疑惑，《寻秦记》怎么会和《史记》《资治通鉴》一起讨论呢？算了，听起来好像也不是什么暧昧的事情，那就不需要替自己的另外一位高中同学关注一下八卦内情的深入挖掘了。
可是荆轲也没捅秦王三刀啊？要是捅了，历史怕是不一样的了吧，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和竹君棠存在不存在都两说了呢！
如果是刘长安的话，估计一定会存在，毕竟他是宇宙级别的钢铁直男，等闲因果律哪能弯曲了他的存在感啊？
想着有的没的，白茴一回头，却发现自己只是拉着竹君棠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刘长安根本没有保持男性礼节在原地等候女士回来，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娃娃机？
白茴突然有什么感应似的，拉着竹君棠往摆放娃娃机的位置跑了过去，果然看到了在那里大展身手的刘长安。
白茴的心脏突然有些怦怦跳，如果他在这里抓了一大堆娃娃，是不是会顺手送给别人？
竹君棠……好像……不会对这些便宜却可爱的，萌萌的娃娃感兴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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