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名从小跟着父亲在山里跟石头打交道长大的孩子,小黄自从进屋以后就爆发出了绝对的力量。
陈院长和侄子小刘在小黄面前跟小鸡仔一样,这种力量是新一也望尘莫及的。
小刘被摔在地上疼得抱住了自己的腰:“啊!”
陈院长害怕了,忙说:“喂我说兄弟,这是我女朋友,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闹别扭呢!”
小黄盯着他:“他是你女朋友?你知道他男朋友是谁吗”
不等陈院长多数一句话,小黄一个箭步猛的向前抱住了陈院长。
“喂喂喂,撒手,你要干嘛,给我撒手”
小黄抱起陈院长朝着窗户边走去:“妈的我要把你从18楼扔下去,摔死你个狗日的”
说着就抱着陈院长朝窗户边走去,唐乐一听这话顿时慌了,要起身坐起来,但浑身实在无力,只能尽量的大声去喊:“黄尚,别,别伤了他”
黄尚可不管这么多,那股劲一上来根本不考虑后果。
“他欺负你”
“千万不要闯祸”
看着唐乐恳求的目光,黄尚气的直接把陈院长扔在了地上,但还不解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指着他威胁道:“我警告你,以后在敢打唐乐的主意,让我知道弄死你,听到没有”
陈院长一个读书人,做了院长以后都是别人跟他点头哈腰,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吓的连声说:“是是是,我以后再也不打唐乐的主意了”
唐乐身体恢复了一些,要起身,地上躺着的小刘爬了起来,并要去扶她:“唐乐,你没事吧!”
黄尚见那人要碰唐乐,猛的松开陈院长。抬腿一脚踢了过去:“去你妈的”
小刘被踢了一脚,也不在说话,捂着腿眼巴巴的看着躺在不远处的三叔,这他妈算什么事啊,让你不要惹他,你偏偏不听,哎!
黄尚扶着唐乐:“能坐起来吗,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唐乐摇摇头:“我没事,我们走吧!”
黄尚一惊:“这就算啦?那可不行,我还没报警呢,我现在就报警,咱们有理,怕他做甚”
一听报警,陈院长也急了,虽说自己被打了,但自己欺负人家一个丫头这种事说出去不好听啊,自己这身份可不能传出去闲言碎语啊!
陈院长开口起说:“我说你这小伙子,人你也打了,唐乐不也好好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唐乐也说:“算了黄尚,你把他的符纸帮我要过来,我们走吧!”
符纸?什么符纸!
黄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唐乐说话他照办,再次来到受了伤的陈院长身边:“你都听到了吧!把东西拿出来”
陈院长不情愿的看了看大侄子小刘,小刘劝他:“给他吧!还等什么”
陈院长这才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被叠起来的黄色符纸。
黄尚接过符纸看了看,这啥玩意,怎么像庙里的东西。
唐乐说:“就是那个东西,拿到了我们走吧!”
黄尚过去搀扶她:“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动了,要不……要不……”
想背人家,但不敢说。
唐乐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他不是坏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小黄轻轻的蹲在地上,唐乐趴在了他的背上。
黄尚起身,临走时还不忘在威胁一句:“你俩可听清楚了,刚才要不是人家姑娘求情,我早就把你们从18楼扔下去了,我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记住喽!”
说完,背着唐乐离开了。
走出门,直奔电梯而去。
电梯里,唐乐无力的在他身后说:“把那个符纸给我”
小黄一手托着唐乐的大腿,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符纸,把手伸向肩膀:“给”
唐乐一手搂着黄尚的脖子,一手接过了那个符纸。刚一触碰,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瞬间又出现了。
唐乐忍着,她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是眼睛已经慢慢的闭上了……
办公室里。
小刘扶着同样受了伤的陈院长站了起来:“三叔,你没事吧!哪里疼你告诉我”
陈院长摸着后背:“摔着腰了,好疼啊!”
不等小刘开口在问,陈院长恶狠狠的说:“这个仇算是结了,没完”
小刘劝他:“你瞧瞧唐乐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都是痞子混子,咱们不要招惹她了,她身边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三叔,你不缺女人这又何必呢!”
陈院长一手扶着腰,一手握着拳头:“你别管了,这是我跟她的事”
……
马路上,黄尚背着唐乐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因为她不知道唐乐现在的状态是因为那张符纸,他只是怀疑唐乐是被下药了,要不然怎么会是这种状态呢!
“唐乐姑娘,他们是不是给你吃什么东西了?你告诉我”
没声音,黄尚并不知道唐乐此时已经在他背上昏迷了。
“你告诉我,我好知道是带你去医院还是去什么地方”
身后依然没声音。
“唐乐,唐乐,唐乐,你到底怎么了”
想回头看,但背着人呢,何况脖子又不能360度旋转,只能一遍一遍的问。
忽然,昏迷中的唐乐手里的符纸掉在了地上,黄尚虽然背着唐乐,但他自身力气大,还是弯腰把符纸捡了起来。
而这时手里没了符纸的唐乐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找地方……找地方休息”
“好,我知道了”,看了看马路两边,黄尚背着唐乐离开了。
~~
纽约,长滩东侧海域。
天阴沉着,空中下着小雨,但没有风,所以不用担心天气恶化。
离岸边不远海面上有一艘白色的小艇,像是落叶般在海面上静静的飘着。
船头的甲板上有两个凳子,凳子旁边固定住了一个很大的雨伞,雨伞下新一与周美静正坐在凳子上钓鱼。
两人的腿边有一个白色小水桶,水桶里有不多的几条蓝色的小鱼,数量很少,而且鱼儿也很小,一看就知道二人今天的收获不好。
“美静,我以前在南方海里钓鱼的时候鱼很多的,这地方的鱼怎么这么少啊!都不上钩”
周美静托着下巴看着海面上的鱼漂:“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气太冷又下雨的原因吧!”
“问你等于白问,你是书呆子哪里会钓鱼”
周美静来劲了:“就你会行了吧!来之前还吹牛说自己在南方钓了多少多少,我看你现在还吹不吹”
新一呵呵笑:“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你真在乎能钓多少?”
周美静笑眯眯的摇摇头:“不在乎,呵呵!”
新一把鱼竿固定在了固定架上,掏出香烟点燃,吐了一口缓缓的靠在了座椅上,看着远处的海面,慢慢的转身又看向了周美静。
“像是在做梦,梦想成真了”
周美静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新一缓缓的说;“那年刚流落到南方时,我就经常像现在这样坐在渔船上看着远方的海面,我想啊想啊,想着我死去的爱人,我幻想着转身她就坐在我身边,那该有多好哇!”
“???”周美静迷迷糊糊的,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新一还在说:“我以为她死了,我好难过,我只记得看到她的最后一眼时她躺在血泊之中,她为我挨了一刀,我不想活了,我想下去陪她”
新一擦了擦眼泪,他哭了。
周美静明白了新一的话,原来他在南方时一直在想着自己。
周美静也放下了鱼竿,没有看新一,只是看着远处的海面,淡淡的说:“他被捅了一刀,好多血,他死了,就连尸体也被带走了,车子着火了,连同他的尸体也被一起烧了,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我一开始不相信他会死,他怎么可能会死呢?但我知道我在骗自己,我出国了,来到了纽约,我不想在国内呆了,那样只会让我想起他……但……但他现在就在我身边,我还……还有什么好埋怨的,我就是那个最幸福的人呐!”
眼泪模糊了周美静的双眼,哽咽的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新一轻轻的把她抱在了怀里:“别哭了,你越哭我越难受”
周美静握着拳头不停的捶打新一的胸膛,哭着埋怨他:“后来在天桥下见到你时,你为什么不认我,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新一拍着她的后背:“我不敢认你,压了这么多货卖不出去,我没出息。何况又害了你,我哪敢认你”
“你知道我看到你在桥下避雨吃着泡面的时候有多心痛吗,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边哭边捶打着新一的胸膛,新一紧紧的抱着她,二人抱在一起泪如雨下……
“新一,你娶我,我要嫁给你,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好不好”
“嗯!我一定会娶你的,没人可以让我们分开的,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就带你去治病,我相信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一定会有的”
“真的么!”
“真的……”
~~
徐市,某宾馆。
屋内的条件很差,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是白色的,但看得出来已经很久了,有些发黄。
床对面有一张不算新的写字台,写字台上有一台电视机,旁边还有一个拉着布帘的洗手间,墙壁上贴着很多画报,全是诱惑性很强的半裸女人。
唐乐此时正躺在那张单人床上,身上盖着那张白色但发黄了被子。
她睡着了,刚才一直头晕眼花的她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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