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各位，你们只好走回去了！”女司机坐在树荫下，指着不远处的大型建筑群说道，“天命研究所就在那里了，虽然估计没有挂牌匾，但是，还是很明显的建筑。”
几分钟前，女司机杀死了两名持枪的歹徒，还让烧毁的面包车，以及三具尸体消失在了土路上。
“你怎么做得到的？他们为什么要杀小龟？”垓雅惊讶地问道，“你是机械人，还是人类？”
“应该算是仿生人吧？”女司机说道，“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呢？司徒先生能够派人到我们研究所附近埋伏。不知道，他只是来夺走玉石，杀死所有接触到逐日计划的地表人，还是，他已经发现了天命研究所的秘密。不管怎么样，我都没理由放过赛得利和卢克。你知道吗，人体的灵魂中含有一种重要的能量，叫做灵蜜。我可以随意抽取离我300米内的人类，灵魂中的灵蜜。正是因此，灵魂没有了能量，赛得利和卢克就倒在地上。而我清理现场用的技术，叫做元素变动，很像刚才卢克使用的元素枪。只是，我虽然有了地底人元素变动的技术，却不能制作成一只能被人使用的枪。所以，我把我身体改造成了元素枪，这样，我能控制我的身体，来实现更好的元素变动效果。”
“关于他们杀死小龟这件事，也算是我的责任。我太自负了，以为对付两个杀人犯而已，根本是小菜一碟。”女司机闭上了双眼，懊恼地说道，“很早，我就安排任静纶在小龟身边了。虽然，我也是希望任静纶扫描下来玉石上的信息。但是，任静纶的存在，就是要保护小鬼的安全。地底人，也就是逐日文明的后代。几十年前，临江镇挖出了逐日文明的遗址，也就找到了他们留下的图书馆。那些写在黏土板上的文字，比任何媒介都能保留信息到更长的时间。后来，地底人为了黏土板上文字，不会被地表人解读，就杀死了大量地表人，以绝后患。为了不直接动手，他们就找到了不少有犯罪倾向的地表人，借由这些地表人的手，来杀死地表人。小龟身上的玉石，是他外公从遗址中挖出来的。其实，玉石上的文字，就是一行启动代码，也就是钥匙。其实，他们对面包车开枪的同时，我就可以对他们还击了。我确实染上了地表人的毛病，想在大家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谁知道，我搞砸了。”
“好了，我准备启动自毁程序了。你们快离开这里吧？”女司机苦笑着，说道。
“非得要销毁自己吗？”艾娜含问道。
“你这么说，是在关心一个仿生人吗？”女司机说道，“放心吧，我不止有这样一具躯体。我虽然不敢自称拥有灵魂，但是，我拥有意志和智慧。也就是说，真正的我，可以从这具仿生躯体中脱离出来，之后，我才会销毁这具躯体。你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当司徒先生发现，他的两只走狗死掉之后，他或许就会很快出现在这里。如果不销毁所有线索的话，司徒先生很可能会在我的躯体上找到什么，从而破坏我所有的心血。”
“艾娜含，抱歉了！”女司机最后说道，“我叫图歌。”
言毕，女司机化作了烟尘，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们走吧！”垓雅从地上捡起了一把毛发，说道，“这是小鬼从乌马身上扯下的鬃毛，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把它交给任静纶吧！”
“这一切还是你遭遇过的吗？”莫旗迷茫地对垓雅问道。
“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时空了！”垓雅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于是，众人朝着天命研究所方向走去。
“你记住，不是所有的何妄言，都喜欢你的。”路上，垓雅突然用警告的语气，对艾娜含说道，“只是，恰好这个时空的何妄言，总是更在意你的事情。”
“什么意思？”莫旗不解地说道，“你喜欢何妄言吗？”
“别装了！”垓雅不满地说道，“你们在观景台看烟花的时候，你不就早已有了感觉吗？你当时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或许，我对秦霄的感情，只是自己一味地追求，一种错觉罢了。我们不会想成为小三，更不会想成为玩物，我们需要的是那种心动的瞬间，而不是第一次和秦霄见面，多喝了几杯酒，有了赤裸的欲望。”
“别说了！”莫旗吼道。
随后，艾娜含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喜欢何妄言。对我来说，我只拥有一些不完整的记忆，想从他身上得到答案罢了。”
“当你得到答案之后，完整的记忆，会驱使你喜欢他的。”垓雅说道，“我相信我的直觉，请你也相信我说的话。刚才，当我注意到时空的变化之后，我已经改变主意了。我本来想的是，无论如何，也要把何妄言弄到手。但是现在，我不会跟你抢这个何妄言，我想要的是，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何妄言。”
言毕，另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从她们身旁经过，停在了路面。
“你们没事吧？”何妄言从副驾走了下来，对众人问道。
“没事。”艾娜含没好气地回答道。
“小龟死了，图歌自爆了！”垓雅回答道。
“放心吧，大家赶紧上车。”法卢的头伸出了车窗外，说道，“之后你们会知道，所有的死亡，所有的牺牲都是可逆的。关键是，钥匙掌握在谁手上，我们又希望创造一个什么样的结局。现在，自爆的图歌只是分身罢了。她的本体还在研究所里，我们赶紧去见她吧！”
“裙子上染了血了！”何妄言摸着艾娜含裙上的血迹，说道。
“看到了吧？”垓雅摊了摊手，对艾娜含说道。
之后，她就带着莫旗上了车。
“没关系的。”艾娜含甩开何妄言的手，如此说道。
“倒也是，染血的洛丽塔裙，似乎更有品味了。”何妄言歪着头，如此说道。
“真的这么觉得吗？”艾娜含转怒为喜，认真地盯着何妄言，说道，“很有品味，对吧？”
“那当然，不管情况多么危险，你都会首先想到裙子。这一点，我就很佩服。”何妄言在上车前，如此说道，“这代表着，你对美是有坚持的。我喜欢这种执着的感觉。”
“是吗？”这样一来，艾娜含上车的时候，已经开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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