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之所以到现在还没结婚，难道是因为前女友？”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余卫东之前也是这么和张茹说的，张茹那时候太单纯了，完全没想到余卫东背后真正的目的。
其实哪有什么前女友，不过是余卫东为了凹深情人设故意装出来的罢了。
“当年我还很穷，她很美但我配不上她，她妈妈强烈反对我们的婚事，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余卫东目视前方，好像陷入回忆一般，说出的话也十分套路。
曲粥没打断他，让他继续表演。
“我现在有钱了，能给她幸福的人却不是我，她已经结婚了。哦，对了，我说这些不是要道德绑架你，只是有感而发。”
余卫东看曲粥不说话，顺带补充了一句，这些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几乎每个女孩都深信不疑。
曲粥暗想，不好意思，我没有道德，你可能绑架不了我。
但面上她还是附和了两句，“余总别难过，你会遇到最合适的人的。”
余卫东眼中甚至起了水雾，他拿起车内的纸巾，擦了擦眼角。
“谢谢你的安慰，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麻烦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曲粥忍住没笑，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很深情吧？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余总放心。”
余卫东收起了虚假的眼泪，认真开车。
没多久，车子停在了一家商场的地下车库，余卫东带着曲粥买新衣服。
“麻烦为我身边的这位女士挑选一套商务专用的衣服，比较着急。”
余卫东表现得很绅士，店员很快为曲粥挑选了好几套适合出席商务的衣服，让曲粥去试衣间试试。
曲粥看了眼衣服的价格，皱了下眉头，倒不是她买不起，只是目前不需要。
“小曲，你不用担心价格，衣服的钱我来出，你随意挑选就是了。”
余卫东认为自己很大方，他对每个助理也都是这样，给她们负担不起的生活和物质，让她们沉浸在其中。
当然，他是在看了曲粥的表情后才继续开口说话。
“这怎么好意思？”曲粥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下。
“不用不好意思，做我的助理必须穿的体面一些才行。”
余卫东不在意这几个钱，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钱算什么？
曲粥拿了套进入试衣间，穿好衣服出来后，余卫东眼睛都看直了。
他甚至开始惋惜，曲粥的出身如果再好一点的话，他或许真的可以收手，选择和她结婚。
只可惜，她是个穷女孩。
正当他看得入迷的时候，曲粥的脸忽然变得可怖起来，她变成了张茹的模样！
一只眼睛空洞洞，穿着绿色的衣服，那正是张茹死之前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
他装作没看到又往旁边的地方四处看了看，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看不到了。
余卫东松了口气，一定是他近期的压力太大了，没有按时**神科医生给他吃的药导致的。
张茹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出现在他眼前了。
眼前的人分明是比张茹好看一百倍的曲粥。
“小曲，你穿这身衣服真迷人。”
余卫东迅速调整好心情，不遗余力地夸起了曲粥。
曲粥心内冷笑，她的符咒已经起作用了，不过余卫东的表现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好几倍。
不着急，这才刚刚开始呢，让他更绝望的在后头
也就他这样的嘴脸会对自己的下属说出真迷人这种话，正常的上司是不可能说出掉身份的话的。
“谢谢余总，刚才你怎么了，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衣服不好呢。”
她特意提了一嘴，余卫东的表情显得不是很自然。
“没有，衣服很好看，我是胃疼的老毛病犯了。”
随意地解释了一句，余卫东不想再说下去，他怕自己脑海里全都是张茹的相貌。
他当即把帐结了，出发去下一个目的地。
一路上余卫东都没说话，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
曲粥一直默默观察他的反应，到达目的地才收回视线。
和贺氏集团约定的地方是在他们公司附近的一处咖啡厅。
“余总，好久不见，你又换助理了？”
双方碰面后选择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坐下，对方是贺氏集团投资项目部的经理，名叫高齐。
他比余卫东稍微年轻点，同样是一身西装，高齐穿着要明显帅气很多。
“嗯，我对助理的要求比较高，所以换的会比较频繁一点。”
余卫东示意曲粥坐在他的旁边。
“这个比上次的漂亮很多，看来余总的要求高不止是能力啊！”
高齐开着玩笑，两人合作多年，他对这位合作伙伴的了解不少，在更换助理方面，余卫东是他见过最频繁的了。
“高总说笑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传言说贺总那个新世纪的项目要换地皮了，是真的吗？”
余卫东在刻意回避关于助理的话题，迅速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是，这事有好几天了，从贺总出了那个小事故之后，他就立马让我们换了。大家都觉得很可惜，跟进了挺久的了，说换就换，压根不给我们反驳的机会啊！”
高齐明显是对贺彦钧的决定有所不满，只能私下里发发牢骚。
“因为小事故就要换，小贺总的魄力不如老贺总啊。”
“差远了，不过我们也不能说什么，谁让这是人家家族的公司呢？”
听两人吐槽贺彦钧没有魄力，曲粥真想站起来给两人一人一个大比兜。
真正有脑子的人不是靠自负做生意的，等真的出事了，他们就又开始马后炮了。
“高总，那后续又选了哪里？说句老实话我们公司对这个项目挺重视的，但忽然换了地皮，可能就得多考虑考虑。”
余卫东精明的嘴脸顿现。
高齐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投资这一行就是这么现实。
“换了第二方案里的地皮，你手里应该有备份吧？”
曲粥从包里拿出早就带着的方案递给余卫东，余卫东在接过的那一刻，忽然发现眼前美丽的女孩又变成了张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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