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华山说：“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种植，种植是不是更容易一些？”
“外面有现成的果子，为什么要种植？”遇遇想不通。
这个时候，外面有脚步声和说话声。
门开了。
进来的是两个老人。
一个扶着另一个。
龙华山和遇遇同时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那两个老人也抬起头，望着他们。
“儿子！”老太太喊了一声。
龙华山仔细一看，虽然老得不成样子，但还是保留着熟悉的轮廓，
“妈，爸。”
“儿子，你们怎么进来的？”老太太问。
“爸爸，您怎么了？”
老太太说：“快来扶着，快来扶着。”
龙华山立即跑了上去。
“儿子，你爸爸生病了，住了一个月院，今天出院。幸好，你回来了。”
“爸爸怎么了？”
老太太说：“中风了，说不了话。”
龙华山是用身体扛着父亲。
龙华山真没有想到，父亲已经是六十多的人了。
难怪不是老人了。
“爸爸中风住院为什么不给龙华打电话说一声呢？”
龙华山知道龙华只不过三四年没有回家，怎么能够让爸妈一个人呆在这里？
妈妈说：“放在沙发上坐着吧。”
龙华山便在妈妈的帮助下，将父亲放在了沙发上，
父亲已经是骨瘦如柴。
张着嘴要说话，只有声音，没有字。
显然他的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
他的右手和右腿都不能动。
他只能用左手做动作。
龙华山几乎看不出他就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那时候喜欢足球，还经常带着他去踢足球。
如今，二十二年没有见面了。
他六十多了。
是一个标准的老人。
那一头白发，找不一根青丝。
这二十二年，他们是怎么过的？
“儿子，这是蕊蕊吗？”妈妈拿着遇遇的手问。
“蕊蕊？”龙华山反问道。
妈妈说：“越长越像她妈了，凤夏为什么不回来？
“是不是又怀孕？”
龙华山突然想起了龙华司令，连忙说：“是，是。”
遇遇说：“是？是什么是？”
妈妈说：“说话跟大人一般，来让妈妈抱抱，那么大了抱不起来了。”
龙华山将遇遇抱回到了屋子里，悄悄地说：“妈妈将当成龙华司令员了，
“你少说话，我说。”
遇遇说：“我不说话。”
龙华山和遇遇这才出来。
龙华山对妈妈说：“她可懂事了。”
龙华山便扮起了龙华司令来。
父亲将遇遇招招手。
遇遇走了过去。
遇遇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妈妈说：“爷爷生病了，要等病好了才能说话。”
“生病，怎么是生病？”
妈妈一听遇遇问的是孩子话。
便耐心的解释起来。
“生病，就是与正常不一样了。”
“为什么生病？”
妈妈又解释，“人人都生病。”
“那我怎么没有生病？”
妈妈说：“你妈妈照顾的好呀！”
“我妈妈？我妈妈死了！”
“什么！！！”妈妈被她话吓得跳了起来。
“龙华，是真的吗？”妈妈问龙华山。
龙华山说：“遇遇，你瞎说什么吗？”
“你妈妈怎么会死？你吓死奶奶了！”
“奶奶，奶奶是什么东西？”
龙华山说：“你妈妈是凤夏，我是你爸爸，
“她是你奶奶，他是你爷爷。”
遇遇被龙华山教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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