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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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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将往日的朝堂改成了大会堂模样,格局与旧日截然不同。

从大门步入,正对面便是一处不高的台阶,台阶之上摆放着一张足有一人长的宽大案桌,案后是一把样式简洁却透着舒适的座椅,这便是朱高煦平日议事时的坐处,虽无传统龙椅那般繁复的龙纹雕饰,却自有一种沉稳气象。

而在这“龙椅”正对面,十多排桌椅整齐排列,每行桌子之间留出三条宽敞的过道,方便众人走动;靠近两侧窗户的地方,也各有一条过道,禁卫军士兵便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那里,神情肃穆,目光锐利,既守护着殿内秩序,也透着一股无声的威严。

这般布置少了几分旧日朝堂的森严压抑,多了几分规整利落,让初次踏入的官员们更觉新奇,目光在殿内来回扫视。

李国川好歹也算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所以自然也有机会参与这朝会。当他迈步走进朝堂之后,目光扫视一圈,突然被眼前的一幕给吸引住了——只见在这宽阔的大殿中央,竟然摆放着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奇怪设施!

这些设施造型奇特,材质也颇为考究,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特殊的用途。李国川不禁心中犯起了嘀咕,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呢?他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那些设施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被龙椅旁边的两个小宫女吸引住了。这两个小宫女身姿婀娜,面容姣好,此刻正安静地站立在龙椅两侧,宛如两朵盛开的鲜花一般。她们的存在,使得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多了一丝别样的温馨与柔和。

李国川的脚刚越过殿门的门槛,守在门边的小宫女便立刻微微躬身,声音温婉又带着几分恭敬:“各位大人,今日的位次上都写着各位的名字,还请按名字到对应的位置上坐下。”

“上朝竟有坐的地方?”这想法在李国川脑中一闪,让他不由得愣了愣。他在朝为官这些年,朝会时众臣皆是肃立听政,遇上议事冗长的时候,双腿酸麻是常有的事,此刻听闻能坐下,心中竟生出几分真切的欣喜——这可真是太体恤人了。

压下心头的讶然,李国川对着小宫女轻轻点了点头,随即抬步往里走。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身后已有其他官员陆续进来,知道自己堵在门口会碍着别人,还是先寻到自己的位置才是正理,也正好瞧瞧这新安排的座位究竟是何模样。

李国川沿着过道缓步前行,目光顺势向下,在两侧的座位上扫过,搜寻着自己的名字。他心里自有数,以自己如今的官阶,断然不会被安排在最靠前的位置,故而也就没往第一排的方向多做留意,只在中间区域慢慢查看。

正看着,他忽然心中一动,脚步微顿。转念一想,倒觉得这按名就座的法子实在妥帖——还好每个座位都清清楚楚标注了名字。若是让他们这些大臣自行找位置坐下,单是这座位的前后远近,就足够让人犯难了。朝堂之上,官员们向来默认身份越高、资历越厚者,位置便越靠前,这几乎是不成文的规矩。可这次牵涉八个城池的官员,人数众多,彼此间的官阶、资历错综复杂,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的官位就一定压过旁人一头。真要让大家自己选,坐得太靠前,怕惹来“逾矩”的非议;坐得太靠后,又难免显得“自轻”,稍不留意便可能得罪人,徒生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般想来,这标好名字的安排,倒是省了不少心思。

李国川在过道间来回扫视了片刻,终于在第四排靠里的位置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字体工整清晰,一眼便能辨认。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座位上的垫子,触感松软厚实,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弹性。

没有丝毫犹豫,李国川顺势坐下,只觉得臀部落下时稳稳当当,那垫子将身体微微托起,恰好缓解了久坐的压力,比想象中要舒服不少,连带着连日来处理公务的疲惫都似乎减轻了几分。

坐定之后,李国川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目光平视前方,竟生出几分像学堂里的学童般的拘谨来。他屏气凝神,静静等待着朝会的正式开始,殿内渐渐坐满了人,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安静,只偶尔有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

身后,其余官员正三三两两地低声交流着,一边互相点头示意,一边循着自己的位次慢慢归位,整个大殿里一时间弥漫着几分有条不紊的忙碌气息。李国川暂时无事,便索性将目光投向了这庄严又热闹的朝堂之上,细细打量起来。

坐在最前排的那拨官员,身份一目了然——无疑是天城中央机构的核心成员。他们的人数不算多,大略数过去也就二十位上下。此刻,这些人大多闲适地斜倚在铺着软垫的靠背椅上,有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有的则侧头与身旁同僚低声说着什么,眉宇间带着几分熟稔与从容。那副松弛自在的姿态,一看便知绝非初次参与这样的朝会,显然是对这里的规矩、流程早已烂熟于心,一举一动都透着久居上位的笃定与淡然。

再往后排,便是来自八个城池的其他官员。他们一行行按序找到自己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坐下后,目光忍不住四处打量——有的偷偷瞟着大殿顶端悬挂的鎏金匾额,有的好奇地观察着前排中央官员的神态,还有的则悄悄打量着身旁其他城池的同僚,眼神里满是新鲜与探究。显然,这样规格的朝会、这般庄重又带着几分程式化的场面,对他们而言颇为新奇,举手投足间还带着些许初来乍到的拘谨,与前排官员的从容淡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哈哈,老李,咱们俩倒是有缘哈,竟然坐在前后桌!”

李国川正低头整理着桌上的书本,耳边突然炸开这声熟悉的笑骂,带着点咋咋呼呼的热乎劲儿。他愣了一下,手里的动作顿住,抬眼就撞进一双弯成月牙儿的笑眼里——林君正半弯着腰,一只手撑在他前排的椅背上,另一只手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脸上的褶子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巧遇堆得满满当当,眼里闪着毫不掩饰的惊喜。

“是你啊,老林!”李国川也跟着笑起来,被林君这声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往前探了探身子,目光扫过前排课桌右上角贴着的姓名贴。米白色的纸片上,“林君”两个字用黑色水笔写得龙飞凤舞。

“还真是你,”李国川直起身,指尖在自己桌上轻轻敲了敲,眼里的笑意更浓了,“这可真是巧了,咱俩这缘分,说啥也得再续续。等会儿散了场,可得好好喝两杯!”

林君直起腰,把帆布包往桌洞里一塞,转过身冲他挤了挤眼:“那必须的!!”

眼看朝会的时辰将近,殿内的气氛渐渐肃穆起来,那两人便也不再多言,只是凑近了些,用几乎要被周遭寂静吞没的声音低声交换了一句简短的话语,随后便各自归位,端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屏声静气地等候着。

没过片刻,李国川身旁的位置便有了动静——他那位“同桌”到了。说起来,这“同桌”的说法倒也贴切,殿内的座位排布得十分规整,每一排整齐地摆放着八张座椅,这些座椅两两相连,共用一张宽大的案几,算下来一排正好是四张桌子,如此一来,相邻而坐的两人,可不就像后世学堂里的同桌一般?只不过在这大明的朝堂之上,还从未有过“同桌”这样的称呼。

李国川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身旁刚坐下的人,只见对方身着规制整齐的官服,面容陌生,显然是素未谋面。而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注视,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随即都默契地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没有开口搭话,只是各自收回目光,维持着殿内这份临朝前夕的安静。

又过了一小会儿,随着陆续有人入殿就座,殿内的格局渐渐清晰起来。李国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发现座位的排布隐隐透着些规律:第三排坐着的,大多是那八大城池的城主,他们身上的气度与服饰细节,都透着几分与其他官员不同的沉稳与分量;而像自己这样身任城市大将的,则多在第四排就座;再往后,便是各司其职的其余官员了。不过值得留意的是,同属一个城池的官员并未集中坐在一起,而是被巧妙地分散开来,形成一种既有秩序又不失均衡的布局。

不多时,参与朝会的官员已悉数到齐,殿后禁卫军依序将大门合拢,隔绝了外界的纷扰。就在殿内气氛稍显凝重之际,朱高煦身着一身便服,缓步走上了高台。

对于这一幕,殿中官员们早已习以为常。朱高煦本就不是个受拘束的性子,这般随性自在的模样,反倒更贴合他平日的行事风格。

更何况,这些官员大多曾是大明的臣子,如今虽另立门户,但朱棣尚在人世。若是此刻朱高煦身着龙袍,让他们行那三跪九叩之礼,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心中难免会觉得别扭,毕竟在他们的观念里,那声“万岁”所对应的,仍是北平的那位成祖皇帝。

“那朝会就开始吧!”

朱高煦在龙椅上坐定,锦袍上的龙纹在殿中梁柱间透入的晨光下泛着沉稳的光泽。他目光扫过阶下肃立的群臣,最终落在前排那八位身着朱红官袍的城主身上,随即大手一挥,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大殿中回荡:“传朕口谕,八城城主,先将各自辖地眼下的境况,一五一十奏来。”

阶下众人闻言,皆是敛衽躬身应诺。谁也未曾留意,龙椅侧后方的内殿入口处,几案上堆叠的信封正静静躺着,封口处的火漆印在阴影里若隐隐现。其实这八个城池的近况,朱高煦早已了然于胸——那些信封里,有各地密探呈上来的细报,小到市集物价的波动,大到水利工程的进度,甚至连哪个城池的粮仓新收了多少粮草、哪处驿站近来多了些行色匆匆的商旅,都记得分毫不差。

此次特意让八位城主当众详述各城境况,朱高煦自有深虑。他要让这些封疆主事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各自辖地的利弊得失摆上台面。如此一来,谁的城池在农桑水利上更见成效,谁的市集商贸更显兴旺,谁在民生教化上尚有欠缺,一目了然。

这般相互对照,无需旁人多言,落后者自能看清与先进者的差距,从而静下心来反思症结所在——是政令推行不力,还是资源调度失当,抑或是应对天灾人祸时举措有疏?想通了这些,方能有的放矢地去改进。

更重要的是,这八座城池即将打破壁垒,实现互联互通。无论是商旅往来、物资调配,还是政令协同、灾祸联防,都离不开彼此的了解与信任。此刻让他们互通详情,便是为日后的协同合作打下根基。知晓了邻城的优势与短板,才能在联动时扬长避短,比如甲城擅长冶铁,乙城盛产粮食,便可提前规划产销路径;丙城水利设施完善,丁城常遭水患,便能借鉴经验、互助抗灾。如此,方能让这八城真正形成合力,朝着共同的目标稳步前行。

朱高煦的目光在阶下八位城主脸上缓缓扫过,最终定格在左侧第一位身着官袍的男子身上。他微微颔首,语气平稳地朝着那人说道:“萧蛮,便从天城开始吧。”

被点到名的萧蛮闻声出列,躬身应道:“臣,遵旨。”

这位天城城主,单听“萧蛮”二字,总让人先入为主地联想到身材魁梧、性情豪放的武夫模样。可眼前的他,却是另一番光景——一身合体的青色官袍衬得身形挺拔,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举手投足间沉稳有度,全然不见名字里那份粗犷之意。他自幼饱读诗书,入仕后更是以务实勤勉着称,若不是亲见,谁也难将这文雅模样与“蛮”字联系起来。

萧蛮的过往,说起来倒也带着几分时势造就的意味。早年他只是燕地乡间一名普通的教书秀才,每日里在村头的旧学堂里教孩童们识文断字,日子过得平静无波。

后来朱高煦着手营建新城,恰巧萧蛮所在的村庄离新城选址极近,便随着周遭村落一同被纳入了新城的版图。彼时新城初建,百废待兴,急需各类有识之士。萧蛮凭借着腹中的才学与踏实肯干的性子,被举荐到了唐月麾下任职。那段时日,他跟着唐月处理过不少繁杂的民政事务,从户籍登记到田亩规划,从市集管理到乡邻纠纷调解,样样都学得用心,渐渐从一个纸上谈兵的秀才,磨砺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干练之才。

再后来,朱高煦平定扶桑,那里百业待举,最缺的便是熟悉政务、能统筹管理的人才。朱高煦想起了那些在新城历练中崭露头角的读书人,萧蛮便是其中之一。考量到他既有学识打底,又有实际理政经验,便将他与其他几位同样出色的读书人一同派遣至扶桑,让他们在这片新纳入的土地上,用自己的才智助力地方治理。

起初,萧蛮刚到扶桑时,只是基层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吏员,每日处理着琐碎的文书往来、户籍核对等事务,在傅友德主理扶桑政务的那段时间里,他就像众多同僚中的一颗石子,并未显露出特别的锋芒,始终默默无闻。

直到石不接手扶桑事务后,情况才渐渐有了改变。石不向来注重在实务中发掘人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审阅一份关于地方粮税征收的细则时,发现其中对各乡田亩等级的划分、税银折算的方式都极为精准妥帖,既兼顾了朝廷规制,又充分考虑了当地农户的实际情况,细查之下,才知这份细则正是出自萧蛮之手。

这让石不对他刮目相看,随后便有意将一些更复杂的政务交给他处理。萧蛮也未曾辜负这份信任,无论是协调商户与地方的纠纷,还是规划新修驿道的路线,他总能条理清晰地拿出方案,且执行起来高效稳妥。石不看在眼里,愈发赏识他的才干,便不断对其提拔重用。

短短一年时间,萧蛮便从一个普通吏员一路擢升,成为石不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协助处理扶桑诸多繁杂政务,其沉稳干练的作风也渐渐为众人所熟知。

石不虽有担当,却对繁杂的政务不算精通,常感力不从心。而萧蛮在处理事务时展现出的清晰思路与务实能力,恰好弥补了这一点。石不看在眼里,便向朱高煦禀明情况,提出想逐步将部分职权交予萧蛮。朱高煦本就看重萧蛮的才干,深知用人不疑的道理,当即应允。

得到放权的萧蛮,更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扶桑的治理中。彼时的扶桑历经动荡,民生凋敝,百废待兴。他先是安抚百姓,稳定人心,接着整顿吏治,规范政令,又着力恢复农桑与商贸,一步步将残破的局面扭转过来。不过数年时间,扶桑便从混乱走向安定,社会秩序渐趋井然,百姓生活也逐步改善。

后来朱高煦建立东夏国,亟需可靠且有能力的人镇守各地。念及萧蛮在扶桑治理中的卓越表现,朱高煦便顺势下旨,任命他为新建成的天城城主,让他继续以才干造福一方。萧蛮接旨后,亦是感激涕零,暗下决心要将天城治理得井井有条,不辜负这份信任与托付。

朱高煦让萧蛮担任天城城主,这其中既有对其能力的认可,也有对其多年辛劳的体恤。

萧蛮在管理上的出众早已无需多言,从最初处理琐碎政务时的条理分明,到后来独当一面稳定扶桑局面,他总能以精准的判断和稳妥的举措应对各种难题,将地方治理得有声有色,这样的才干放在城主之位上,无疑能让天城的发展更有保障。

再者,这些年萧蛮在扶桑兢兢业业,从基层小吏到辅佐主官,始终勤勉务实,从未有过懈怠。扶桑初定时百废待兴,他熬过无数不眠之夜,走遍城乡了解民情,一步步推动地方恢复生机,这份辛劳与付出,朱高煦都看在眼里。如今有了新的城池需要治理,将城主之位授予他,既是对其过往功绩的肯定,也算是一份合情合理的赏赐,既是对人才的激励,也彰显了朝廷对勤勉者的体恤与回馈。

被点到名后,萧蛮从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迈步至殿中中央,对着龙椅上的朱高煦深施一礼,而后朗声道来:“启禀陛下,天城近来诸事尚可。经济上,依托近海之利,商船往来渐密,渔货与本地织造的布匹远销周边,市集税银较上月增了三成;文化方面,已在城中兴建两座新学馆,延请了四位饱学之士授课,百姓子弟入学渐多;军事上,城防修缮已毕,五百守城兵士每日操练不辍,周边治安平稳;教育上,除学馆外,还在各坊巷设了扫盲班,教寻常百姓识些常用字……”

他条理清晰,先将天城在经济、文化、军事、教育等方面的近况一一禀明,言语间既有实打实的数据,也有具体的举措。随后话锋一转,谈及眼下的难题:“只是城中工坊扩建遇了些阻碍,需得更多熟练工匠;另外,连接城西农庄的水渠年久失修,恐影响春耕,正需拨款整修。”末了,他又详述了未来规划:“下一步打算扩大织坊规模,引入新的染布技艺,再在城南开辟一处新的市集,方便南北货物交易。”

一番话讲得详尽周全,朱高煦听着,不时微微颔首。

有了萧蛮这个开头,其余七位城主也都依着章法来。轮到谁,便起身出列,先是汇报辖地在农桑、商贸、防务、教化等方面的进展,接着坦诚提及当前面临的困境——或是粮种不足,或是驿道不畅,或是人手短缺,再一一说明后续的施政计划。殿内气氛庄重而有序,每位城主的陈述都条理分明,将各自城池的境况清晰地呈现在御前。

待八位城主尽数奏报完毕,朱高煦目光转向殿前排就座的几位重臣,沉声道:“诸位也都听明白了,各城的情况与难处都摆在这里,说说你们的看法与对策吧。”

这几位便是东夏国的核心班底,说起来都是早年便跟着朱高煦出生入死的旧部。军事部依旧由石当总领,石不和石仁分任左右副手,三人多年来在军务上配合默契,麾下兵士调度有序;商业部由唐月执掌,她身边还跟着几位当年一同走南闯北、熟悉商路与市集运作的得力干将,将各地商贸打理得井井有条;教育部则由庄颜负责,她心思细腻,在教化与教材编纂上颇有心得。

这些部门虽各有执掌,却都统管着八城的对应事务。譬如哪个城池提及府库亏空、急需款项,自有财政部牵头核算,按需拨款;若是涉及学堂教材短缺、师资不足,便由教育部的庄颜牵头,协调修订教材、选派先生;军务上的城防修缮、兵士补给,便交由军事部统筹安排。

众人闻言,纷纷颔首应诺。石当率先起身,针对几座城池提及的防务薄弱问题,提出了调配兵力协防、派员指导城防加固的方案;唐月则就商贸流通不畅的问题,提议打通几处关键商道,由商业部牵头组织商队互通有无;庄颜也针对各地教材不统一的情况,说要尽快组织人手修订通用教材,分发各城……一时间,殿内众人各抒己见,一条条务实的对策渐渐成形,将各城的难题与对应部门的职责清晰对接起来。

一番你来我往的讨论中,众人为各城的具体事务细细斟酌,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已悄然过去。

“咳咳。”朱高煦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高,却瞬间让殿内的议论声平息下来。“各城的发展大体平稳,并无大碍,那眼下这些具体事务,便按方才商议的思路去办。”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众人,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今日朝会的重头戏,实则是美洲那边的事宜。

众臣见状,皆敛声屏气,端正了坐姿。他们心里都清楚,方才关于八城的讨论不过是铺垫,陛下真正要商议的,是远在美洲的布局与规划。殿内的气氛一时变得更为肃穆,所有人都静待着朱高煦的下文,准备聆听那关乎国祚拓展的大事。

见众人瞬间静声,神色专注地候着下文,朱高煦脸上露出一丝赞许。他抬手敲了敲面前的龙案,沉稳的声响在大殿中回荡,随即抛出了核心议题:“想必诸位都已知晓,陈将军已从美洲凯旋,还带回了数量可观的金银财富。如今捷报在前,下一步该如何经略美洲,诸位有什么想法,尽可畅所欲言。”

殿内先是静了几秒,众臣都在暗自斟酌。站在中排的李国川眉头微动,心里早已盘算了几条思路,譬如增派兵力巩固据点、组织商队跟进贸易等,可眼角余光瞥见前排几位元老重臣都还未开言,便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朝堂之上自有规矩,总得先听主政的几位定个调子,他这个层级的官员不宜贸然抢先。

其余人等也多是这般心思,有的想着该先遣人勘探当地资源,有的考虑如何迁徙百姓拓荒,还有的担忧远途补给的难题,各自心中都有盘算,却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目光或明或暗地看向石当、唐月等人,静待前排的核心班子先表个态。大殿内一时只有香炉里檀香燃烧的细微声响,气氛在寂静中透着几分凝重,所有人都清楚,关于美洲的决策,将牵动着东夏国未来的长远布局。

“石当,你说说!”

朱高煦的声音陡然在殿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过了周遭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李国川下意识地顺着朱高煦投去的目光望去,落在了石当所在的位置。只见石当原本高高举着的右手,在听到朱高煦的吩咐后,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般,迅速收了回去,随即挺直了身子,从队列中站了起来,动作间带着几分恭谨,又有几分被点名后的郑重。

李国川的视线扫过,才发现不止石当一人。前排那几位身着各色官袍的同僚中,竟也有好几个方才同样举着手,只是在朱高煦点了石当的名字后,他们便如同心照不宣一般,纷纷将手放了下来,重新端正地站好,仿佛刚才那举手的动作从未发生过。

这一幕让李国川微微一怔,心头掠过一丝诧异:原来在这朝堂之上,说话前竟是要先举手的?还要等殿下点到名字,才能开口陈词?

他暗自思忖片刻,随即又觉得这样也并无不妥。起码,不会再像从前某些场合那般,众人七嘴八舌,各说各话,到头来谁的声音都听不真切,反倒乱了秩序。如此一来,有了规矩约束,议事时想必能更有条理,效率也该会高上不少吧。

石当猛地站起身,胸膛挺得笔直,声音洪亮如钟,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冲劲:“依臣看,自然是要快速派兵!殿下若信得过,臣愿亲自领兵前往!”

话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仿佛已能嗅到远方战场的硝烟。谁都知道,石当最拿得出手的便是那一身过硬的武力,当年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他向来是最勇猛的一个。可这几年,东夏国一心扑在国泰民安的建设上,兴农桑、修水利、通商路,处处是一派蒸蒸日上的平和景象,对外从未动过刀兵。如此一来,一身武艺的石当反倒没了用武之地,硬生生闲了下来。

起初,他倒也乐得这份清闲。每日里无需披甲上阵,不用操心军务,无非是喝喝小酒、练练拳脚,偶尔约上三五好友畅快闲聊,只当是难得的休整。可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一年,石当便浑身不自在起来,只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子懒散的痒。他渐渐发现,没了战场的厮杀声,没了弟兄们并肩作战的呐喊,这日子竟寡淡得像一碗白开水。

他开始夜夜梦回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梦里的他依旧是那个一马当先的先锋,刀光剑影里,反而觉得踏实。石当猛然醒悟,自己这性子,本就不是能安稳待在后方的人。于他而言,不打仗的日子,就像鸟儿没了天空,骏马没了草原,后半辈子仿佛都失去了奔头,没了意义。

所以此刻,当朱高煦抛出问题,石当几乎是本能地便站了出来。他的眼神坚定如铁,语气里的恳切不容错辨——他是真的愿意亲自带兵奔赴美洲。

在他心里,那片即将燃起烽火的土地,才是他真正的归宿。战场,从来都是他石当的家啊!

石当话音刚落,殿中便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其余几位身着戎装的将领像是被点燃了引线一般,纷纷抬手,目光灼灼地望向朱高煦,那神情里满是跃跃欲试,显然都抱着亲自带兵奔赴美洲的打算。

李国川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暗自点头。果然如林君先前所说,东夏国从不缺渴望建功立业的将领。他转念一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缘由。

先前二虎奉命前往美洲一趟,归来之后,地位竟一路攀升,直追石当这等资深将领。这般变化,众将都看在眼里,心中哪能不羡慕?不就是在外驻守八年吗?用这八年的辛劳,换得后半辈子的高枕无忧、荣华富贵,这样的买卖,任谁都愿意做。更别说,若是能在开拓异域的过程中立下功勋,在史书上留下那么寥寥几笔,被后世铭记,那便更是天大的荣耀,足以让人此生无憾了。

这般想着,李国川再看那些举着手的将领,便更能体会他们眼中那份热切与期盼了。

就在众将群情激昂之际,唐月沉稳的声音随之响起。她先是端正地举起手,待朱高煦示意后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审慎:“臣以为,前往美洲确是既定之策。想当初公子派二虎等人远赴彼处,本就是为今日登陆铺路,这份远见毋庸置疑。只是眼下,依臣浅见,进程似乎未免太快了些。”

她微微一顿,目光扫过殿中众人,继续说道:“钱粮储备尚且充裕,倒不足为虑。可人口与兵力的瓶颈,却是绕不开的难题。咱们东夏国眼下兵力本就不算充裕,若贸然将大批士兵派往美洲,国内防务必然空虚。一旦后方不稳,前线再风光,怕也难以为继啊。”

唐月稍作停顿,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依臣之见,若再等上三十年,那时再前往美洲,或许更为妥当。这三十年里,咱们东夏国休养生息,人口定然能翻上数倍,新的兵源自然不成问题。届时用心培养新一代的年轻人,让他们熟悉军务、增长才干,再去开拓美洲,定会轻松不少。”

她话锋一转,语气愈发恳切:“眼下当务之急,不如先集中精力,将近处的马来半岛区域牢牢掌控在手中。此处地理位置紧要,掌控住了,既能稳固周边,也能为日后的长远发展打下更坚实的基础。一步一步来,方能行稳致远啊。”

庄颜也跟着举起手,待得到示意后,语气沉稳地说道:“臣赞同唐月的看法,并且想再补充几句。”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些年,东夏国一直大力推行鼓励生产的政策,百姓家中每多生一个孩子,都能领到颇为丰厚的补贴,这大大提振了生育的积极性。而且,如今咱们东夏国的医疗水平也有了显着进步,医者数量增多,诊疗技术也日渐成熟,新生儿的死亡率已经大幅降低,孩童存活率显着提高。”

“依此推算,再过三十年,东夏国的人口保守估计能突破一百万。人口是国家的根本,有了这样的人口基数,咱们才算真正具备了迈向帝国的基础。到了那个时候,无论兵源储备、生产能力还是社会底蕴,都足以支撑大规模的扩张,那时再去吞并领土、开拓疆域,才是最合适的时机。”

起初,殿中众臣讨论时还难免顾及着彼此的官阶高低,言语间多有收敛,生怕失了分寸。可随着议题渐深,大家心里的想法愈发迫切,也就渐渐放开了拘束,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将自己的见解和盘托出,气氛倒也热烈起来。

朱高煦端坐其上,耐心听了一圈,心中渐渐有了数。总的来说,众人对于派兵开拓的大方向并无异议,只是在具体时机和策略上有了分歧。

一派主张稳扎稳打,认为应当先集中精力解决近处的隐患,把周边疆域巩固好,趁着这十几年休养生息,好好积蓄国力——人口多了,兵源足了,粮草丰了,再全力奔赴美洲,那时胜算更大,也更从容。

另一派则态度更为急切,觉得眼下就该动身前往美洲。一来,二虎等人先前在那里耗费了诸多心血,打下的基础不能白白舍弃;二来,这些将领多是沙场拼杀出来的,深知岁月不饶人,若是再等上十年八年,怕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再难有亲自领兵征战美洲的机会,这份建功立业的心愿难免成了遗憾。

不过,无论哪一方的论述,都未曾提及粮草供给或是钱财短缺的问题。毕竟,朱高煦手中的财力早已是众人皆知的厚实。这几年东夏国大兴土木,修筑城池、完善设施,非但没有耗空家底,反倒在各项营生中持续盈利。多年积攒下来的财富,早已足够支撑一场长远的征战,这一点,殿中无人不晓,自然无需多言。

就在这时,第三排靠边的位置,一个身形略显佝偻的小老头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朱高煦目光扫过,认出了来人,便微微颔首,示意他起身说话。

这小老头正是前高丽大臣黄喜。当初归降东夏国时,他本想着卸下一身政务,安安稳稳颐养天年,可朱高煦偏不给这机会,直接将地城城主的位置交托到了他手上。

在场的官员大多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黄喜算是其中年纪最长的一批。更难得的是,他在高丽时实实在在做了十几年官,历经大小政务,积累的管理经验极为深厚。地城的地理环境在东夏国八城之中本就排倒数,水土条件、交通便利度都远不及其他城池,可在黄喜的打理下,短短数年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已是仅次于天城和宇城的繁华之地,其能力可见一斑。

黄喜缓缓起身,声音虽带着几分苍老,却透着一股沉稳的力道:“殿下,咱们东夏国人口确实不算充裕,但大明的人口却极为庞大啊。老臣先前听闻,燕王已然南下,正清剿大明南部的乱匪。这些人本都是汉人,若是就这般白白被杀,实在可惜。”

他稍作停顿,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继续说道:“依老臣之见,不若由我们出面,向燕王稍作求情,同时再与大明境内的那些乱党谈判。我们可以出钱出物,他们则出人,让这些人前往美洲作战。将来在美洲获得的利润,咱们再与他们按约定分成。美洲地域辽阔,物产丰饶,有的是他们施展的空间。一边是面临燕王的清剿,前路难料;另一边是有机会另起炉灶,开创一番新局,想必他们不会拒绝这样的选择。”

朱高煦听着黄喜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暗自思忖:这不正是类似雇佣兵的法子吗?他看向黄喜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许,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得到鼓励,黄喜的话语愈发流畅:“昨日我特意找开疆军的士卒打听了美洲的情形。那些大明叛匪虽说在燕王面前不堪一击,但真要把他们放到美洲,对付当地土着,便如野狼入羊群,镇压起来绰绰有余。而且,有汉人在那里扎根,时间一长,即便起初是强压态势,当地土着也会在耳濡目染中主动接触我汉家文化,这对长远治理大有裨益。”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果决:“若是这些叛匪肯安分听话,等将来咱们正式派兵进驻美洲,不妨划给他们一块地方容身,甚至可以重新接纳他们,让其成为我东夏的子民。可若是他们桀骜不驯、阳奉阴违,那便不必姑息,直接处置便是。到了那时,当地土着早已在他们的影响下对汉文化有了了解,这些叛匪的作用已然发挥,留之无用,自然不必手软。”

黄喜能想出这层法子,心里头大抵是想到了前主子李裪的例子。想当初,李裪不正是这般?前期得朱高煦扶持投资,过程中着力宣扬汉家文化,待后期有所成就,便将辖地与家当尽数融入大明体系之中。

既然李裪能行,那大明境内的这些叛贼,本就是纯正的汉人,论起推行汉文化的根基,岂不是比旁人更合适?

这般一想,朱高煦看向黄喜的目光中,不禁多了几分真切的赞赏与动容。此人果然是难得的大才,能从过往事例中触类旁通,想出这般盘活局面的计策,实在难得。

黄喜话音刚落,便有将领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甘:“照这么说,那岂不是没我们什么事了?”

他们心里憋着一股劲,都盼着能亲自领兵出征,在异域他乡扬我军威,亲手将美洲纳入版图,那才叫一个酣畅淋漓。

黄喜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转头看向那几位将领,缓缓说道:“诸位将军莫急。咱们东夏国自然是要出兵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有了这些大明叛匪补充兵力,咱们便能减少外派的兵源。如此一来,既能稳稳守住东夏国的根基,确保后方安全,甚至有余力分兵到马来半岛,推进那边的掌控;同时,派去美洲的己方兵力也能从容扎根,慢慢积蓄力量。两边的事都不耽误,岂不是更好?”

朱高煦听着,不由得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看向黄喜说道:“果然是人老成精,你这法子,用‘雇佣兵模式’来形容再贴切不过,确实不错。我们给他们提供谋生和赚钱的路子,他们将所得利润分一部分给我们,这正是双赢的好事!”

“雇佣兵……”黄喜眼睛一亮,低声重复着这个词,连连点头,“这个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朱高煦又转向下方的将领们,笑着补充道:“而且,你们要是有能力,也尽可以自由招募人手。你看那东南亚一带,多少人是活不下去的?有的是可以补充的人力。你们若是看中了谁,自可给他们的家人一些钱财,将人招揽到队伍里来。等凑够了人手,就上报给东夏国官方,我们会安排船只负责运送。到了美洲之后,你们彼此之间也能相互照应。至于能拉起多大的队伍,能做出多大的局面,那就要看你们各自的本事了。”

众将领都是微微一愣,还可以这样?

不过细细一想,还真的觉得可行,他们也穷过,当时若是有人给他们大量钱财,他也愿意留给家人存活然后卖命给这个人。

想到这里,众人的眼神都是一亮。

纷纷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外出招揽人手。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决定了,马小龙!”

朱高煦一捶定音。

被叫到名字的马小龙顿时起身:“在!”

马小龙是马三的儿子,马三死后马小龙也受到了很大的招抚,现在负责外交部,只是这么多年东夏国一直闭关,一直处于待业的状态,现在听到还有自己的事情,立马打起了精神。

“你立马带一些人前往大明,和那些叛贼进行谈判,到时候可以签订协议,雇佣他们无奈你或者十年的时间,你自己做决定。”

沉思片刻之后,朱高煦继续说道:“还有我的那些皇叔们,你也可以接触接触,他们若是愿意,那就带来见我,帮我前去管理美洲。”

“是!”马小龙大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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