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皇家(hb)酒馆被暖黄色的灯光温柔包裹,像是城市中一处隐秘的港湾,吸引着人们停靠,以慰心灵。
八点过五分,田封义推门而入,吸着空气中熟悉的烤香肠与黑啤的醇厚香气,轻车熟路来到庭院。
玛丽早已坐在角落的老位置,一袭酒红色丝绒长裙,随性的斜靠在小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口里轻吐烟云。
边上的男人们,那若有若无的目光无疑证明了对方的杀伤力。
就连阅女无数的田封义都觉得对方此刻的气质犹如红酒一般,醇厚迷人,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品尝,吃进肚子。
女人、香烟与红酒,这几个词语交织在一起,常让人联想到性感。然而,性感这一词汇却常常被一个带有贬义的词语所笼罩——叫风尘。
田封义并没有想到这个词,他已经被欲望所支配,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把对方拿下,达成自己风流事业的又一里程碑——走向国际化。
一个男人若被下半身所支配,便会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无论前方潜伏着何种陷阱,都会毫不犹豫地踩上去,陷入其中。
事后,田封义对种种细节进行了反思。他悔恨的意识到,自己至少有过不下十次机会察觉到端倪,然而在欲望的驱使下,他却丧失了身为市长应有的警觉与理智。
“抱歉,我似乎来晚了。”
玛丽看了看手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你迟到了整整五分钟,市长同志,是不是我们慕尼黑的风景太迷人,让您看花了眼?”
田封义脱下外套,故作严肃地摊手:“玛丽小姐,我可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来的,只怪德国的红绿灯不太配合,它们显然不懂什么叫‘爱情的召唤’。”
玛丽轻笑出声,眼角泛起细碎的光:“哦?那我得去市政厅投诉,要求他们为您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开‘紧急情况’的绿灯。”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瞬间被点燃。
侍者端来两杯黑啤,泡沫洁白如雪。玛丽举杯:“为重逢,干杯?”
“也为门童的小费——他可是我们爱情的红娘。”田封义眨眨眼,与她碰杯,酒液入喉,微苦回甘。
“市长先生。”玛丽歪头打量他,“不知道您在德国,还剩多少日子?”
“大概还有十天左右。”
玛丽露出一丝难过的神情,“那咱们可得珍惜接下来的日子了。”
田封义装作不解的样子,笑道:“这话什么意思?”
玛丽轻轻晃着酒杯,用德国人特有的直白道:“市长先生,我想,我爱上了你。”
田封义差点激动的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可咱们认识不过短短几个小时。”
“是吗?可我觉得好似已经很久了。”玛丽换了个位置,坐到田封义身旁。
还不等田封义有什么动作,玛丽脸便靠了上来。
田封义心跳的厉害,但华夏骨子里的含蓄让他保持了一丝理智,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亲吻,推开玛丽道:“玛丽,我想我们需要换个地方,你知道的,我是个华夏人,我接受不了这么多人看着我们。”
玛丽暗喜,“不如去我家?”
“oK。”
冲刺的那一刻,田封义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兴奋与满足。
然而,这份满足转瞬即逝。
随着几名壮汉闯入房间,举起相机肆意拍摄,田封义的激情仿佛被猛然投进了冰窟,坠入了地狱。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田封义赤裸着身体,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噩梦笼罩。
“什么人?”雷蒙德冷哼一声,指着玛丽道:“他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你这该死的黄皮老鼠!”
仙人跳!
田封义震惊地看向玛丽,玛丽也不再伪装,推开田封义,裸露着身体走下床,一件件捡起刚才被田封义脱掉的衣服,眼中的爱意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鄙夷。
“这家伙的东西可真够小的!”
玛丽的一句话引得其他大汉哄堂大笑。
田封义感到无尽的羞耻和愤怒,他明白自己掉进了这些人的陷阱,好在毕竟是做过市长的人,搞清楚处境,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这位先生,请冷静下来。我清楚您的身份,也明白您的意图。
钱好说,我给你五千...,哦不,一万!
我愿意出一万欧元,希望能化解这场误会。”
一听马尼,雷蒙德眼睛一亮,他与周围的小弟交换了眼神,说道:“市长先生,你认为金钱可以弥补一切吗?你这是在侮辱我!”
田封义叹了口气,“你想要多少。”
“十万欧元。”雷蒙德伸出两只偌大的手掌。
“这不可能!”
能拿出一万欧元对田封义来说已是巨大的负担,再多他实在难以承受。
十万块,也就是华夏币八十多万!如此大一笔款项,动静太大,他哪敢明目张胆地挪用。
“你说什么!”雷蒙德怒目而视,“既然如此,我只能通知媒体,将您对我妻子的侵犯公之于众!洛德,打电话给报社,另外,通知大使馆。”
田封义额头布满细汗,急忙道:“等等,先生,咱们换个方法怎么样。”
“什么方法?”
“十万块,我的确一时拿不出来,不如这样,我先给您一万欧元作为定金,剩下的九万,您给我一个账号,我回国后,立刻筹款给您。”
“我怎么相信你会履行承诺?如果您回国后不支付剩下款项,我难道要远赴华夏追款吗?”雷蒙德质疑道。
“您不是拍下了我的照片吗?有了这个证据,我一定会兑现承诺。”田封义回道。
“定金两万!这是我最低的限度。”
田封义并没有马上答应,佯装为难,“两万...这...这这。”
“怎么,难道你一个市长拿不出两万!”
“这位先生,实不相瞒,我们华夏的市长工资很低,两万元,差不多是我们几十年的积蓄了。”
雷蒙德不信,“有这么穷的市长?”雷蒙德没有办法,只得再次让了一步,“一万五,这是我最低限度,如果不行,那我只能联系报社了。”
田封义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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