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梅洛端起吴小谣的那份早餐,转头对许红婉说道:
“婉儿,你收拾一下,我给吴大哥送早餐去,送完咱们就去市场。”
“好咧!”许红婉脆生生应了一声,麻利地把桌上吃剩的东西打包扔进垃圾桶。
梅洛则端着两个碗,快步朝吴小谣的房间走去。
许红婉之前跟他说,吴小谣在房里练飞牌,她听了一整晚“啪啪”的声响。
梅洛心里犯嘀咕:这“啪啪”声里,该不会掺了别的声音吧?
走到房门口,他刚抬起手想敲门,却发现房门没锁。
梅洛心里更起疑,干脆一脚把门踹开——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是真在练飞牌,还是在搞什么猫腻。
门开的一刹那,梅洛只觉眼前白光一闪。
紧接着“铛铛”两声脆响。
他手里的两个碗瞬间脱手,一碗热粥不偏不倚泼在了他的裆部。
“哎呦!”
梅洛疼得龇牙咧嘴,慌忙伸手去扯裆前的裤子,想腾出点空隙散热。
可还是晚了——那股灼痛感直钻骨髓,疼得他差点跳起来。
吴小谣张大了嘴,原本眯着的小眼睛瞪得溜圆,一脸惊惶地看着梅洛:
“梅先生,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玄铁门的人突然踹门,想先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梅洛狠狠剜了他一眼,却没法发作。
毕竟是自己没敲门就闯进来的。
吴小谣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冲上前,看着地上的碎碗和散落的钢牌,惊魂未定地问:
“梅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没伤到你吧?”
梅洛有苦说不出:
幸好刚才端着两个碗挡了一下,不然那两张钢牌,怕是要给自己来个透心凉。
虽说钢牌没伤着,可一碗热粥泼在要害处,烫得他火辣辣地疼。
这叫什么事啊,跟谁讲道理去?
吴小谣也注意到梅洛裆前湿了一大片,地上的粥还冒着热气,顿时满脸自责,嘴一秃噜就说了实话:
“完了完了,这是烫着鸡毛了?这下可怎么办,那些女人们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滚!”
梅洛憋出一个字,强忍着剧痛扫了眼房间,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这货还真练了一整晚飞牌!窗户、门板,连柜子上都被他的飞牌钉得千疮百孔。
得,今天不光要赔人家车子,连这房间也得帮人重新装修。
真是造孽!
许红婉八成是听到了刚才摔碗的声响,她焦急地跑了过来。
一到门口,刚要问怎么了,瞥见地上的碎碗,又见梅洛佝偻着身子,三根手指捏着裆前的裤子,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俏脸唰地红透,眼神躲闪着,羞赧地轻声问:
“烫、烫到那里了?”
嘴上关切,但又不敢上前碰一下,只能怔怔地站着。
“红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梅先生没敲门就闯进来,我还以为是……”
梅洛一转身,迈着别扭的八字步朝自己房间走去。
再不赶紧换裤子,别说毛了,连皮都得烫掉一层。
这该死的吴小谣,早知道就不给这货送早餐了。
要是以后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动力没了,老子跟你没完。
他心里骂骂咧咧的钻进卫生间,火速脱掉裤子,用冷水不停地冲着烫伤的地方。
许红婉拿着灵露珠站在卫生间门口,又急又羞,声音带着几分慌乱问:
“梅洛,你们没事吧?要不要我进来帮你擦药?”
“不要……”
……….
因为这场难以启齿的意外,梅洛三人直到中午十二点才动身去东湖市场。
看着他走路姿势依旧有些别扭,许红婉悄悄拉住他的手臂,声音放得又轻又柔:
“梅洛,要不然等伤好了再去?”
吴小谣跟在后面,想笑又不敢笑。
他知道那一下看着吓人,其实没大碍,最多也就个把月没法行房事。
但出于心虚和关心,还是连忙附和道:
“梅先生,红姐说得对!您要是真不方便,咱们明天再去呗反正也不急着这一天。”
许红婉回头,没好气道:
“吴大哥,以后做事别那么毛毛糙糙行不行,昨晚把车开进绿化带,今天又烫到梅洛那里,要是以后他……..”
她没往下说,因为脸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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