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的VIp陪护别墅,得到消息的姐姐张扬和妹妹张纯也匆匆赶了过来。两个平日里潇洒自在的“单身贵族”,此刻围在两张并排的婴儿床边,好奇地探头探脑,看着里面那两个裹在柔软襁褓里、睡得正香的小家伙,脸上写满了新奇与不敢置信。
“天哪,这么小……”张纯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小侄子挥舞到嘴边的小拳头,那柔软的触感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哥,他们好像易碎品。”
张扬则显得“专业”一些,她拿出手机,调整到静音模式,对着两个小侄儿就是一阵猛拍,嘴里还小声点评:“你看弟弟的眉毛,是不是有点像你哥?妹妹的嘴巴像扶摇姐,好看。”
张去益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婴儿床方向,听着妹妹们的小声议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经历了产房外的煎熬与等待,此刻的宁静与圆满,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
李扶摇服了药,已经在里间的卧室安详睡去。张母看着一双粉雕玉琢的孙儿,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目光在孩子们和两个女儿身上来回逡巡,最终,那点喜悦渐渐化为了对女儿们“终身大事”的操心和无奈。
她走到张扬身边,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将她带到稍远一点的客厅角落,叹了口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扬扬,你看看你弟弟,如今也是当爸爸的人了,一下子儿女双全,多好!你呢?这都多少年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妈不是催你,可你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啊,女人最好的年纪就这么几年……”
又来了。张扬心里哀叹一声,面上却不敢表露太多,只能含糊地应着:“妈,我知道,我心里有数。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嘛。”
“什么叫合适的?你眼光别太高了!上次陈伯伯家的儿子,人家青年才俊,对你印象挺好的,你怎么就跟人家吃了一顿饭就没下文了?”张母开始细数过往,“还有李阿姨介绍的那个海归博士……”
张扬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婴儿床那边,带着一丝求救的意味,看向自家弟弟。
张去益接收到姐姐投来的视线,又看了看母亲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心下明了。他端起手边的温水喝了一口,适时地开口,声音平和,却成功打断了母亲的“催婚经”:“妈,姐的事让她自己处理就好。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您刚添了孙儿孙女,正是该高高兴兴的时候,就别为这些事操心了。”
张母被儿子这么一打岔,再看看婴儿床上那两个睡得香甜的小宝贝,心头那点焦躁果然被冲散了不少。她嗔怪地瞪了女儿一眼,终究没再继续念叨下去,转身又喜滋滋地去看孙子孙女了。
张扬暗暗松了口气,朝弟弟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张去益对她微微颔首,目光便重新落回那两张小小的婴儿床上。他的世界如今被这两个新生命和里面安睡的妻子填得满满的,至于外界的其他纷扰,包括姐姐的“人生大事”,在他看来,都远不及眼前这片宁静港湾来得重要。
…
亲自前来华夏国谈判的新任m国总统米歇尔二世忽然向华夏政府请求——他希望有机会能与张去益先生会面。
请求被迅速而谨慎地传递到了张去益这里。负责传话的是一位与他相熟的高层官员,语气带着几分征询与考量:“去益,米歇尔这次姿态放得很低,他特意提到,是私人性质的会晤,不涉及具体事务。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他私下对其核心幕僚透露,他想亲眼见见你这位‘让华夏在短短两年多内科技飞跃,导致联军战败的传奇科学家’。”
彼时,张去益正坐在陪护别墅的书房里,面前摊开的是几份关于婴幼儿早期教育的资料。听到这个请求,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目光甚至没有从一份关于新生儿抚触益处的研究摘要上移开。
华夏国那些以“盘古”、“女娲”为代号、横空出世并彻底改变战场格局的尖端科技装备,早已将“张去益”这个名字推上了很多国家情报机构和分析中心评估报告的首位。
米歇尔二世作为m国的新任总统,在承受着国内“屈辱外交”骂名和“带人回家”巨大压力的同时,迫切想要亲眼见见这位被视为华夏崛起背后“关键变量”的科学家,其动机肯定复杂而微妙——既有战略层面的评估需求,或许也夹杂着个人难以抑制的好奇,甚至是一丝试图理解乃至接近这种颠覆性力量的渴望。
张去益端起手边温度刚好的清茶,呷了一口。
隔壁房间里传来李扶摇轻柔哼唱摇篮曲的声音,以及两个孩子细微而平稳的呼吸声。这片空间里弥漫的安宁与外面世界的纷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回复他们,”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拒绝一位超级大国总统的会见请求与拒绝一次普通的社交邀约并无不同,“我夫人产后需要静养,孩子们也还小,我暂时不便会客。替我感谢米歇尔总统的好意。”
传话的官员微微一愣,随即了然。
这拒绝干脆利落,甚至没有找一个外交辞令上的借口,直接以家庭为由。这背后传递的信息,再明确不过——在他张去益心中,无论对方是出于何种目的,是敬畏、是试探还是别的什么,其重要性都远远不及家中需要陪伴的妻儿。那位让m国社会陷入分裂、让总统宝座如坐针毡的“传奇科学家”身份,于他而言,似乎还比不上“父亲”这个新角色来得重要。
“我明白了。”官员点头,不再多言。
华夏政府的有关方面也是不赞成张去益与m国新总统见面的。
尤其是在这个谈判的关键时刻!
谁知道m国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坏水?万一他们之中有人狗急跳墙呢?
消息传回,米歇尔二世方面沉默了片刻,最终表示“理解和尊重”。
几天后,一束极其珍贵的、由m国本土培育的罕见蓝色兰花,以及两套由顶尖工匠纯手工打造、寓意平安健康的长命锁,被低调地送到了陪护别墅,附上的卡片只有米歇尔二世简单的祝福语,祝贺张去益夫妇喜得麟凤。
张去益只是扫了一眼那价值不菲的礼物,便让助理收了起来。他转身走进卧室,李扶摇正靠在床头,温柔地注视着旁边婴儿床里熟睡的孩子。阳光透过纱帘,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走过去,自然地握住她的手,低声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李扶摇目不转睛地看着身边一左一右躺着的小人儿,声音柔软:“我很好!”
张去益哂然笑。
果然,当了妈妈的女人,在她的眼中,儿女现在占据了第一的位置。他这个做丈夫的,转眼之间,退居次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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