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暗杀不成,竟恼羞成怒,派了五千禁军直扑梁山。消息传到聚义厅时,宋江正和吴用商议开春后如何安抚周边百姓,厅内的气氛瞬间凝重如铁。
“五千人?”李逵一斧子劈开案几,“哥哥,让俺铁牛带一队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不可。”马嘉祺上前一步,指着墙上的布防图,“禁军装备精良,且熟悉阵法,硬拼我们占不到便宜。梁山虽险,但山下的百姓怎么办?一旦开战,必受牵连。”
吴用点头:“马小哥说得在理。只是这五千人压境,不退则守,我们需得想个万全之策。”
丁程鑫突然开口:“我观察过禁军的布防习惯,他们行军讲究‘中规中矩’,最怕的是出其不意。不如……我们反其道而行?”他走到图前,指着侧翼一处密林,“这里地势陡峭,适合设伏,再派一支小队绕到后方,烧掉他们的粮草,断了退路,禁军必乱。”
“烧粮草?”宋江沉吟,“此计虽险,却能一击制敌。只是……谁愿担此重任?”
“我去!”刘耀文往前一站,手里还攥着那根磨得发亮的木棍,“我跟张哥一组,他懂机关,我力气大,保证完成任务!”
张真源点头:“我可以做些简易的引爆装置,用火药引火,比明火更隐蔽。”
“好。”宋江拍板,“耀文、真源带五十名精锐,今夜出发,绕后烧粮;丁小哥与林冲教头守侧翼密林;马小哥随我坐镇中军,调度全局;亚轩、峻霖负责传递消息,确保各队联络畅通;浩翔……”
“我去协助林教头!”严浩翔抢话,手里转着刚磨好的飞刀,“侧翼需要人侦查,我轻功还行。”
分配完毕,众人各自准备。刘耀文跟着张真源去库房挑火药,张真源蹲在地上画图纸,他就在旁边削木柄,把引信捆得整整齐齐;丁程鑫缠着林冲请教地形攻防,手里的小本子记满了要点;马嘉祺则和吴用修订布防,将现代的通讯手势融入旗语,确保信息传递不被截获。
夜幕降临时,刘耀文和张真源出发了。两人借着月色潜入禁军后营,张真源用特制的铁钩攀上粮车,将火药包藏在粮草深处,又在周围撒了些硫磺粉,只留一根细细的引信拖到暗处。
“记住,引信烧到一半就撤,别贪功。”张真源拍了拍刘耀文的肩。
“知道啦,你比马哥还啰嗦。”刘耀文嘴上抱怨,却把引信的长度又加了半尺——他想让火药烧得更彻底些。
几乎同时,丁程鑫和林冲已在密林布好埋伏。丁程鑫将削尖的木桩藏在积雪下,又让喽啰们在树上系了铃铛,只要禁军踏入范围,铃铛一响,滚石便会倾泻而下。林冲握着长枪,看着身边少年认真的侧脸,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在东京教头营的日子,心里竟生出几分暖意。
中军帐内,马嘉祺盯着沙漏,听着外面的风雪声。贺峻霖抱着一堆信鸽,每只脚环上都系着不同颜色的布条,对应不同的消息。宋亚轩则在旁边煮着热茶,时不时往火盆里添块炭,火光映得他脸颊通红。
“差不多了。”马嘉祺看沙漏漏了一半,“让前队佯装进攻,引他们主力出营。”
号角声划破夜空,梁山前寨突然杀出一队人马,对着禁军大营射箭。禁军统领果然中计,亲率三千人出营迎战。刚追出半里地,侧翼密林突然传来震天响的铃铛声,紧接着滚石如雷,禁军顿时人仰马翻。
“中计了!回营!”统领大喊,可不等他们转身,后方突然燃起冲天火光——刘耀文和张真源得手了!
粮草被烧,后路被断,前方又有林冲和丁程鑫堵截,禁军瞬间溃散。宋江见状,亲率主力杀出,里应外合,不到一个时辰便大获全胜。
打扫战场时,刘耀文举着个缴获的头盔跑过来,脸上沾着烟灰,笑得像只偷到糖的猴子:“张哥做的装置太厉害了!一炸一大片!”
张真源擦着脸上的汗,嘴角也忍不住上扬:“是你引信加得好,不然烧不了那么透。”
丁程鑫扶着林冲走来,林冲的枪尖还滴着血,却拍了拍丁程鑫的肩:“你那铃铛阵,比军中的斥候还灵。”
马嘉祺看着眼前欢腾的景象,又看向宋江。宋江正望着山下,眉头微蹙:“高俅不会善罢甘休,这只是开始。”
“那就打到底。”马嘉祺语气平静,“我们有兄弟,有百姓支持,更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为何而战。”
宋亚轩突然唱起了那首民谣,调子在夜风中传开,带着少年人的清亮。林冲听着,竟也跟着哼了起来,虽然跑调,却格外认真。
贺峻霖举着相机,把这一幕定格——烽火映着雪,少年们的笑脸在火光中格外明亮,而那位曾历经沧桑的教头,眼角竟也有了湿润的光。
他突然明白,他们带来的或许不只是现代的智慧,更是一种从未被乱世磨平的、相信明天的勇气。这勇气,像火种,落在梁山的雪地里,正慢慢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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