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胜禁军的喜悦还没褪去,梁山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日清晨,雾气弥漫,聚义厅外突然出现一道金光,待雾气散去,只见一位女子立于阶前,身着素白长裙,眉眼间带着悲悯,正是九天玄女化身的迪丽热巴。
“宋公明,”她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吾奉天命而来,有要事相告。”
宋江连忙率众人行礼:“不知玄女娘娘有何示下?”
“星轨虽暂稳,却暗藏倾覆之危。”玄女抬手,空中浮现出一幅星图,一百单八颗星辰中,有几颗正发出暗淡的红光,“梁山聚义,本为替天行道,但若执念于招安,恐落得‘鸟尽弓藏’的下场。”
这话如惊雷,炸得众人哑口无言。招安——这是宋江一直藏在心底的念想,也是梁山未来的一条“正途”,此刻被玄女点破,他脸色顿时发白。
“娘娘的意思是……”吴用颤声问。
“天命不可违,却可变。”玄女的目光扫过七人,“这七位来自异世的少年,便是变数。只是‘变’向何方,需看你们的抉择。”她指尖一点,星图中亮起一道光,指向北方,“金国已在崛起,若梁山只顾内斗,他日异族铁蹄南下,百姓将遭涂炭。”
“金国?”马嘉祺心头一震——他知道,那是即将灭亡北宋的强敌。
“娘娘是说,让我们联合朝廷抗金?”宋江追问。
“非也。”玄女摇头,“朝廷腐朽,不可依附。但天下百姓,皆是大宋子民。是守着梁山一隅,还是扛起抗金大旗,全在你们一念之间。”说罢,她身形渐渐化作金光,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忠义二字,不在君,在民;不在名,在实。”
玄女走后,聚义厅内一片死寂。
“抗金?”李逵第一个跳起来,“凭什么帮那些狗官守天下?他们害苦了兄弟们!”
林冲沉默半晌,开口道:“若金国真如娘娘所说,那便是国仇家恨。我虽恨高俅,却也是大宋子民。”
“可我们只有几千人,如何对抗金国铁骑?”有头领质疑。
马嘉祺走到星图消失的地方,沉声道:“玄女娘娘说得对,忠义不在君,在民。与其等着被朝廷招安后覆灭,不如打出‘保家卫国’的旗号,联合天下义士,共抗外侮。”
“联合义士?”宋江皱眉,“谈何容易?”
“我知道有个人或许能帮我们。”严浩翔突然开口,“我之前打探消息时,听说曾头市有位史教头,名叫张艺兴,此人武艺高强,且一直暗中联络抗金义士,只是与梁山素有嫌隙。”
“曾头市?”宋江想起之前的恩怨,有些犹豫。
“冤家宜解不宜结。”丁程鑫道,“若他真有抗金之心,便是同道中人。我愿去一趟曾头市,说服他联手。”
“我陪你去。”宋亚轩跟上,“我可以和他聊聊百姓的苦,或许……他能懂。”
马嘉祺点头:“好。你们带些生辰纲分的粮食当见面礼,以示诚意。我和吴用留守山寨,稳住兄弟们的心。耀文、真源,你们去加固北方的防御,以防金国奸细窥探。贺儿,你跟着林教头,去附近州县打探金国的动向。”
分工已定,众人立刻行动。丁程鑫和宋亚轩出发那天,宋江亲自送到寨门口,递过一面锦旗:“这是我连夜让人做的,上面写着‘还我河山’,你们带去。”
曾头市的史教头张艺兴,听闻梁山来人,本想拒之门外,却在看到那面锦旗时,沉默了。
“史教头,”丁程鑫开门见山,“我们不是来谈恩怨的,是来谈抗金的。”
宋亚轩把带来的粮食分给曾头市的百姓,轻声说:“我家乡有句话,‘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不管是梁山还是曾头市,若金国打过来,大家都活不成。”
张艺兴看着百姓们捧着粮食时的笑脸,又看了看丁程鑫眼中的真诚,突然叹了口气:“你们真愿意放下恩怨?”
“恩怨是小,家国是大。”丁程鑫道,“若你信得过,我们可以联手训练义军,互通情报,将来若金国南下,便并肩作战。”
张艺兴沉默片刻,突然单膝跪地:“史某愿与梁山结为同盟,共抗金狗!”
消息传回梁山,宋江激动得热泪盈眶。聚义厅里,众人举杯相庆,第一次,他们的目标不再只是“替天行道”,而是更宏大的“保家卫国”。
贺峻霖拍的照片里,林冲的长枪上挂着“还我河山”的锦旗,宋亚轩和燕青的笛声合在一起,调子不再是温柔的民谣,而是多了几分慷慨激昂。马嘉祺看着布防图上新增的“抗金同盟”标记,心里清楚,他们已经彻底偏离了原着的轨道。
这条路或许更难走,或许会流血牺牲,但至少,他们在为更多人的未来而战。
夜空中,玄女留下的星图仿佛还在闪烁。那几颗暗淡的星辰,似乎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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