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唤祯被家里按住七年没有参加科举,如今好不容易龙椅上的人换了,如何都得拿下今年的院试。甚至按照以往的惯例,新帝登基会开一次恩科,不用等上一年半以后会试。
哪里还会在学风相对京城贫瘠的青州待的下去。
闻言,徐幼清才想起来最应该迫切回京是哥哥,“你说的是,天天那日子过得跟要高考似的,也就哥哥能受的住。”
她要是哥哥那样男儿身及时行乐每一日,是万万没有那份上进劲儿的。
不提她娘所给的那些资产,只靠这些年玻璃的生意所赚的银两,也能支撑得起娶上几十个女子回来。就算其中一半能生出儿子参加科举,重金宴请名师,砸也能砸出几个进士来。
上啃老,下啃小。
只可惜……
见徐幼清还没反应出过来刚才说顺嘴说出什么话来,甚至是不知出神想着什么美事。
听到这话的长安给出应有的反应,故意呢喃道:“高考?”
脑子已经想好要怎么给几十个子女平分她赚来的家产,又被长安这话给唤了回来。
“是赶考,赶考。”
强调完,看长安被糊弄过去的模样,她又想起来近些年时常被亲爹要月银的翠花。
迈步继续朝玉兰院走的同时,徐幼清转移话题道:“我记得你爹也是读书人。”
“我爹既没公子百分之一的刻苦,又沾染上了赌,还不知道流落在何处呢。”
提及杨必鸣这个人渣,长安在心里“呸”了两下。
真是晦气。
她那句不知流落在何处的说法来得委婉,说不定已经客死他乡。
徐幼清能想到的,京城的国公府自也是想得到。
在得知皇帝咽气的第一时间,徐国公还没顾得上想今后如何给家族运作,就已经派手下赶来青州,吩咐他们把徐家子孙里头脑最为聪慧的徐唤祯安全给带回京城备考。
他看的分明,按照宗法能承袭他爵位的长子长孙性情憨厚,勉强守成,而二孙才是决定徐家未来如何的支柱。
两人正说话间,徐国公所派来的手下已经从渡口下来,骑着新买到的马这里赶来,自要比刚才闯进府的小兵慢上两日。
前院的宴会也很快散去。
青州上下的官员心里皆因笼络在头上的乌云散去而感到开怀,又见谁也不知道多余的消息,个个都赶着回去思量着如何运作回京。
没错,徐震虎的这些青州同僚都不再是一开始的,而是运作过来的京官们。
他们的脑子和能力或许没有什么,但背景并不比徐震虎的小。要不是徐震虎本人能力出众,又有徐国公在背后震慑,早就被人给调去京城,以腾出青州官位的空缺。
天色渐渐沉下去,最后一点霞光被墨色吞尽时,刘婆子从外面走进来。
她对着正被小丫鬟捶腿的夫人福了福身,开口说道:“夫人,前院来人说,老爷今晚不回来了。”
意料之中的事。
因这几日操劳宴会而在此刻惫懒的徐夫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问道:“祯儿的行装都准备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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