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闫解成可不这么认为,昨天晚上挨了一顿胖揍以后,回到家里全身都疼。
哪里能睡的着,所以就躺在床上开始琢磨,是谁打的他。
刚开始琢磨一直琢磨傻柱,谁让他从麻袋出来第一时间看见的就是傻柱呢。
不过想着傻柱在厕所的表现是一点都不像。
他又开始琢磨其他人,易中河也在他琢磨的对象里面。
他跟易中河有没有矛盾,也可以说有,要说易中河因为宁诗薇的事情打他闷棍,也属于正常。
但是后来想想也不像,毕竟易中河晚上从来都不起夜,自己家里有厕所,谁大半夜的朝外跑。
还有就是易中河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总不能一直蹲着他吧。
许大茂也在他怀疑的行列,但是又给否认了,他跟许大茂可没有什么冲突。
琢磨来,琢磨去,最后还是觉得刘家兄弟俩的嫌疑最大。
早上起来的时候,闫埠贵看到闫解成也是吓了一跳。
好家伙的,这一夜没见,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满脸乌紫烂青的,连忙询问是咋回事。
闫解成把昨天的遭遇和自己的猜测说给了闫埠贵听。
闫埠贵也同意闫解成的猜测,昨天才跟刘海中一家撕破脸,当天晚上闫解成就受到报复,指定是刘家的两个儿子干的。
于是闫埠贵带着闫解成直接来到后院刘海中门口。
“老刘,你出来,你赶紧的。”
刘海中刚起床,就听到闫埠贵那尖锐的嗓音,心里就开始窜着按捺不住的火气。
他娘的,这闫埠贵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昨天折腾到半夜,今天一大早就过来敲门,是不是给他脸了。
但是刘海中出门看到闫解成五彩斑斓的脸,顿时就乐了,脸上怎么都抑制不住笑容。
心里淤积的怒火,第一时间就消散了,这是谁这么好心,帮他报仇了。
想想昨天闫解成在他家的样子,在看看闫解成现在的德行,心里可算是畅快了。
“呦,这不是解成吗,怎么成这个德行了,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这是什么时候被人打的,难不成昨天晚上去偷人家媳妇了,被人堵屋里打的。”
院里的住户听了刘海中的话,都乐不可支。
去偷人媳妇了,可还行。
闫埠贵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他娘的都是哪跟哪。
“老刘,你别瞎说,解成这是昨天晚上去厕所的时候,被人套麻袋了。
那人跑的时候,解成看到了是你家刘光齐和刘光天打的。
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闫埠贵张嘴就拿这个话来炸刘海中,看看刘海中是什么反应。
刘海中听后,连想都不想,就直接怼回去,“老闫,你说话都不带过脑子的,我家两个儿子都在家里住着呢。
你凭什么污蔑我们家光齐,我可告诉你,你如果这样信口开河,咱们可就要换个地方说道了。”
这话刘海中也学会了,谁还不会拿街道办,派出所压人。
不过刘海中心里也嘀咕,刘光齐昨天肯定没出去,但是刘光天可是一夜都没沾家,快到早上才回来。
不过即使这样,刘海中也不能承认,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这个一大爷还当不当了。
更何况,看着闫解成这个样,刘海中心里也高兴,甚至还想着自己这个二儿子也不是这么不堪,最起码今天这是帮自己出气了。
以刘海中对闫埠贵的了解,如果闫埠贵真有证据证明闫解成是刘光天打的,就不会是这么上门了。
因此刘海中心里一点压力都没有,而且前几年,傻柱可没少套许大茂麻袋,不也一次也没有被抓住吗。
这种情况,过了昨天晚上,你在想着去抓谁打的人,那难度可就大了。
闫埠贵看着刘海中不像是装的,也开始疑惑是不是闫解成合计错了。
“老刘,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一会就带着解成去派出所报警,到时候就不是院里说的算了。
你把你家的两个儿子喊出来,给解成道个歉,再把医药费给赔了,这事就算了了。
要不然公安来了,影响可就不是一点两点了。”
闫埠贵越是这么说,刘海中越是可以断定,闫解成没有看到是谁干的。
那他就更不担心了,“老闫,那你赶紧去,说不准咱们附近有歹徒,要是公安抓住了歹徒。
咱们院里的住户,上厕所的时候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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