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心以端着脸盆过来给那时洗漱,路过门口停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进去,却没见着那时,想到什么,当即又折返出来狠狠踢了地上的人一脚,然后气呼呼地找那时去了。
竟然是王万里,他在这,小姐去哪儿了?一定是他把小姐气走了!
另一边帅帐里,那时和楚镜怜几人围在沙桌旁。那锋声要用俘虏和敌将换那风绪回来,那时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她收了一个俘虏做床陪,换人可以,得留下一个。
这样的荒唐说出来,楚镜怜只是挑了挑眉,脸上波澜不惊,心中早已惊涛骇浪,这些事,偷偷干就得了,心照不宣的事还说出来也嚣张了吧?那宁则是朝那时看过去,笑着偷偷竖起大拇指。
李成弘也觉得荒唐,虽然这种事在军营也不是稀罕事,但放在楚镜惜这个大小姐身上,刻板印象让他觉得不应该。楚镜惜在他这,算是印象深刻了,恶劣,跟京城里的那些纨绔一样。
相比于李成弘他们,那锋声的反应就大了,“噌”的站起来,气得语无伦次,指着那时骂:“那金成!这是在战场,不是你的金窝银窝!在荆州在京城你要养多少男人随便你,但在这里,容不得你胡来!”
若是只是普通的交换俘虏也就罢了,可里面还有他的大哥那风绪!那锋声觉得那时还是在记恨大夫人,以此报复他们。
“那金成,这是战场,不是深宅内院,你清醒一点好吗?你就算对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也不能拿两军战事当儿戏!
“是,小时候我母亲是对你不好,几次三番想致你于死地,可那些都过去了,你不能拿过去的事强加在我们身上,大哥没有害过你,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去死啊!”
那时敲了敲桌子,楚镜怜和那宁立刻站起身将那风绪按回座位,近距离看见那宁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些熟悉。那风绪没多想,毕竟五皇子和那时是表亲,他觉得熟悉肯定是因为这个五皇子与那时长得有些相似。
“我楚镜惜没有什么兄长,更没有大哥。”那时眼底坦然地看不清情绪。
那锋声急了,挣扎着喊:“你没有兄长,没有大哥?呵哈哈哈啊,那金成你这个白眼狼,我们那家待大小姐一般待你,还让你当家中的掌事,你一找回亲人了就把我们撇得一干二净是吧,你忘恩负义,你这个……唔……”
那宁听得火大,拿起旁边桌上的废纸,隔着纸捂住那锋声的臭嘴。
那时抬眸看向李成弘,眼底意味分明,李成弘知道那时这是让他表态,但如那锋声所言,这是在战场,她不应该胡来……反对?她手里可是有金虎那样的奇女子和奇兵,他的兵力不如她。
李成弘不说话,便是中立了。那时笑了,看着那锋声的眼睛道:“救那风绪,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中用没有将他救回来,敌将和俘虏都是我的人抓来的,凭什么给你去换人?”
“就是,自己没能耐还强求旁人,当真不知羞,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不要脸的人,还当想我哥我都嫌丢人!”那宁应和道。
那锋声被说得红了脖子,也不挣扎了。楚镜怜又补一句:“那将军,你这样不行啊,关心则乱,为了大局,你还是好好休息暂时不用参加战事了吧。”
那时说的不无道理,那时的人抓的凭什么拿给他换人,那风绪不过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将,又不是什么皇子或大将军,他死不足惜。那锋声懂,可那时的手段让他不服,楚镜怜和那个五皇子都听她的,手里还有一支私兵藏着,这军营都快成她一个人的了!
毫无悬念的,那锋声被关了起来,那时他们继续商讨战术,末了,那宁问那时把那锋声关起来,真的不救那风绪了吗?
那时盯着沙桌上的小旗帜,无所谓道:“先让他们吃些苦头,动我弟弟,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营帐外,王万里将里面的谈话尽收耳中,听到那时的话时,心里就像被刀剜了一块一样。动她弟弟?他还以为那时不同意换俘虏是为了他,原来竟然是给她的弟弟报仇,哪个弟弟,楚镜怜还是那宁?
是他自作多情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奴隶,那时身边那么多人,为谁也不会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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