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俩走了,大姐夫说:“日本内阁都震动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他们非常恼火,严令外务省必须找到东西!外务省层层下达,严令尽快找到财宝。”
大姐夫接着告诉我,丢了这些东西,日本有很多人自杀了,有剖腹的、有的气死了,还有的是被杀的。当然,这些他也是听说的,因为他对这件事很关心,有关这件事的信息都很在意。
我一听真有点害怕了,这下子可大发了,日本人真的是怒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看我不说话,大姐夫问我说:“怎么的?害怕了?”我摇摇头说:“是有点,但害怕也没有用,现在想献给日本人也来不及了,要不回来了!”
“要是能拿回来,你想给日本人啊?”大姐非常严肃地问我。我没有直接回答大姐,而是扯到我的爹娘那里,我说道:“我要是献给日本人,我怕爹娘晚上来找我。”
“不光是爹娘,而是一大帮人!他们都会来找你,并且,把你投进十八层地狱!让你经受油煎火烤。”大姐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重。
我急忙对大家摆手说:“大姐你可别说了,吓死我了。晚上我做梦还不得梦到他们来抓我啊!”
“哎!小锋,你怕啥,你又没真去做,不是有句老话说吗!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大姐夫安慰我说。
“那也不行,大姐说得太邪乎了,确实让人害怕。”说完,我也笑了,我接着说:“要是真有鬼,世上就没有坏人了!”
大姐夫似乎想起来什么,他对我说:“其实,日本人早就下手了,只是没有得到好的机会,那个汇通车店,他们早就租下来了。里边住的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日本老百姓,那里边有教授,有专家,还有工程师,各个都是日本的顶尖人才。”
我打断大姐夫的话说:“怪不得,那天把空箱子拉走,很快就回来了,确定是装那批东西的箱子。”
“是吗?当场就知道了?”大姐问我说。“是,拉走了,但是很快就回来了消息,当时我还纳闷呢,怎么这么快呢!”
“咱爹娘是真有骨气啊!如果是钱财埋藏起来还有情可原,自己可能发财,但明知道是关系到国家的东西,还豁出命来埋藏,真不容易啊!”大姐说完低下头不再说话。
气氛有些沉闷,我肚子有点憋挺,便出去尿尿。回来后,大姐夫看着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总的来看我们是做对了,别说什么民族大义,最起码对得起已故的亲人,我们总算给了他们一个完美的交代。接下来就应该研究我们自己了。”
大姐夫这番话听着好像在主席台上作报告,但说的却是实情。我听了似懂非懂,便问他说:“我们自己?”
“对啊!要保护自己啊!”看我发愣的样子,大姐夫耐心地对我说:“那些东西,就说是财宝吧!你带人挖出来了,日本人在追查。当追到你的头上的时候,你怎么办?”
面对大姐夫的质问,我蒙了,是啊,我怎么办。说给少帅了,谁证明,谁又能给我证明。那东西哪儿去了,不用说最后得整到我的头上。
“要是能用钱来衡量,那就好办了,钱再多也有价,可这些东西无价!”大姐盯着我说。
我现在才彻底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步,进,没有地方进,退,根本就没地方退,我真是进退两难。
看我没了主意,大姐夫说:“你也别犯愁,你现在就是收拢!”说着,大姐夫把他那白皙肥胖的大手攥成拳头。
我愣愣地看着他,还是不明白,他凑近我说:“就是把你的那些人,包括警察,特别是行动科的人,还有你身边的人看好。别让他们走漏消息,堡垒往往从内部攻破。保护自己这些人,日本人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他们就拿你没办法。”说完了,大姐夫又重复着说:“就这些!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大姐说:“就是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不说出去日本人就拿你没办法。他们愿意怎么找随他们的便,你就该干啥干啥。”
“大姐、大姐夫,我明白了,你们放心,我会保护我自己和我身边的人!”我向他们保证后,心里也踏实了很多。
接下来的一阵子,小本次郎我没见过他,就是他安排管事的弟弟小本大郎我也没见过,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我也不去管他们,我也管不了,我只管在县衙打理谭家县的一些大小事务,顺便再过问一下警察局的事情,特别是警察局的特别行动科我看得很紧。管长龙也明白我的意思,他也加紧训练,强化管理。
他和叶蔫吧贾仁还有王文斌配合得很好,特别是王文斌,他们是一起从117团来的,团结得很好。
这天我在县衙的马棚查看马的吃草情况,他们都知道,我对马匹很看重,因为无论警察局还是县衙,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马匹。平时我们出门的交通工具就是骑马或者坐马车。
有两辆破车我很少坐,经常坏,修理困难。除非为了出门唬人,才坐着出去。而骑马和坐马车就方便多了,马只要有草吃就行,当然,喂点精料如豆饼、麦麸子、玉米皮当然更好。
马要是膘肥体壮,骑上跑得快,拉车也有劲。
我正在查看每一匹马的毛色和吃草情况,周立伟慌慌张张地来马棚找我,见到我就说:“县长,不好了,小本大郎去警察局行动科抓人了。管科长不让,他们争吵起来了。”
我立即解开一匹枣红马的缰绳,牵出马棚,备上鞍子。这时,韩冬和张万财他们也把马备上了鞍子。
我们翻身上马,扬鞭打马朝行动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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